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他的米,效忠了别的人,舔狗得他都不想要了。
银狼不甘不愿地往旁边让了让。
下头的人站得比军姿还笔直,计泽城倚着窗台看了半响,叼着烟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宋明月。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银行转账信息:收入200万人民币【宋明月】。
计泽城挑眉,想着对方肯定泡在实验室,就接着发信息:干什么。
宋明月:她刚来,肯定什么都缺,这钱,泽城以你的名义给她,生活用品衣服鞋袜一会儿刘轻扬会送过来,泽城你帮我带给她。
计泽城:就算你听了你爷爷的,也没必要做这些。
好半响那边才回消息:爷爷说清雪努力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有骨气,他挺喜欢,说以后可以收清雪做孙女,两人也可做个伴的。
这下好玩了。
计泽城哂笑一声,没多大兴趣探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知道最后会让他那个继母方容堵心就成了。
计泽城回了个行字,抽屉里拿了张卡,在窗台上敲了敲,等陈清雪听到动静回头,才懒洋洋说,“打电话给张叔,拿着钱和卡,让他送你去医院。”
张叔是计家的司机,昨天和林管家一道把她从陈家接回来的。
丢下来的是一卷钱,用橡皮筋捆着,陈清雪摇头,并不打算去医院,她可以吸收转化能量,尤其是玉石,没有玉石,阳光也可以,这点小伤这样晒一下午就能好全,并且上面是异兽留下的爪印,一看就不同寻常,解释起来也非常费力。
计泽城懒得再劝,说了声钱给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就回房打游戏去了。
太阳下山的时候陈清雪收到了一大堆礼物,生活用品林林总总好几箱不说,衣服鞋袜都是她的尺码,穿起来刚刚好,很合适。
陈清雪刚要下楼感谢计泽城,就听林管家说方容和计天阳回来了。
门外进来两人,一男一女。
女人穿着干练得体的西装裙,外头罩着酒红色大衣,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淡妆红唇,微微蹙眉盯着陈清雪上下打量的时候,狭长的眼睛里都是审视。
陈清雪看过一眼,礼貌地先开口打招呼,“您好,我是陈清雪。”
方容神色淡淡地点头,矜贵又疏离。
母女两人时隔六年的相见,大的小的都显得过于平淡,计天阳惊讶地看了眼对面乖巧又平静的女孩,温声打破了沉默,“小雪,我是你妈妈的丈夫,计天阳。”
男子人至中年,身形却还硬朗,不胖不瘦刚刚好,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儒雅斯文,看起来像是个大学教授,只有镜片后头那双眼镜里偶尔闪过的锐光,能证明这是西南这一片的地产龙头。
陈清雪对计天阳感官不错吧,哪怕计泽城被当成了精神病,计天阳也没放弃计泽城,破尽家财也要照顾陪伴计泽城,历史记载只有只言片语,但各中艰辛难以描述。
计天阳是个好爸爸,陈清雪敬重他,没什么芥蒂地唤了一声,“计爸爸您好,我是陈清雪。”
计天阳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那头沙发上胡乱换台的计泽城扭过头来,轻嗤了一声,嘲讽的意味颇浓。
计天阳倒是挺喜欢这个安静乖巧的小女孩,连连说了几声好,“小雪不要拘束,这就是自己家,爸爸先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咱们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方容皱眉,看着陈清雪目光里满是审视和不悦,她实在是看不上陈清雪这小家子气的模样,第一次见面就叫爸爸,也亏她喊得出口。
林管家上了菜,计天阳方容稍稍洗漱好,打算先吃饭。
陈清雪就坐在方容对面。
哪怕方容知道现在应该心平气和对待陈清雪,但心中的不喜和厌恶简直藏也藏不住,忍了好一会儿还是质问道,“陈家也不算穷,没给你饭吃么,你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方容对陈清雪的厌恶简直与生俱来,这孩子她本来就要流掉,陈山涧不让,勉强留着,接下来才是真正噩梦的开端,拖累她的事业,让她一败涂地,生的时候她都死在了手术台上,差点没缓过气来,那种濒死的感觉她想起来一次堵心一次,总之,和陈山涧结婚是错误的开端,生下陈清雪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就没见过这样晦气的孩子。
后头意外有了计灵,平平顺顺生下了,一个天使宝宝,计灵治愈了她,也就渐渐想不起这扫把星了。
古有武姜帮着小儿子杀大儿子夺位,就因为难产而生厌恶,方容这样,陈清雪也不奢望没有的东西,不期待,也就谈不上难不难过了。
陈清雪并不打算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