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你直说便是。”
太医一听,恭敬的答道:“这姑娘早前应该也落过水,伤了身子,有宫寒之症,好生调养倒无大碍。”太医摇了摇头:“这次却是落下了病根,恐难有孕。”
“可以办法医治?”赵愈手心紧了您。
“这……臣学艺不精。”太医脸色愧疚。
意思明显是没得治。
赵愈脸色微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吧?”
太医打了个哆嗦瞬间了然,在皇宫这么多年,这点保命的技巧他还是懂的。
这意思不仅是指这姑娘的弱症不能外传,还有他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得吞见肚子里。
他颤颤巍巍的行了一礼:“殿下放心,臣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也没来过这个地方。”
赵愈满意的‘嗯’一声,说了句“去把药熬过来。”
太医如释负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熬药去了。
平常熬药这种事都是药童做的,看来今天得他亲自做才成。
这敬王殿下平时不声不响的,也不受皇宠,偏偏身上气势逼人,大概是上过战场的原因,站在他身边就一阵压迫感。
今天也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被这祖宗给逮了过来。
这敬王不简单,以后可得远着点。
另外一个宫殿里。
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而宫殿里面却是被捉j在床一男一女。
男人正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而女人却捂着被子默默垂泪,一副被陷害强迫的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恒穿好衣服对着床上的女子大声质问着。
刘紫玲咽唔一声,委屈的说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说完又哭了起来。
众人一看,心里都默默的想着:哭的这么惨,八成是被人陷害了。
薛诺和江澄还有江父江母心里都齐齐松了口气。
雨溪被宫女领着去换衣服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开始他们倒也没在意。
直到听说有人在皇宫内行污秽之事,而众人都纷纷前去凑热闹时,他们这才慌了。
立马赶了过去看个究竟,生怕是雨溪被人陷害了,幸好,床上的女子并不是雨溪。
江雨萱看着床上的女子,眸光闪了闪,怎么会是她?
那江雨溪人呢?
此时的江雨溪意识已经飘远,只觉得燥热难耐,伸手就朝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去。
刚要扯开衣襟,赵愈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
正要松口气时,床榻上小姑娘却使劲挣脱着。
平时看着弱弱的,现在力气倒是格外大了起来,看着她身子不停的扭动,红唇里也不停的咽唔出声,显得格外诱人。
赵愈吞了吞口水,又叹了口气,为避免她再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指动手扯衣服的行为),只得附身将她禁锢在怀里。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这个举动而感到后悔了。
怀里的小姑娘像是突然化身成为妖精一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赵愈呼吸逐渐粗重,该死的太医,熬个药怎么这么慢?到现在还不来,这可真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他自认自己自制力向来不错,也从来不是什么贪花好色之徒,偏偏连着两次都被这怀里的小姑娘勾得有些难以自持。
难道真是军中那些将领所说,男人到了年龄就会忍不住想要开荤了吗?
可曾经也有不少女子对他投怀送抱的,甚至有的当着他的面直接拖衣,他都不为所动,心里甚至有些厌恶。
可偏偏这次不仅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被怀里的小姑娘勾得心痒痒的,说不出的滋味。
看来,他确实是该成亲了。
他搂紧了怀里的小姑娘,脸色冷凛,看来他得让人查一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陷害他护着的人。
在他搂紧她时,江雨溪似是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像是在沙漠里遇到了绿洲,更是往他身上贴了一分,搂住他的脖子,就朝他脸上亲了上去。
突然被亲的赵愈身子僵了僵。
“嗯~好舒服~”她呢呐着对着他的脸又啃又咬,糊了他一脸的口水。
奇怪的是他竟一点都不嫌弃,甚至心里有些痒痒的。
反正以后也是要嫁给他的,迟早都是他的人,既然如此,早晚又有什么差别呢?
如此想着,他化被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