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爵——”
竟又是这样无声的嗫嚅着这个名字,秦苏凉有些恍惚。
那道闪电劈来,她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露怯,然而面前的男人,却又让她触不及防。
虽然难以置信,可却是真的。
在这短短时间里,她两次被韩西爵拥入了怀里。
侧脸,不仅能感受到他稍显灼热的体温,还能听见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嗅觉里,这令她心安的味道,调动着她的心跳乱了节拍。
“为什么?”这次换秦苏凉问。
他是恨她的,不是吗?
他和她之间,早就不是这种可以相互依偎的关系了,不是吗?
“因为你需要,而我给得起。”
“”她需要,他就会把怀抱借给她用么?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足以让她误会和心动的话来?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听你在我面前提及你的父母。别忘了,他们当初是为了拿我出去交易,分赃不均才引来了杀身之祸。只是恰好你和我在一起,他们不得已才隐瞒了我的所在,凑巧救了我一命。”
说来可笑,这件事情,还是秦苏凉亲耳听到的。
就在韩西爵为她报仇,让她得以手刃仇人的那天,那些作垂死挣扎的人,爆出这样的料来。
在那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的父母,是为了保护韩西爵才招惹了祸端,所以他们的女儿,值得被韩家收养善待,甚至成为了韩家继承人的未婚妻。
然而真相爆出来之后,她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
即便是那样,韩西爵和他的爷爷却还是对她很好,为了回应他们的好,她发誓要成为可以守护他们的人。
只是从一开始,韩西爵就不需要她的守护。
从一开始,他带着伤从椰树林里窜出来的时候,他就不需要她救。当时,她如果听他的,离他远点,就不会发生后来的种种。
“知道了。”压下哽咽,秦苏凉的嗓音显得沙哑。
她正要从韩西爵怀中挣脱离开,却突然间双手离了地,被他带着一起扑向了柔软的床垫。
被子扬起,再落下,便将他们两个一起,深深的埋在了一起。
“替我把耳朵捂上。”
一字一句,秦苏凉都听得清楚,只是没有缓过神来应该要怎么做。
韩西爵就直接抓起了她的双手,一左一右的,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就这样捂好,不要再让我听见雷声,等我睡着了你再离开。”
然后她此时的姿势,分明就是捧着韩西爵的脑袋。
近在咫尺,他呼吸时所喷洒出来的温热,落在她的脸上,不知骚动了什么,双颊滚烫。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外的雨也停了。
秦苏凉便轻轻撤回了双手,半途却被韩西爵截住,送回到了他的耳边。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睡意沉沉道,“等我睡着了你才可以离开,这是你的工作。”
“哦!”秦苏凉应一声。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算他睡着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判断,难道要一晚上,都以这样的暧昧的姿势躺在他的身边吗?
这被窝里的温度,变得燥热难耐,弄得她口干舌燥。
“那个”犹豫了好一会儿,秦苏凉轻轻开了口,“我,我那个,我想喝水。”
“嗯。”韩西爵答应了,他平躺了过去,自然而然的与秦苏凉拉开了距离,“顺便替我开瓶酒带上来。”
秦苏凉起了身,重复强调,“你不能喝酒,霍医生交代了,你现在身体的药效只能发泄出来,不能使用酒精加以压制。”
这番实话,惹来了韩西爵的戏谑。
他猛地将秦苏凉压覆在了身下,在她的口中一番掠夺过后,直至她无法控制的发出浅浅的嘤咛,他才支起身来。
看她脸上的绯红,轻笑着问,“执意不让我喝酒,是想让我要了你?”
“”她这分明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不惜一而再的放底自己的底线,他到好,倒打一耙。
简直过分透顶!
只是秦苏凉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
既然已经做好了像之前那样,再一次成为解药的心理准备,她就不会吝啬这具身体。
就当做报酬,离婚以后却还是不得不依附他的报酬。
于是,秦苏凉主动勾上了韩西爵的脖子,释放了些许作为一个女人的妩媚,口吻却又淡然。
“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女人,被你这样的男人又是抚摸又是亲吻的,说身体没起反应是假装矜持。再说了,你也很需要我不是吗?”
“呵——”韩西爵冷嗤一声,“你果然是渴了,不过想要的不是水,而是我的滋润”
“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
“你体内还有药效,这种事情你比我更迫切,否则你怎么会挑逗我呢?”
秦苏凉自问最擅长嘴硬,那是她在十一岁之前,身为秦家千金所与生俱来的傲然。
害怕也好,什么都好,那时候的人打死都不会承认,要保证自己的完美,现在貌似也一样。
可天知道她现此刻有多心虚!
正因为她和韩西爵已经有过第一次,那痛,到现在都还让她觉得心有余悸。而且,这男人索要起来,根本就是无度。
本来,那些暧昧的话,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该是不讨喜。
可韩西爵却像着了魔,意外的,将她这种坦率理解成了惑人、性感,惹他体内的火热四处乱窜。
尤其是察觉到她的嗓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