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个手闹得跟相声儿演出似的,你逗上一场,他捧上一场,完全不担心梗跌地下接不住。
你唱罢了,她又上,她罢了,你又接。可谓是红红火火、热热烈烈、精精彩彩、欢欢乐乐,完全就是一出上好的喜剧。
且说这头魏沈骏收到了三巨箱卫生巾,怒火中烧,颜面无存,以他一个铁骨铮铮的中华标准直男癌视角来看,变成会来月经的女人就已经让他丢人得恨不得刨地三尺躺棺材自埋了,结果还被前女友送来三大箱卫生巾,这简直就是对他的公然羞辱!
“忍住!忍住啊骏哥,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冲动啊!你说你现在已经在男生宿舍声名远扬了,要是再把卫生巾扔到女生宿舍去,一旦苍夏那渣女闹起来,岂不是连女生宿舍都知道你的威名了?这能行吗?”
廖威苦口婆心地劝说,抱着魏沈骏的腰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他从外头拖了回来。
虽说廖威名字霸气,又是个东北人,但实际上远远不如魏沈骏这个南方人威武,他一米七,但魏沈骏可是有将近一米九,瘦归瘦,但毕竟还是个打篮球的,那力气,讲道理绝对不是他能拖动的。
但结果还是拖动了。
不,是人动,不是拖动。
“她都不怕丢人,我怕个球!”魏沈骏关上宿舍门后开始发飙低吼。
廖威心说你不怕那你咋不大声嚷嚷?但做样子的话不能这么说,得维护舍友自尊心。
“以智取胜明白吗?枉费你骏哥堂堂一男人能在学业之余养活一个女人。竟然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廖威眼珠子一转,馊主意出炉。
“说。”
“你看,这世界上,男女是平等了对不对?也有男人养女人的案例对不对?”
养个屁,只有这个变态世界是这样,正常世界谁家不是男的养女的了?
魏沈骏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你看看你这脑子。”廖威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你是倒贴贴久了,都忘了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是重女轻男的。”
“然后?”
“然后,你想想你跟苍夏在一起,吃饭谁掏钱多?”
“我。”
“送礼谁送得多?”
“我。”
“出去约会谁买单多?”
“我。”
廖威手一拍:“在社会上,我们把一个总花男人钱的女人叫什么?”
魏沈骏:“……”
这一秒,领悟到了什么重要信息的魏沈骏总算第一次get到了这个变态世界的美妙之处。
魏某人这边儿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苍某人那边也不例外。
先不说不用来月经的世界是多么美好,时间太短她也来不及体验,单单说这个痛经没了的事儿,就能让她从梦里笑醒。
苍夏家族祖传的女性例假问题一直让她很困扰,尤其是痛经。
她家祖传的痛经跟别家还不一样,不疼则已,一疼起来简直就是酷刑加身。青春期那会儿学业压力又大,没大问题学校不给请假,她就能忍则忍,后来越忍越疼,有一回生生在课堂上给她疼昏睡过去了,这才引起了家里人的注意。
治疗了这么些年,总算缓解到了正常水平,但依然因为这个毛病从来都不敢用冷水喝冷水,更别说吃什么冰淇淋。
冰淇淋这东西,从高中到现在,她已经五六年没碰过了。
如今……
“我想吃冰淇淋,你们有人要吃吗?”苍夏跟舍友们全体出动去洗澡,提着澡框还没走到公共澡堂呢,就被半路超市贴出来的第二份冰淇淋半价给把魂儿勾走了。
“这还没到夏天呢就吃冰棍儿。”潘雨是舍养生girl。
“这马上就下去洗澡了,你拿个冰淇淋上澡堂,闻着洗发水沐浴露的味儿吃吗?”费潞潞说。
苍夏也知道啊,但是她就是想吃。
习茜硬把她头掰过来,拽着人进地下澡堂,边下楼梯边问:“你不是从来不吃这些玩意儿吗?”
“那是以前,现在想吃了。”苍夏心有不甘,回头又看了一眼,“舍长,你一会儿陪我吃呗?第二根半价呢。”
习茜本来不想吃的,但想到苍夏这不喝酒不吃冰的人,一下子又喝酒又吃冰,看来嘴上说不在乎,但实际上分手给她的打击还是很大。
作为宿舍的知心大姐大,习茜想了想,同意了她的提议。
他们学校的澡堂都是在地下,男生右边,女生左边。中间用屏风严严密密的隔开了,坐着一大妈一大爷,一边儿唠嗑一边看守。
“那边的几个女生,伸头探脑地看什么呢,你们女生宿舍在里头呢!”大爷非常严格,把那几个有几分好奇的新生说得皮都臊红了,连忙回过头。
这会儿还没到晚自习下的时间,所以人不算多,人多的时候还得挤。尤其是男生澡堂,搞不好还得排队。
说起男生,可不得不提这世界变了性以后的变化。
相比女生们一个个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