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回到曲洋身边,泪如梨花般地哭道:“爷爷,这个大坏蛋欺负人,你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曲洋喝道:“瞎胡闹,吴公子是和你玩,爷爷平时怎么教你的,万一那天爷爷走了,你怎么办,不要让爷爷走的不安。今天遇到了吴公子,要是遇到其他人,你小命早没了。”
言罢,曲洋朝吴公子拱了拱手,转身拉着曲非烟下楼去了。他可是被吴天方才的动作吓着了,曲非烟以为他武功无敌,实则他与吴天相比,人家根本瞧不上他这种三脚猫功夫。
曲非烟下楼时,破涕为笑道:“爷爷,其实大坏蛋也不是那些人口中的大恶魔啊,他只打了几下,一点不疼,还有点‘舒’服哩!”
曲洋差点就软脚了,这个孙女的确是要好好管教了,他也意识到孙女的性格,要是没有他在一旁看护着,恐怕会出大事不可。心中的忧虑愈发深了。
仪琳责怪道:“吴大哥,她只是个小女孩,你怎么这样吓她,连我也吓着了,我以为你真要杀她呢?”
吴天笑道:“这丫头无法无天,若是没有他爷爷带在身边,非闯大祸不可。替她爷爷教训她一下,也是为了保护她,不然的话,她也是个短命的相。”
不戒和尚端起碗来,猛地灌了一口,用长长的袖子擦了擦嘴,道:“琳儿啊,吴公子没有说错,因为她爷爷的武功不在爹爹之下。要是没有他爷爷看着,这丫头怕要闯大祸不可。爹爹当年没把你带着,你以为爹爹不心疼么?还不是担心你会成为这个小丫头,所以爹爹才把你托付给恒山派的定逸师太照顾,爹爹才放心出去找你娘。”
吴天道:“大师不知道这老家伙是谁?”
不戒和尚道:“我知道他干什么?江湖上的恩怨,我是一点兴趣没有。公子知道他的身份和来历?”
吴天端起酒来,与不戒和尚碰了一碗,道:“他就是刚刚从黑木崖逃出来的长老曲洋,似乎日子也不好过。幸好有向问天也逃了,而且向问天又是任我行的心腹,所以曲洋才逃过一劫,没有遭到日月神教的人追杀。”
仪琳惊愕道:“他们怎么可能是魔教的人呢?看着一点不像坏人,是不是认错了?”
吴天道:“要是天下坏人都写在脸上,那坏人也太多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起来是坏人,实则是好人,有些人看起来是好人,实则也是坏人。如今黑木崖内部争斗极其厉害,曲洋似乎察觉到危险,所以才想着脱身,何况他不想自己死了,而孙女就要成为日月神教的爪牙。他已经厌倦了江湖争斗,只想退隐江湖。所以他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兴许两人有着共同爱好,都想远离江湖,只想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仪琳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道:“他倒是知途迷返,实乃武林之福。料想大家都会原谅他曾经的罪过。”
吴天笑道:“恶人要是可以赎罪,那些死在他剑下的人岂不是冤枉死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岂不成了歪理邪说。你这样说可是大错特错,佛家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要是他把佛都屠杀干净了,然后立地成佛,佛还是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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