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怂恿一个受了伤连路都走不稳的人，你到底是让她去暗杀，还是让她去送死？”

阿敏的视线落在秦苏凉那个拳头上，眼泪不知不觉溢出了眼眶。

她哭了，秦苏凉却笑了。

冷笑——

“站在那里的高杉，房间里正在抹泪的你的母亲，保镖组的成员包括我在内，不论你在哪个人格下做过什么事情都能体谅你，因为你遭遇过不幸。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卑鄙无耻的利用精神分裂症当掩护，开始做那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事情？”

“我没有”

阿敏终于开了口，她的否认完全符合预期，可淡定得表现却出人预料。

秦苏凉收回了拳头，舒展了眉心。

“那我问你，逼热纱离开，怂恿热纱去暗杀的时候，你处在哪个人格？”

“”

“说，你处在哪个人格？”秦苏凉用呵斥，和一瞬间爆发力，剥夺阿敏选择沉默的权利。

然后她给秦苏凉答案，“第二人格。”

“可你的第二人格根本不具备思考能力！你分明就是在第一人格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谋划，达成目的之后再把一切推给第二人格的偏激，以此来掩饰你自己的罪责。如果不是看透了你的狡猾，我也不会下令监听你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