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命他送她们回去。
语林笑着说:“嘉言不用麻烦了,我和溪语打车回去很方便的。”语林想今晚的酒会,他免不了要饮酒应酬,自然不能再开车了,余谦还是在他身边才好。
叶嘉言正待说什么,只听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却是沈清臣,才从车上下来,神色间甚是关切。
语林意外之余连忙朝沈清臣而去,他伤势才好,语林扶住他的手臂,担心道:“清臣,你怎么来了,感觉如何?”
沈清臣握住语林的手,温言道:“不是早跟你说我已经完全康复了么,今天的事情为何还瞒着我,害我一点忙也没帮到。”
语林笑着嘟囔:“我怕你担心啊,再说了,有静姝安排,绝出不了岔子。”
沈清臣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叶嘉言,低声笑问:“你要撮合的,可是叶嘉言和他身旁的那位女子?”
语林笑点点头。
“如何?”
语林望了他们一眼,斟酌片刻,看着沈清臣挑了挑眉,莞尔一笑说:“只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被她顽皮的模样逗笑了,沈清臣略显无奈地点了点语林的翘鼻,眼神亲昵而温柔。
如以往每一次那样,微微吃惊后绽放如花笑靥,不知从何时起,他喜欢用这种方式逗她,喜欢看她小鹿般受惊的可爱模样。
沈清臣既来了,张溪语便提出要回公司处理些事情,语林明白她的用意,笑着嘱咐了一番,又同叶嘉言告别,便随沈清臣离开了。
载着他们的车子驶远,随在身侧的余谦偷眼瞧向身边的老板,依旧是那张辨不出喜怒的俊脸,若要说哪里不同,大约是太过于平静了,倒显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余谦还待察言观色,叶嘉言却已转身离开,一面吩咐他送张溪语回去。
将近凌晨,语林才等到张溪语归来。
“怎么还没睡?”张溪语淡然微笑着问。
语林细细端详了她片刻,轻言试探:“溪语,你还好么?”
张溪语一笑:“好啊,他没有忘记我是他年少时认识的那个女孩,我真高兴。”
语林注视着张溪语,迟疑着坦白了今晚她对叶嘉言说的那些话。
“会不会对你和他之间的发展造成困扰,原本他不会察觉的。”语林忧心忡忡。
张溪语沉默下来,他已经明白她的心意了么?为何她今晚看不出丝毫异样?这代表什么呢?是代表这件事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么?
“不会,无论他知不知道,我都决定留下来,留在看得见他的地方。”挣扎了许久,以为自己已然冷却的心,却在今晚见到他的那一刻,轰然狂喜起来,那一刻,张溪语第一次肯定,除了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她别无选择。
“真的吗?”语林眉开眼笑,“你可以不走了?”
见她身子微微前倾,一脸认真地盯着她,张溪语扑哧一笑,柔声道:“真的啊,语林待我这般好,我舍不得离开了。”
语林笑了,说:“那好,我们又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朝夕共处了。”
张溪语笑点点头,然后正色道:“不过,我可不能白住,你得收我房租。”
语林立刻摇头表示反对。
“你若不答应,我就自己去外面租房住,总之,你不能伤我的自尊,让我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张溪语一本正经地威胁。
她都说出“寄人篱下”的话了,语林只能投降,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说:“那房租得由我来定,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去酒店将你的行李搬过来。”说完,不给张溪语拒绝的机会,语林逃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叠连声地嚷着好困,令张溪语感动之余忍不住微笑起来。
☆、18
一个星期后,张溪语顺利申请到了在首都工作,并由原先的辅助人员变为此次与宗盛合作项目的核心成员,张溪语既然遂了心愿,对待工作越发全力以赴,出入宗盛大厦的机会越来越多,与叶嘉言碰面的机会也随之增加,除去年少相识这一层身份,张溪语的个人能力有时甚至会遮盖住她的美貌所带来的的光环,这倒是叶嘉言未曾料到的,而对于张溪语来说,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对自己想法的赞同,便已经使她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语林从未见过她如此快乐,高兴之余又免不了忧愁,叶嘉言是要娶那位关晓晓的,那是世人眼中门当户对的理想婚姻,到那时,想到曾经的欢乐,会更加痛苦吧。
对好友未来感情的忧虑,加上订婚日期日益临近,语林可谓千头万绪。好在寒假将至,很快便能一心一意地忙自己的私事了,想到沈清臣那日抱着她,笑说等不及想看到她披上嫁衣的样子,可是得要先订婚,哀怨的语气令语林甜蜜又欢喜,原来,并不是她一人有这样的期待啊。
“又傻乐什么呢?”夏静姝敲了敲办公桌,明知故问道。
被抓个正着,语林迅速收拢笑意,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夏静姝意味深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