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自己?是在好玩?”
金文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里满是红血丝,喉头滚动一下。
“行呀,你继续,再来。”
玉真用力挣扎,金文琎松开她,忽然间一挥手,床头柜上的台灯歪倒着砸到地上。
电线跟着扯了出来,扯出一片兹兹的火花。
玉真闭上眼睛,无尽的虚脱从脊椎骨蔓延至全身。
她打算离开这里,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手掌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金文琎在后低吼一声,玉真转过头去,就见这人两手发着抖撑在床面上。
他拿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掀开被子要下床,挣扎挪动间,腰上渗出一大片红色。
邵玉真的心口,生生得刺了好几下,快步过去压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你想死吗?”
金文琎的唇也是簌簌得抖:“姐要是想我死的话,我可以。”
玉真用力的咬住牙关,牙槽处一阵酸痛,伸手要去按床头的电铃:“你不要说这种话,我——”
身子猛地被拉下去,金文琎半压在她的上面摇头:“不要叫别人,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两双眼睛对上,空气只剩下男人艰难的呼吸声。
玉真伸手去捂他的腰,手心上摸到濡湿的痕迹,她把嗓音降了又降,几乎等于请求了:“文琎,你躺下来好不好?别这样死撑着,伤口受不住折腾的。”
金文琎慢慢的压下来,两手抄下去搂住她的肩和腰,沉重的头颅埋到她的颈窝内。
一声难忍的吟哼从那里模糊地传出来。
玉真的手在空中停了又停,最后还是落到他的肩膀上,手掌摸到坚实温热的肌肉,她的脸在他的头发上蹭了两下。此刻同他贴得这么近,身体分毫不差地贴着,一阵阵的眩晕和歉意冲击着她,她不自觉得低声呢喃:独.家.整.理310.2.3.4.8.7.6“对不起,文琎,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那只滚烫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腰间滑了进来,掐着揉着,混乱的气息从她的下巴处往下延伸。
柔软的唇落到了肩窝处,湿热的痕迹如蜗牛般不断往下,她的衣领被蹭开了,男人尖锐的牙齿往下咬去,咬得不算深,一点点刺痛变成很微妙的东西,不断的堆叠发酵。
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她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自己让他停下,不要这样。
金文琎撑起左手,胸口起伏不定地,碎发从额前洒下来,他重重地握她的腰:“为什么不要?”
一条结实的大腿插到玉真的两腿中间,玉真往下看了一眼,两人的腰腹处全都是刺眼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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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金,就一个,衰
15.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想要推开他,手臂长长地伸出去,要叫护士进来。
金文琎钳住她的手腕摁到枕头上,他的目光怔了怔,手指刮过她的眼角,随及送到唇内吮了一口:“你哭了?”
玉真撇开脸,避开他搜寻的目光:“没有。”
“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的手从底裤边缘摸了进去,一根中指挤开层层的阻隔,深深地顶了进去。
邵玉真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挺,短促地闷叫一声。她推又不能推,动又不能动,两腿更是被强制地卡开不能合拢。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混乱而难堪。
金文琎压制着她,继而换成了两根手指,把干涩的地方搅出了泥泞羞耻的水声。
他叼住她的下巴,音调幽幽地、低低地:“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真的动你?”
光滑坚挺的物件就抵在穴口处,危险地浅插一下抽出来,继而在细缝中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