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奶奶和我说的那个故事简单跟他讲了一遍,刚刚看他将符纸烧掉的灰烬兑进果汁我就怀疑当年给我爷爷那些符纸的故人是他们家族的人,果然,这个猜测得到了张死墨的证实。
“听你这样说,那个的确是我家长辈,但我的家族在祖父辈人很多,没有名姓,却不知道是哪一个。”张死墨说道,“但那个女的和你奶奶跟你说的故事里李裁缝的小儿子状况不一样……”
我“嗯”了一声,问他这两个人有什么区别,还坚持他俩的情况都是一样的,我奶奶跟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年纪虽然小,却记得很清楚,应该不会搞错。
“李裁缝的儿子是鬼上身没错。”张死墨晃了晃手里的饮料瓶,我看到空荡荡的塑料瓶里有一只指节大小的蜈蚣,浑身漆黑,腿上还有环状的红褐色花纹,它直挺挺躺在瓶底,看上去已经死了,“但是那个女人,是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