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了缩脖子,决定不管他了,那黑衣人却将冷箭对上了我,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短箭是竹子做的,而非铁器,但是被射中也会很惨的好吧!
于是我当机立断,将一张桌子翻到,将桌子面靠前,四脚靠墙壁,躲了进去,我帮不了其他人,但是也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不是。
只能时不时的探出头看看,这黑衣贵公子带来的人还挺厉害,虽然拿的都是木制的或者竹子的兵器,但是总比我们这边赤手空拳好啊,不过好在我这边带的都是些好手,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抵不住这边战斗力强,眼看着就要占上风了。
说起来厉行还是挺在乎我的安危,派给我的都是能打的。
我正想找那个黑衣贵公子在哪里的时候,有人却越过桌子,一下子将我面前的视线挡住了,然后把我整个提出来,一只尖利的竹箭就抵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子就扎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肤!
我去,你这不专业啊,人家抓住人质都是毫发无伤的好吧,刚才那个祝公子纯粹是威胁需要,我这边显然不需要这样威胁啊。
那黑衣贵公子冷笑一声:“住手!”
娃娃脸与冰雪两姐妹果然停了下来,我就说嘛,有我在手,压根不需要实质的让我出血,他们就会妥协的。
娃娃脸狠狠的瞪了两姐妹一眼,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喜欢瞪人呢,内分泌失调吧。
然后他迅速的一把将倒在地上的祝公子拉起来,就跟提小鸡似的,这些个武林高手就不能尊重一点人权吗,特别是这个黑衣贵公子,估计刚才抓我的时候,我的姿态估计更难看。
我那发簪还在娃娃脸手上,一下子抵住祝公子的脖子,这下好了,双方各有人质在手,只是我感觉,那祝公子没有我值钱啊。
果然,这黑衣贵公子开口了:“哼,你们以为,拿这废物能威胁到我?”
哎,能称之为废物,显然没有威胁性啊,要抓也抓这黑衣贵公子的老婆啊,或者他好基友,当然就祝公子这颜值,这黑衣贵公子显然不会和他jiao基!
这回轮到我装怂蛋了:“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要打打杀杀呢,你看世界这么美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谈一谈呢,你们要我家相公和你们建立更好的关系,那也是基于我毫发无伤,我要是有什么损伤,我家相公会发大脾气的!”
黑衣贵公子大喝一声:“闭嘴!”
我去,他怎么不上当,一点都不像反派啊,人家反派都是喜欢唧唧歪歪,最后死于话多,他倒好,一下子就阻隔了我拖延时间,给娃娃脸他们伺机救我的机会。
然后他的下属也果断撤退到黑衣贵公子身边,然后双方对峙,唯一有区别的是,他们手上的人质有份量,而我们手上的却貌似没什么卵用。
哎,责任越大,作为人质的份量也越高,我很累。
黑衣贵公子带着我慢慢退出来,我本来以为娃娃脸他们能趁机救下我,没成想这地方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他们真正的诠释了我的地盘听我的!
这些人还没全部退出来呢,就不管他们自己的同伴把山门关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冰雪两姐妹着急的想要破门上来救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现在他们这派就剩我和外面那群被奴役的人。
他们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我也看了看他们,我这才看清楚他们身上衣衫破烂,面黄肌瘦,看来是长期的体力劳作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
周边只有几个还在维持秩序的人,,看来刚才都进去支援了,这么看来,我方还真是战斗力爆表,奈何被我拖了后脚,我暗暗恼恨自己的关键时刻掉链子,一边看着那些又接着劳作,搬石头,运输的人,深深为他们骨子里的奴性而悲哀,真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话说这外边就留着这么几个小喽啰,他们竟然不敢奋起反抗,我也是微醺。
那黑衣贵公子拖着我,本想休息片刻,走过那片石场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人突然倒地,挛缩起来,大约是刚才被击中了要害,这会儿才爆发。
周围被奴役的人看了看,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黑衣人这边一人上去打探那倒地的人,另外一人恶狠狠的对停下来的奴役说:“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有些奴役害怕继续干活,一边偷偷打量,还有几个对视了一眼,继续持观望状态。
嘿,倒是有几个有出息的,我把握机会,赶紧说话:“他们现在只剩这几个人,我带来的人被关在山门里边,你们应该反抗起来啊,难道要一直被这样奴役”
我这还没说完,就被为首的黑衣贵公子反手就是一巴掌,我去,我是靠脸吃饭的,别人没有告诉你,打人不能打脸吗?
我这张脸好歹还是有一些观赏性的,竟然也下得去手,还是不是男人?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人家养朵花都舍不得摘下,面对原主这样的脸蛋竟然也下得去手,你丫的是太监吧!
然后那黑衣贵公子手上的竹箭对准我:“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嘛?”
我此刻这才有些后怕,刚才好歹还有娃娃脸,冰雪两姐妹,以及另外一些好手,即使被擒,我也深信以他们的身手可以将我救下。
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对付,这黑衣贵公子是真的会要我的命啊,我这好不容易捡来的小命绝对不能就此玩完。
于是我镇定下来:“你杀了我,你们手上就没有筹码了,一时半会儿可能这消息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