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只奈何干涩不已,他试探着分开闭阂着的肉穴,指尖越过一片芳草地,触碰到其间的小珠子,稍稍揉搓几下,竟有涓涓溪流涌出来。
“女郎,你小恭了!”符彧半撑起身子,唇角笑意深邃,将粘着晶莹液体的指尖递至她面前。
庾姬也被自己下身这异常的阵仗震住了,她不通人事,上辈子对男女之事仍停留在他以异物捅她上,只一心也以为她在外男面前shī_jìn。
她甚觉难堪。
这两日所历之事早已超她所能想,她以为最沉痛的耻辱都历经,却是何其稚拙,唯盼着他再舍她一刀。
阿慈尚佛,她犹在时常携庾姬持咒念佛,听大师讲解佛经,佛家言,居一切时不起妄念,于诸妄心亦不息灭,住妄想境不加了知,于无了知不辨真实。
佛家偈语诸事皆虚幻,岂知人置荆棘之中,存三观五官,如何不在意感官之物。
“郎君,你我素昧平生,妾自幼长于深院未尝相犯,为何此番羞辱,蕲求郎君,赐我一死!”她浑身僵直发硬,泪珠终控制不住地从眸间滚落,愣是将下唇咬破,已渗出血来了,却仍不自知。
符彧听言,拽住庾姬一头青丝,缠绕于指尖,肆言猖笑道,“女郎不畏生死,何惧俗物?”
她看到符彧竟支起身子,整个人虚坐半蹲于她颈间,滚烫的条状异物拍打在她脸上。
“小女郎,不若来给我舔一舔吧。”他拉扯她的青丝,逼迫她微微昂首,凑向他的巨柱。
不知为何,这小女郎的血液总能激起他的兽性,令他更欲肆意摧残。
庾姬头皮一紧,尚未看清其狰狞的模样,但觉股混恶臭的腥味直接穿透她的鼻尖,钻入食道中,胃部恶心痉挛如排山倒海般翻腾,她强行遏制住强烈的呕吐yù_wàng,缓和着气息之时,赤黑的ròu_bàng已趁机侵入。
庾姬被迫哆哆嗦嗦地张嘴,不过青筋凸起的凶恶yù_wàng对她来说,委实太粗壮了些,坚硬的ròu_bàng勉强插入小半,便已寸步难行。
于他,却恐有性命之忧,怕只有符彧自己心里清楚,被她温热唇舌包裹的瞬间,他是如何倾尽全力,方抵住了想在她舌间释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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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彧俯视自己古铜色肌肉贲张的小腹下方,小女郎悲愤地轻阖双眸,细长的睫毛低垂,未干涸的泪珠仍悬挂其中,他肿胀坚挺的ròu_bàng正被樱唇包裹得紧紧的,两片染着猩红血液的唇瓣,上下闭合在一起,将他黝黑的硕棍夹在中间,饱满圆润的囊袋垂挂于她双颊,黑红交错,无声无息之间更显魅惑,撩拨挑逗,动人心弦。
虽只入了小半,然这温暖又丝滑的感受,叫符彧生平初知人间竟有这般美妙又难以言喻的滋味。
“小女郎,来,你稍动些,吸一吸它的顶端。”符彧刚尝情欲,如发情野兽般生涩而急切地在她娇软间试探,开始食髓知味地得寸进尺,妄想猎取更多。
她自然不会应他。
符彧也不恼,扯着她的青丝使自己下腹整个贴着她的脸,令她吞吐不得,另一掌捏住她的下颚,挺动腰臀一寸寸将ròu_bàng再强行往里送去,兀自缓缓chōu_chā起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相较于符彧的纵情肆意,庾姬可没有这番舒坦,她觉得自己如身在地狱,经受那剥皮焚身酷刑,嘴唇皲裂的疼痛早已被ròu_bàng撑塞的酸怆所取代。
陈郡的初冬不似南方那么柔和,大片银色的芒草海浪中,季风吹拂过庾姬被剥得精光,不着半片锦帛的娇柔身子,她难以遏制,出于本能地直打哆嗦,上下牙齿遽然磕碰,生生在他硬得发疼的硕根上留了两排清晰的牙印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符彧逃脱不得,连反应的时间都无,狂烈的快感呼啸而来,浑身肌肉紧绷,他仰头低吼声,下身痉挛,竟控制不住地一泻千里,浓郁的jīng_yè尽数pēn_shè至她喉咙深处。
符彧一脸的懊丧,臀后退几分,发软的硕物不偏不倚正悬至于她战战兢兢孑立于风中的娇乳间,鹰眸紧眯着胯下呛咳不已,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小女郎,似受到极大打击,他再无知,也晓短暂对男人来讲并不是件值得称赞的事。
麝腥味的jīng_yè从她唇边溢出,庾姬泪眼婆娑,挣扎着扭头欲吐出,符彧却不饶她,憋闷于胸腔之内的怒火无处消散,他略带鹰惩地捂住她的唇,命令她咽下去。
她无力掰开他的大掌,挣扎不得,跑不得,离不得,连反抗都做不到,喉头间欲吐不止,心中泛起阵阵恶心,然抵不住男人的强逼,终归还是将浓浊的jīng_yè咽了下去。
符彧好以整暇地邪睇着她,看着她将他身体中的发泄物吞咽下。
他以指尖勾住她唇角未能吞咽下的乳色,涂抹至她唇心,心中陡然升起阵阵庞杂的餍足感,郁愤消散不少,只觉得口干舌燥,原已塌软下去的长物再次发出猛兽般狂嗥,炙热的硕大再次骇然耸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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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庾姬任何反应的工夫,她身上一轻,箝制着胸口的压迫感隐匿不见,粗壮的长矛瞬间轻叩穴门,灼热的硕物携着滚烫的气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