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皇帝给我与厉行赐婚的时候,这人一身破烂,袖子被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出现在我府门前,说要见我。
我出去一看,还调侃他说:“这样就来见我,嗯,君无酒,我有故事也不给你说。”
他只摇着我的肩膀问:“是皇帝陛下给你赐婚的?”
我愣了一下:“是啊。”
“你平生不是最讨厌别人勉强你吗?”
“不算勉强啊,你不是见过那位厉大丞相吗?超帅,嫁给他不亏。再说了,皇帝的命令我可不敢反抗,爱情曾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
然后这人一言不发地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上门,即使我上门去找,也不给我讲故事了。
现在终于恢复了正常邦交,估摸着是昨天过年太冷清,想起了前年除夕夜与我一起守岁,怀念起我的温暖来了,看在他好不容易低头的份上,姑且不与他计较,毕竟这么有学术性的小哥,在业界那都是大神的存在,上辈子我这样的小菜鸟那有机会认识啊,这辈子认识了自然要好好结交,万一他上了史书,说不定我也能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