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门进去,严妈妈一眼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抹红点,顿时喜笑颜开。
她就说嘛,补汤加真丝睡裙,两人睡在一起,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啊。
严子轩从浴室洗漱完出来,严妈妈立即迎上去,笑呵呵的道,“夏夏说这两天要回去云城,你和她一起去。”
“你满意了吗?”严子轩的视线掠过床单上的那抹红。
“这不该问你么,把人家办了的人可是你。”严妈妈耸耸肩,又意味深长的感叹,“儿子,你是不知道做父母的心,你们要是真的空有夫妻的名号,妈真要带你去看医生了,你说说,夏夏长得还可以吧,天天躺在你身边怎么就勾不起你做男人的兴趣呢。”
“您这是在打儿子的脸,我是需要那种破汤的男人么,只要我不想,什么方法都没用。”严子轩冷嗤,实在对父母的做法有些头疼。
这话算是变相性的说他昨晚完全是出于自愿的么?
是这样的话,当然好!
严妈妈还想说什么,严子轩已经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出去吧。”
“早点生个大胖小子给妈妈抱抱,趁妈妈还年轻可以给你们带。”严妈妈还沉浸两人有了实质性关系的喜悦当中,望着床单上的那抹红点久久不舍得松开视线。
说不定,夏夏肚子里里面已经有了她的小孙子了呢。
严子轩一阵无语,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关上门,男人转身的瞬间,狭长的眸子落在床单上的那抹红,看在他眼里像是一朵盛开的小红花,好看的唇角扬起。
餐桌上,难得四个人都在一起。
林暖夏饿得不行,一杯牛奶很快见底,一个荷包蛋,两个面包吃下去还是没有多少感觉,想再去拿第三个,抬眸的瞬间,发现对面的父母满面笑意的盯着她看。
林暖夏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一旁的严子轩见状,正准备伸手帮她去拿面包,这时,林暖夏起身,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表示已经饱了。
严子轩只好将手里的面包硬塞给自己,严妈妈也跟着起身,朝厨房里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夏夏,一会儿喝点汤,这些没多少营养,就别吃了。”
一说到汤,林暖夏胃里一片翻滚,差点没控制住的当着众人吐出来,她皱着眉对严妈妈摆摆手,说是已经吃饱了。
严妈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她身体虚弱得很,“夏夏,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反正过两天回云城,这假就提前休了吧,等回来给你换个好点的部门。”
林暖夏已经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她故作牵强的笑了笑,“没事的妈,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爸妈,我先走了!”
打完招呼,林暖夏像往常一样出门,严妈妈瞧着她孤独的背影消失在院落有些心疼,她回过头想给儿子使个眼色,谁知,严子轩已经绕过她到了玄关处,不多时,也出了门。
冬日的早晨很冷,林暖夏小跑似的往前,这一片别墅区都没有车可以打,必须要步行一段路程。
蓦然,一辆黑色的汽车在她身旁停下,男人那张完美的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上来。”
林暖夏双手插进棉衣兜里,说话时吐出的白气很快在空气中散开,“不了,再走一段就可以打到车,全当运动了。”
说完,她不管车内的男人什么表情,低着头默默往前走。
每走一步,她身下的疼痛就更甚一份,可以说,她今天早上能醒这么早完全是被痛醒的。
可她宁愿这么痛着也不愿意接受严子轩的一份施舍,就像昨天晚上说的,他们都是成年人,结了婚,本来就应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失去的一层膜悲伤,可笑的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
严子轩没想到她会拒绝,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的方向,眸底多了一丝深不见底的迷茫,久久回不了神。
刚才在餐桌上,他其实等了很久,本以为林暖夏会在父母面前说些什么,让他以后好好做一个好丈夫,提些要求什么的,可她竟然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和平常一样。
如果不是昨晚床单上留下的那个红点,他真的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然而,身体的感受又是那么真实,让他开始对这个女人捉摸不透起来。
‘严子轩,我没要你负责,一层膜而已,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必为了一层被捅破的膜负责。’
耳边,是林暖夏昨晚临睡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一直在想这句话的真实性,由此可见,她确实看得比较开。
既然这样,也好!
他想娶陆晚馨的决心从十几年前就产生了,现在馨儿好不容易回了头,林暖夏也不再纠缠,他该高兴才是啊,难得有这种深明大义的女人。
可该死的,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昨天在仓库陆晚馨来找林暖夏的事情,到底还是在公司传开了,不少人已经知道昨天来仓库的那位美艳女人是副总的未婚妻。
打卡进来,一位年长的大姐把林暖夏拉到一边,“夏夏,你认识那位陆小姐?”
林暖夏面露疲倦,不过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哦,之前在云城和陆家曾有过工作上是交集,我认识她哥。”
“我看她好像对你有敌意,你要小心啊,她性格刁蛮,副总又宠着她,千万别惹到她了。”
“好,我知道的。”
总算松了口气,林暖夏刚坐下,黎炎又突然捧着一杯奶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