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微微愣了愣,一句话没说,拿起酒杯,将整杯酒顺着那娇艳的双唇倾倒而入。
喝完后田园扔下酒杯,充满讥讽的看着张家良道: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帮我买药,下鸡蛋面,治脚,你无非是想用虚伪的关心博取我的好感,骗取我的身体……田园柔美的双目中荡漾着星辰般的泪光,说话间发出一声冷笑,让张家良感到汗颜。
张家良静静看着她凄美的俏脸,感觉田园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忽然慢慢放开了她的双手道:你醉了。
他感觉到自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了,有些话永远不能说的那么直白,只能靠默契。可是他刚刚转身离去,田园就猛然扑了来在背后用力搂紧了他的身躯,俏脸贴在他坚实的背脊:不要走,陪陪我。
张家良握住田园细嫩的小手,慢慢把她引向自己的面前,田园的俏脸垂落下去,黑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着,张家良用双臂将她的绵绵的娇躯拥抱在怀中,夜色正浓,一丝月光顺着窗户飘然而入,房间内慢慢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张家良用力抱紧了她绵绵的身子,低下头轻吻着她散发出淡淡光泽的脖颈,田园轻柔的呼吸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右手抬起,向后勾住了张家良脖子,轻轻摩挲着他的短发,窗外的月光忽然黯淡了下来,整个世界突然变的寂静无声。
张家良把田园的身躯轻轻扳了过来,一把抱紧她绵绵的身体,低下头看着胸前这张红扑扑的脸蛋。田园紧闭双眸,双手圈住张家良张的腰,双唇微启,张家良一点一点的探入,田园热烈的回应,甚至……甚至比张家良更主动。
轻褪罗衫,一切都展现在张家良眼前,像极了一盘香气喷喷的佳肴。
……
痛吗?张家良停作,关切。
痛?她剧烈喘息着却忽然发出一低声的轻笑,像是想了什么附在张家良的耳旁小声道……。田园静静的躺着,环抱着张家良的身体,一脸泪水无声而又肆意流淌。
事毕,张家良轻轻吻去她脸的泪珠儿,轻轻捻动着她的晶莹之处,低声道:后悔了?
田园摇了摇头,然后用力抱紧了张家良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又说了一句:黑狗,你真是一条黑狗。
二人静静的躺在田园那张大的找不到边的床上,田园把脑袋淹没在张家良那并不宽阔的胸怀里,贪婪的呼吸着这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一对波涛不停地晃来晃去颇为壮观。
张家良也静静的呼吸着田园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伸手拢了拢田园的秀发。这一动不要紧,碰到了田园那美极之处,田园娇羞的拍了一下的张家良道:德行!
在田园强烈的要求下,张家良不得不趁夜离去。雨后的夜晚空气异常的清新,缓步而行,张家良感到异常的兴奋,田园是一个能够令男人刻骨铭心的女人,她的柔情,她的狂野,她的忧郁,她的神秘……
看了看时间,已是午夜一点,一时兴起,拨通了郑飞燕的电话,铃声嘟嘟响着无人接听,就在张家良准备挂掉的时候,郑飞燕慵懒的声音响起:喂,张家良,现在几点了,怎么还没睡!
郑县长,报社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后续报道!张家良一本正经的道。
呵,你这小子解决就解决了,干嘛这么和我说话?怎么?真生姐姐气了?回来后人家补偿你就是了嘛,干嘛还要这样对人家嘛!直到现在张家良才知道郑飞燕一旦撒起娇来到底有多要命。
回来后让你尝尝我的口技绝活,那可是我的绝技,保准令人终生难忘!郑飞燕压低声音说着,说完后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张家良只觉得一阵眩晕,顿时斗志昂扬起来,张家良暗骂一声自己真贱,张口说道:好啊好啊!回去后给你好好吃吃!
第二天回云山之前,张家良约了黄妃儿吃饭,惠财饭庄二楼,黄妃儿上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皮衣,下面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裤,紧紧的衣服将黄妃儿玲珑的身段刻画的异常生动,胸前的两团在紧身皮衣的包裹下更显的挺拔俏丽,平时略微含蓄的臀部此刻狰狞的冲出束缚,致使皮裤中间的纹理清晰可见。
谢谢你的悍马,我很喜欢!张家良对黄妃儿的慷慨很是感激。
没什么,反正悍马不适合女孩子,送给你开着泡妞很爽吧?说这话时黄妃儿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醋意。
哪有,我是工作狂,都是为了工作!张家良讪讪的说道。
切,屁!黄妃儿一脸的藐视,竟然从美口中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张家良正要说话,腰间车钥匙上的警报响了起来,张家良连忙跑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到一个年轻人的奥迪撞上了悍马的屁股,年轻人嘴里一边揣着悍马车,口中不干不净的骂着:妈的x,悍马有什么了不起?听到这话张家良的火蹭的窜上了脑门,一阵疾跑来到车前,抓起年轻人的衣领攥起拳头对着肚子就是两拳,年轻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肚子冲了上来,张家良突然蹲下,待年轻人冲到跟前猛然站起,顶着年轻人的胯下,年轻人猝不及防仰面摔倒。
你……你怎么打人哪?两个美丽少妇冲出饭庄大声嚷道。
看到这两位少妇张家良眼睛都直了,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都是四十左右的年龄,一样的风韵十足,一样的风sao迷人,要是同时弄到床上,一对姐妹花肯定很爽,想着想着张家良不但不争气的硬了,而且很没面子的留下了口水,更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