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又黑的孔洞,鲜血流个不止。
这时,忽然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从萧奕的衣服里跳了出来,它估计以为阿好是坏人,站在萧奕的腹部朝着她龇牙咧嘴的,一副想吓退阿好、保护萧奕的样子。
只是它的个头有点太小了,只有巴掌大,后背还有伤,在汩汩的冒血,这样子能吓住谁啊?
“这是个什么东西?”周氏好奇。这小东西好像是个老鼠,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的,可是长了一身柔软的白毛,身体也不是长的,是圆滚滚的,“看起来倒像是一只兔子。”
说是兔子也可以,因为它的眼睛是红的,鼻子不像老鼠那么尖,脑袋也有点圆。
“哪有这样的兔子?耳朵一点也不长。”周成武道。
“那是老鼠?”田老大道。
“也不像!”
“这小家伙倒是挺有灵性的,还知道护主。就是它身上的伤也不轻,不知道怎么弄的。”
众人都不认识这个小东西,议论纷纷。
小家伙跳了几下,没吓住众人,它似乎有些急,后背上的血越流越多,染湿了大片的毛发。
阿好看它这样,估计不等这个男人死了,这个小家伙就等先一命呜呼。指了指手里的药草,阿好又指了指萧奕小腿上的伤,温声道,“我是给他解毒的,解毒,你懂吗?”
小家伙停了下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阿好。
“解毒,治病……”阿好来回指着萧奕的伤口跟药草。
小家伙似乎有些明白,似乎也不甚明白,但它觉得阿好好像不是坏人,便蹲坐了下来。
阿好试探性的去摸萧奕的小腿,小家伙歪着脑袋看着她,没动。
阿好这才放心,伸手去撕萧奕的裤子,想清理伤口,给他上药。可是她有多大力气?哪能撕得开衣服,要是脱了鞋从底下把裤子撸上来或者扒了裤子还可以。
田成武走了过来,“我来。”一下,他就撕开了萧奕的裤子,露出里面肿的很高又青又黑的伤口。
阿好赶紧别过了眼,刚才太着急,她都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她的脸有点红。
田成武接过药草,要去给萧奕上药,结果那个小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跳过来就给了他一爪子,正好抓到他的手背上,顿时留下五道爪痕,鲜血也涌了出来。
“嘶!”田成武疼的一缩手。
小家伙晃着小爪子,狠狠的瞪着他,似乎在警告他不许靠近萧奕。
“这小东西个头不大,还挺毒,我们你们还是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一个轿夫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看着就怪里怪气的。”令一个轿夫也道。
周氏却着急另外一件事,她握着田成武的手,“怎么样,这东西没毒吧?”
她这么一说,田老大急了,“都是你们多管闲事,现在伤到了吧?要是真有毒,看你们这么办!”
周氏瞪了他一眼,事情都这样了,他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如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田成武握了一下手,有点疼,但不麻,“没事,小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说着,他从腰上取下来一瓶棒疮膏,常年走镖,他经常带着这东西,只是,“以前大风大浪的都没没用上,今天没想到被这么一个小家伙给伤了。”
感叹完,他对这小家伙倒是越看越喜欢,“忠心,有情义,这东西比人还强呢!”
又看到它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指了指手里的棒疮膏,“喂,你身上的伤不治会死的,我给你抹点药,你可别咬我啊。”
小家伙根本不理他,对着他又龇牙又跳的。
田成武一脸尴尬,刚才阿好跟它相处的不是好好的,怎么到他这里,差距就这么大?将药膏跟草药又递给阿好,他悻悻的道,“还是你来吧。”
这……阿好有些犹豫,这么多人,她一个刚被人休了的弃妇就去碰另外一个男人,好说不好听啊!
瞧了瞧那个小家伙,她道,“我们在救他,还有你身上的伤……”她指着它背上的伤口,“需要敷药,敷药你懂吗?敷了药,你就不疼了。”
很神奇的,阿好一说话,小家伙就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阿好试探性的伸手去摸它的头,毛茸茸的,软软的,它抗拒了一下就没动了。
阿好露出一个笑容,一把将它抓到手里,对田成武道,“你帮他上药,我给这个小家伙上药。”说完,她从药瓶里沾出一点棒疮膏给小家伙抹到伤口处。
小家伙激灵一下,随后露出一副解脱的样子,看来,它后背的伤真的很疼。
这时田成武去给萧奕上药,它发现了还想闹,阿好却一边给它顺毛,一边道,“我们在救他,别急,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她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或者小家伙感受到了她的心意,知道他们不会伤害萧奕,这才忍着没动,眼巴巴的望着田成武。
田成武快速的给萧奕上好药。
这七叶一枝花果然神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