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是好搭档好朋友,他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搞的大家没办法做朋友,希望我可以大度一点。”
“我同他说,要告dy的是雯雯同学的家长不是我。结果国栋又说,如果不是我把这件事讲给对方的家长听,根本不会闹到这么大。而且他还想叫我再去找对方的家长好好道歉,请人家不要追究。气得我都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了。刚才我把书房收拾了一下,叫他住书房,我们暂时分开冷静下。”
“堂姐,雯雯说同学的话不是你教的。不是你犯的错,你没有必要承担后果。”周亦霏很冷静,才几天的功夫,姐夫跟那个法医就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或者堂姐的这段婚姻不可能再走下去了吧?
周小柔笑了:“你讲的对,谁做错,谁负责,不需要推卸责任。”
她停顿了一下,忽然又猜测道:“对了eva,你觉得国栋会不会私下去找鲍伟聪的家长,请他们不要告准钟学心啊?”
周亦霏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堂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也不算是发现了什么,就是国栋好似又去雯雯房间同她说了一阵话。”周小柔觉得自己留意丈夫行为的举动有点不应该,所以特意压低了声音,“我不是没有答应同鲍伟聪的家长协商和解吗?我担心他从雯雯那里问到鲍伟聪家长的资料,然后自己去找他们。”
周亦霏劝她不用管布国栋怎么想:“堂姐,姐夫做什么你管不到。但是那个法医的确没资格教雯雯的嘛,就算鲍伟聪的家长接受了他的调解不再告了,你自己都可以去告钟学心的。”
“是哦,这样吧,我明天就去找王律师。国栋越是维护那个女人,我越是要她好看。我倒想知道,如果她上到法庭,被人知道了她引导小朋友以貌取人,其他人会怎么看她。”周小柔的语气里有一种“看她不顺眼想看她倒霉”的感觉。
周亦霏听出来了,她马上劝说:“堂姐,不管那个法医怎么样,你一定要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想告钟学心,不能是因为她同姐夫走得近,只可以是因为她不适合教育小朋友。我知道姐夫同她的关系亲近你很不满,但是如果你把这种不满的情绪带进这件案子,很容易被误会成你是在伺机报复。就算不是这件案子,这种情绪也有可能会影响到你,令你的判断出错。”
电话那端的周小柔沉默了一阵才说话:“多谢你提醒我,我头先真是差点被不好的情绪影响到了。”
周亦霏又拿“宽心”之类的话劝了她好一阵,两人才挂了电话。
周小柔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来到了律师事务所,她跟周亦霏打了个招呼就去王律师的办公室谈事了。当天下午,王律师便作为周小柔的代表律师,向社会福利署的儿童保护服务组投诉布国栋疏忽照顾儿童:在其同事钟学心对八岁的布家雯进行“以貌取人”的引导时没有及时阻止。
香港对儿童的保护做的真的很细致,福利署在详细地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派人到差馆要求两名涉事人员到儿童保护服务组说明情况;也请来了鲍伟聪的家长以及当班的教师,以便了解在学校里发生的布家雯骂人事件的详情。
布国栋和钟学心正在跟重案组的凌倩儿他们几个在一起分析案情,两个人同时被儿童保护服务组传召,大家都很惊诧,展风左看看布国栋,右看看钟学心:“r钟,出了什么事?”
布国栋立刻就想到了前一天晚上妻子告诉过自己的话,他皱着眉先跟钟学心道歉:“对不起dy,这件事可能是r搞出来的。”他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从雯雯那里问到了鲍伟聪家的地址,本来打算今天下班之后去他们家道歉,请他们原谅的。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去投诉了。”
没有结婚生子的几个人纷纷发表意见,一个说:“这么小事都要投诉?这个家长这么难相处啊。”
另一个说:“可能嫂没有好好道歉呢?所以人家坚持要追究。 r钟了。”
钟学心虽然觉得自己无辜,但是还是很善解人意地同大家开起了玩笑:“我们当差的总是去告别人,做的是原告;难得现在有机会,体验一下被告也不错啊。”
凌倩儿大手一挥阻止同事们继续扯:“疏忽照顾儿童这个罪名可大可小,你们两个还是快点同上头请假,尽快去福利署澄清一下吧。”
两人果然跟上司请了假,布国栋开车载着钟学心来到社会福利署,找到了儿童保护服务组的办公室。
屋里面几乎坐满了人,两人一进门就吃了一惊。
工作人员请他们两个坐下,让他们把钟学心用电脑演示鲍伟聪18岁、28岁、38岁样子的事情说清楚。
钟学心还没开口,布国栋就抢先说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有及时阻止她。是我的错,不关dy只是好心帮忙。”
工作人员并没有听他的,还是按部就班地说:“钟学心女士有没有错需要我们来判断,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