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直听着几人谈论,听到冲虚这般说,不由插话道:“几位前辈,也许你们都低估了吴天,晚辈所料不错,吴天在公布少林武学于众后,他便已考虑到了今天的局面。最大的变数仅在福威镖局和华山而已,吴天一定没有料到福威镖局会选择站在他这边。”
如果不是田伯光这个师傅点醒他,当然,他也不想与吴天为敌,毕竟没有吴天赐予的葵花宝典,他就无法报仇雪恨。传道者虽是田伯光师尊,但是真正让他有机会报仇的却是吴天。
风清扬对林平之的观感极好,未因林平之灭了青城派而所厌恶。假如令狐冲有林平之这样的眼光,那他就不会这般痛苦和无奈了。按照他的意图,令狐冲虽然在江湖上不大受师门戒律约束,但也不至于投入歧途,成为魔道爪牙。然而,事与愿违,令狐冲却成了任我行牺牲的棋子,一个向问天就让令狐冲不能识别好坏,这才是他无法接受的残酷现实。
林平之一脸崇拜地看着吴天,说实话,放眼天下,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超越吴天,其他人都不放在他眼里,因为他年轻,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达到台上之人的境界,但是吴天绝对是他无法超越的对象,就是他师傅也没有这个资格。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朝廷的人参与进来,那性质就变味了,田某不想做这事,我宁可死在吴天手中也不愿受这般大的耻辱。我是个武人,对当下朝廷可没有什么好感,如果单以武林中人而论,我会参与,单以朝廷的威名威胁,我不屑为之。”
言罢,田伯光向岳不群和左冷禅道:“岳兄、左兄,不要怪田某半途而废,实乃田某不想参与任何政治性的东西,武人就是武人,我宁可以武者的身份死,也不愿带着不光彩的政治去死。”
百损道人怒瞪着田伯光,讥笑道:“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林平之哈哈大笑道:“这位道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罢,林某就不屑于以多欺少。家师这般选择,那才是家师的风格。家师和林某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怎样,可我们师徒却有个底线,以武论道,死在武道下,那我们师徒不会退缩,偏偏葵花老祖和天师等人则以朝廷的身份,这是我们莫大的耻辱。我们是武人,不是政客。”
百损道人冷笑道:“小子,你现在可以嚣张,信不信,待老夫等人宰了吴天,你们就等着老夫亲临,福威镖局若想存在,老夫天诛地灭。”
活佛双手合十道:“道长此言甚是,贫僧也愿出把力,铲除这些邪恶势力,修我正道之力。”
左冷禅忽然站了出来,凝视着冲虚道长道:“冲虚,你真的死心塌地地跟着吴天陪葬么?左某可以保证,只要道长现在选择还来得及,料想在场的正道会接纳武当的。若吴天死了,那武当还能存在么?”
蓝凤凰冷笑道:“胜负未分,左掌门言之尚早。我相信老爷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当灭的应该是嵩山。不要以为自己已到了天道之境的临界点,便意味胜券在握,莫要高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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