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依依在门外,你说我们俩怎么办才好啊?”我焦急地看着何田田,心绪不宁。
“卧槽!刘浪,你特么在我房间里干嘛!”何田田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马上瞪大了双眼,一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身子。
我心里就日了小泰迪了!
麻蛋,敢情这事,弄到现在,我里外不是人了?
门外的在问我为什么在房间里,门内的居然也在问我这个问题,我特么找谁挠去!
“田田,你特么喝酒断片的习惯还能更可怕一点吗!”我快郁闷出血了。
连依依还在不停敲门着,我心烦意乱,反正都被俩女人给夹在中间各种嫌弃了,我特么还要脸干嘛。
我直接过去把门拉开,“敲敲敲,敲你个大头木鱼啊敲!吵死了。”
连依依直接冲了进来,一眼看到何田田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顿时就出去找扫把了(为什么又是扫把,扫把是无辜的)。
三秒钟不到,她又冲进来,操着扫把就想抽我。
“你够了没有!”我抓住扫把,麻蛋,此刻按理来说,我是最郁闷最崩溃的一个,这事关连依依鸡毛啊,她这么气愤干嘛。
“刘浪,你这个qín_shòu!你居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可是你的班主任啊!”连依依穿着睡衣,气得睡衣都快掉下去了。
“我做什么了我,你看见我做什么了吗!”我生气地对她说道。
“你被我捉奸在床你还说!”连依依一门心思就想着扫把扫把。
“特么的上次你在我房里也被田田捉奸在床,那时候咱们做了什么了吗!”我强烈反驳她。
“上次是个意外!”她不要脸起来也是蛮掉节操的。
“那这次也是个意外你信不信?”我说道。
“信你个大头鬼!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鬼!”连依依脸涨得像红富士一样,又像富士山,随时会爆发。
“麻蛋,跟你解释还解释不清了是不是?你到底听不听我解释?”我越来越无力了。
“我不听我不听!”连依依把耳朵捂得好丧心病狂。
“田田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转头问床上那个一脸懵逼的当事人。
“刘浪你为什么在我房间,你对我做了什么?”何田田终于出声了。
“你他吗给我闭嘴。”我心里快郁闷出结石了。
“那人家是说话还是不说话啊。”何田田还在迷糊中,我现在都能闻得到她身上的酒味。
“滚滚滚!没见过你们俩这样的,老子不玩了。”我彻底心灰意冷了。
“刘浪,我要替你爸好好教训教训你!”连依依矢志不渝地想夺走扫把。
我心里火气终于爆发了,麻痹,女人这种东西,从一岁到一百岁,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一用力,直接把扫把夺过来扔了,然后一反手,把连依依抱了起来,把她的臀部撅起来,一抬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她那里上!
这一刻,房间终于安静了,我深呼吸一口气,享受着久违的宁静,耳朵都要被连依依吵出茧来了。
下一刻,“刘浪,你他吗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连依依响起杀猪般的声音,为了让她闭嘴……
“啪!”
“刘浪你……”
“啪!”
“刘……”
“啪!”
我沉浸在这打人的快感中不亦乐乎,想着自己有生之年能把连依依这个高傲的人这样抓着这样打,我也是牛逼了。
但正想着,连依依忽然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痛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住嘴!放开我!”我吼道。
她不依不饶,像是在吃红烧猪蹄一样。
“啪啪啪!”我连扇她好多下,她跟只王八一样,咬住了就不松口。
“哈哈哈……”这时候,一旁响起了没心没肺的笑声。
我一听就是何田田这个搅屎棍,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
现在居然还给我笑。
我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使劲一扯,差点肉都要扯下来了。
我摆脱连依依后,直接冲着笑得很开心的何田田过去,一把把她推在床上,把她身子翻了过来,伸手把她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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