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犹豫了一下,白段专家的人品还是值得敬佩的,但是那三个月白衫胖子着实可恶,不惩戒一番难消我心头之恨。
“哈专家”,白段把一篮子灵丹妙药往前一递,再一次诚恳地说道:“就当老朽替他们赔不是了。”
“哦”,哈哥一看到这一篮子瓶瓶罐罐,瞬间心思就活泛了。俗话说得好呀,冤家宜解不宜结,自己以后说不定还要指望着白段呢,既然如此的话
“唉”,哈哥摇头晃脑,故作委屈地说道:“既然白段前辈如此有诚意地来道歉,我二哈也不是一条小气的狗”
“哈哈”,张盼盼并不是太乐意,因为月白衫三胖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不仅想吃掉哈哥,还耽误了很多老百姓的治病,现在岂能因为一篮子灵丹妙药就
“盼盼,不用说了”,哈哥一挥前爪,十分大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是稀罕这点赔礼吗?我告诉你,并不是这样的。”
“哦,是吗?”,张盼盼有些疑惑了,按照她对哈哥的观察,这种贪小便宜的事情他应该很爱干啊。
“当然了”哈哥点了点狗头,一副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是看在白段前辈为老百姓义诊的份上,才决定给那三个胖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原来如此啊”,高科看着一脸认真的哈哥,整个人都有些肃然了。如今哈哥那小巧的身形,在他的心里面渐渐地放大,差不多有了一丝丝伟大的意味。
“义诊”,白段听到了这个词汇,反而有些惭愧了,自己一直坚持义诊,并不是为了什么好名声,更多的是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
“唉”,白段有些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那就多谢哈专家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记得通知一声老朽。”
话一说完,白段就把篮子随手递给了旁边的高科,然后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去。
“呃”,哈哥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弄得白段突然失了心气,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哈专家,哈专家”,皮肤白皙的徐春秋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辆大马车。
“嗯?”,哈哥眉头一皱,有些不明所以,这个人种论者想干什么?
“哈专家,我给你送礼来了”,徐春秋叫得无比之热情,连尾音都跟着打颤了。
“我丢”,哈哥看了一眼身边的秦宸雨,心里面感觉到十分的蛋疼。
“我们哈哥不收礼”,高科提着一篮子灵丹妙药,却又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什么?!”,徐春秋盯着哈哥,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迟疑地问道:“我刚才看见你接了白段专家的礼,才跟着赶过来的,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你没有眼花”,哈哥瞥了徐春秋一眼,然后冷冷地说道:“白段前辈给的是赔礼,你准备给什么礼呢?”
“赔礼?!”,徐春秋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名堂,难道是收礼的新借口?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对”,哈哥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白段前辈的三个孙辈得罪了我,所以他才来赔礼道歉的。”
“哦”,徐春秋有些不知所措了,听这说法,白段专家还真是来送赔礼的呢。
“赔礼可以接,其他的礼可就不行了”,秦宸雨负手而立,嘴角含笑地提醒道:“军法处可是会时时关注的呦。”
“军法处?!”,徐春秋吓了一大跳,这秦宸雨还玩真的呀,大家都是第十二军的,不至于那么不讲情面吧。
“呵呵”,哈哥干笑两声,自嘲地说道:“我刚被军法处警告过,还得主动写一份检讨,交给咱们军长呢。”
“这”,徐春秋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确实是来替考生送礼的,可是,现在这个礼该怎么送呢?
“嘶”,徐春秋想了又想,然后尝试着说道:“要不,我也送个赔礼。”
“嗯?”,哈哥有些疑惑了:“你赔什么礼?”
“他当然应该赔礼”,邝野局长看着徐春秋,毫不客气地说道:“当时推举你当主考官的,其中就有他徐春秋。”
“哦”,哈哥长哦了一声,然后目光不善地看着徐春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想到徐专家还对我落井下石过,我还以为你会看在肤色的面子上帮我一把呢?”
“呃,这个”,徐春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自己当时完全是为了自保。毕竟,当精英学院的主考官,跟去扛天雷差不多,能推则推嘛。
“徐专家,你这一马车的礼是为了谁而送的呀”,哈哥语气莫名地问了一句。
“咦”,徐春秋一听到哈哥这么问,心中微喜,赶紧低声解释道:“哈专家,我正要给你推荐个年轻人,他的皮肤白的透明,想来应也该符合你的审美标准”
“不符合”,哈哥翻了个白眼,然后意兴阑珊地说道:“白的透明,这种皮肤应该是有病吧。看来明天资格审查的时候,必须得重点关注他们呀。”
“不要了吧”,徐春秋有些忐忑了,自己这礼还没有送出去呢,就直接被打击报复了。
“必须得关注”,哈哥说得不容置疑:“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主考官,不能往精英学院送些有问题的学生吧。”
“哎呦,哈专家咧”,徐春秋十分无奈地说道:“当时是大家一致推举你主考精英学院的,规则如此,也不能全怪我呀。”
“我没怪你啊”,哈哥说得有些言不由衷:“皮肤白的透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