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看表演吗?我带你去,还会是绝佳的位置,没有任何人会挡着你,只要你想,你还可以挡别人。”他许下了承诺,对她,别说看个少林寺表演,让他买个少林寺送给她,他也会二话不说的照办。
小诺任由宇斯带着她走进那个她满心渴望的地方,这样被拉着走的感觉好熟悉,而且她心中也起了一个个小疙瘩,这像她有失忆后就会偶尔会做的梦。
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她就在站在他们的身后远远的摇望,看他们忘情地跑着,她看不见他们的脸,就是感觉得到他们从内心发出来的高兴、开心。她就静静地看着他们笑着,闹着,为他们开心,苦的是她一直容入不了他们,看不清他们两个人的脸。
她一直想那个梦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脑中呢,那个女孩会不会是她呢?而如果是她,那个男人又是那路神仙呢?有一天,她耐心的等着梦中蹦跑的那两个人差不多都回头看的时候,她被吓醒了,无故的醒了。
而她只有稍微累点就会出现在她梦中的是一个女人嘴巴一张一合的,她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看那人的唇型、表情,知道那不是夸奖的话。
她不懂那个人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她做错什么了吗?这也是一直她不想去查自己过去的地方,因为她也会怕,想知道自己过去,又不敢害怕去知道、去面对的自己是不是很差劲。是那种,不是在鸡蛋里找骨头,而是在骨头里找鸡蛋的那种令人讨厌的那种人,她怕她的家人因此会讨厌她。
在她走神沉思那会儿宇斯已经把她拉进了后台,他拦住一个穿着深灰色大袍子僧服,嘴里啃着苹果,正往外面走的和尚和他说,他们要从这里进去看他们表演,那个小和尚混着那个被他咬了三分之一的苹果,口齿不清的咽着、说着,好不狼狈。
站在宇斯的旁边,头回看见这个画面的小诺睁大了眼睛往天上看,嘴里咬着自己的舌头,很吃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在她记忆中的和尚可都是盘着腿坐在那打坐,一手转动佛珠,一手敲着木榆的,嘴里念着阿弥陀佛,见了人就开口是施主的。
没有一个是像他这样的,她连想都没有想过,难怪她朋友都说她天真,总是想着那些人一入空门便抛开了世间的一切,其实并不然,他们只是头发归了和尚的那个称号,心和行为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
那个人手忙脚乱的把嘴里的东西咽进肚子里,湿手这下是举起来向他们阿弥陀佛也不是,不举也不是。
也许是基于他们两个看见了他的吃相,也许是他们看起来有贵气,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是顺利进去了。
台上站着一个稍微有点发福,一个年轻点的两个光着头,穿着宽松深灰色僧裤,打着赤脖的和尚,他们刚好表演完给众人弯腰谢礼。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拿过一边的话筒说道:
“下面掌声有请出我寺法号寂元,为大家出演的‘铁砂掌’。”
在一大片的呐喊,掌声中,同款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双手朝抬下一抱拳头,伸出两手一抬,练了下气功。等着就有他的同门兄弟为他拿了好几十快砖块和一张长可凳放在他的面前。
小诺更是激动万分的在那里跳着,拍着小手,她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铁砂掌’是怎么样的了。
宇斯没有注意上面的人在做什么,说什么,他只注意到小诺对外面的什么都感到新鲜,顷不像是那种会约束她不让她出来的人啊,这其中到低有什么直接的关连呢,
小诺倒也没有闲着,问旁边的人,这个大师前面的人刚才表演了什么,那个人只道是气功,看起来真让人激动呢,她错过了真是可惜,还坡为遗憾的为她摇摇头,以示同情。
这时台上的人已经准备就绪了,接着有个人说,那个表演铁砂掌的大师将要在半分钟把抬上那三十快砖快一分为二。
有人如果不相信它们是真的的话,还可以上来看看,也可以试试。站在小诺旁边的一个二十岁多的年轻人,真的就上去了,提了下重量,用手拍了拍,他叫道:是货真价实的。
开始了,第一快,第二快,第……,围观的人热情高涨,大有千军压境的气势。对他们来说台上的人是道具,并没有因换人而将他们的热情减弱,他们图的是新鲜,是快乐。
在那个人说半分钟的时候,小诺也和其它人一样拿出了手机来计时间,到了最后两快的时候,连半分钟都没有用完,那三十快砖头就被分家了。
“接下来我们的大师要表演的是什么呢,请看——”那个拿话筒的人拉长了声音,有个人拿了一快钢板过来:“花钢石。”
那一快灰白相间的石头足有四五厘米厚。他还没有用手扶着,一半旋空,一半放在凳子上面,说就那样把它用手劈成两半。引来围观的人众说纷纷。
“这样保险吗会不会飞下来砸在我们的身上啊。”
有个男人尖着喉咙怪里怪气道:“对啊,我们可不想做花钢石下亡魂啊,不过做牡丹花下鬼我倒是愿意得很。”
依小诺看他们这是没有事情找事情,虽然说的也没有错,但是没有几下子他敢站在那里自己找自己的麻烦吗?她是抱着决对信任的心情,她在旁边挥着手:
“大师,我相信你,果他们没有事情,你叫他们陪你精神损失费,我做人证。”
在那个大师一掌把那快花钢石分成两半的时候,台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