真?一个项目而已,扑爆何必太在意,须知这世界原本就是一场虚妄。”
苏朗觉得好笑,这女人跟他佛言佛语?
“抱歉,听不懂。”
阮灵睫笑容更诡异,倾身上前:“我告诉你,这世界其实是一场梦幻,是一个无聊的人无聊时虚构的假象。”
“这个人是神仙?”
阮灵睫嘴角一抽:“不,只是个凡人,写的一本书。”
活了二十五岁,苏朗能感知到身处的世界是一个三维立体空间,万物生灵,生生灭灭,运转如常。
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个故弄玄虚的女人的鬼言鬼语。
“上一次在吟香阁,你摸到了什么?”他毫不脸红的问。
阮灵睫突然尴尬起来:“呃…腹肌。”
“那是虚构的吗?”
阮灵睫蹙着眉:对啊,硬邦邦的两块呢,怎么会是虚构的?
苏朗把一只手掌平放在桌面上,唇角浅笑:“要不要再摸一下,感受一下是不是热的?是不是真实的存在?”
男人的手掌不似女人的手那么细腻,却保养得当,皮肤玉白,骨节分明,五指修长如竹节,并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此刻它平展于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形成了一种惊人的视觉效果,邀请她去抚摸。
阮灵睫面皮发烫,眼睛发直,心绪有些茫然:“怎么突然就……骚了?”
苏朗看着她的窘态:“就算这个世界是虚妄,就算我是个纸片人,活着,就得活出一点血肉筋骨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滚,求收藏
☆、第 5 章
阮灵睫不由自主的点头:对,活着就该活得有血有肉,有筋有骨,才不枉活一世。
男人穿着西装,精致的黑色袖口将一块银色的碗表半遮半掩,手腕露出一段绝佳风骨。
她眼睁睁的看着这只手从桌面上抽离,收回到男人的膝头上,安安静静的搁在那里,乖巧自矜,好像什么也没有干过。
这美人计使的!亏得老娘定力好!阮灵睫眨了眨眼睛,狠狠的吐槽。
美人计谁不会啊,老娘也使给你看看,这部大戏的女二,无论如何要捂住。
阮灵睫抬头,对着一个亿的金主露出浅笑:“你不相信我能演反差太大的角色?”
“不相信。”
阮灵睫点头:“好,我表演一段给你看看。”
她拿到剧本才两天,已经完整的看过一遍,其中一些精彩的桥段在脑中印象深刻。
“走吧,我们去片场,道具组老师已经把行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苏朗坐着不动:“不用那么麻烦,这里就可以。”
他认为表演既然是一种源于生活的艺术行为,那么随时随地可以发挥,绽放光华,不必拘泥于环境场地。
而阮灵睫不想将就,她的登场,没有粉墨,也必须华丽。
“劳烦苏总裁移驾,这里到片场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大项目筹备的如何了?”
苏朗本不想在片场露面,心里却突然起了一丝丝好奇,一个恶燥粗放的新人,如何演绎一段柔情似水?
苏朗上了阮灵睫的车,车上二人无话,一路直达横埔拍摄基地。
正值影视业发展的春天,横埔排摄基地常年热闹不息,几十个剧组同时开拍,演员、工作人员以及探班的粉丝,围观的路人随处可见。
佳人剧组资金充足,租下的场地十分豪阔,办公室、休息室、器材间、道具室林林总总几十间。
现场有十几个人在忙碌,离开机还有十几天,男女主男二都没有进组,只有这位空降的女二最积极。
阮灵睫作为新人,没有签约的经纪公司,也没有专门的助理,剧组给她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她把苏朗带进去,扔了一本时尚杂志给他打发时间,自己去了道具室。
半个小时之后,苏朗把杂志翻了两遍,休息室门打开了,一个身穿月白碎花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朝他盈盈一瞥。
这女人身形高挑婀娜,裹在一袭雅致的旧式开叉旗袍里,筋骨中都透出些风情,黑长的直发柔软的披散在肩上,衬着一张淡妆的芙蓉面,犹如鬼斧神工之作,美的叫人窒息。
苏朗定力极佳,一眼触过,便低头继续第三遍翻他的杂志。
阮灵睫朝他娇柔的笑:“少帅,请更衣。”她手中提着一个大纸袋,里面装得鼓鼓囊囊的。
她把纸袋放在桌上,拿出一套簇新的旧式军服,上衣、裤子、军帽、肩章、衔徽、肩带、腰带、长筒靴、袜子、白手套……各种零零碎碎,一位军阀少帅的行头齐全了。
她把东西摊在桌子上,看着一脸懵然的苏朗微笑:“小璃请少帅更衣!”
苏朗断然拒绝:“你演,不是我演。”
“可是我需要配合啊,你在影视业做了三年,多多少少应该了解演员对戏这个概念吧,我一个人对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