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放心顺子,那你就把他接过来!”
徐玉凤叹气,“我也想把他接过来,可是后院的屋子我还没收拾出来,他过来就是受罪的,哪里比得上在家舒服?”
徐玉凤掀起裤腿,只见小腿上一堆蚊子包,有新有旧,看起来简直不忍直视。
“杏花你看,这里的蚊子太毒了!我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林杏花看了一眼变成不想在看第二眼了,忙转移目光,她眼睛转了转,突然道:“表姐,其实薄荷有驱蚊驱虫效果,我下次来镇上给你带过来,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试了也觉得好,我就多采摘一些,你放在铺子里卖也行,反正蚊子腿也是肉啊,对吧?”
徐玉凤顿时来了精神,“真的有效果吗?”她忍不住抓了抓腿,“我真是被蚊子咬怂了!”
林杏花直点头,“当然了,我跟大妞她们晚上就睡院子里,备了薄荷以后,晚上好睡多了!不但如此,薄荷叶还可以止痒,到时候你将薄荷叶揉碎了在腿上涂几下,效果也不错。”
徐玉凤听林杏花说得信誓旦旦,脸上也有了笑意,“好!我就等你给我送薄荷了!”
“对了表姐,你走了,我家二妞的刺绣可咋整啊?我看二妞这几天闲了下来,反而没之前精神好了。”
徐玉凤瞅着林杏花,道:“杏花,这事你不问我,我也要找你聊聊了。我的刺绣其实真的一般,我觉得二妞是个有天赋又努力的孩子,而且她今年也十岁了,或许你早点将她送到绣坊更好!现在我就住在镇上,等过几日闲下来,我便将后面的两件屋子都收拾出来。以后二妞白天去绣坊,晚上在我这歇息,还是挺方便的,你觉得呢?”
林杏花沉吟片刻,道:“这事我得好好想想,还要再问问二妞是怎么想的。”
徐玉凤便笑了,“我是第一次见父母把孩子当大人一样看待的,她们那么小的孩子,能懂这些么?”
林杏花笑笑,“二妞跟大妞不一样,大妞是主意太大,她是遇事都听我跟大妞的,自己没个想法,所以我得锻炼锻炼她,让她有自己的主见,不然以后嫁人了该咋办?”
徐玉凤想想觉得也是,她教二妞刺绣这么久,打从心里稀罕这个乖巧有懂事的孩子,现在听林杏花全心全意为二妞考虑,她也觉得开心。
说完这些事,徐玉凤突然目光怪异地瞅着林杏花,抿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
林杏花眼中划过一抹暗芒,她便笑了,“表姐,你别忍了,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有啥新鲜事要跟我说了,是不是?”
林杏花猜,徐玉凤要说的应该是刘仲文被狠狠修理一顿的事情,毕竟镇上就这么大,刘仲文的事情肯定已经传开了。林杏花站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刘仲文的小小兄弟够不够坚强,会不会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徐玉凤见林杏花一下子猜破自己的想法,没好气地拍了拍林杏花的手,“这又被你知道了?不过,今天我要说的新鲜事可不止一件!”
“哦?”林杏花立即凑近徐玉凤,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徐玉凤才来镇上没多久,又没个说话的姐妹,一肚子的八卦正愁没人听呢,现在林杏花来了,她也不卖关子了。
“第一件就是胡家跟黄家闹了这么久,昨天下午官府终于宣判了。”
林杏花瞬间被吊起胃口,“怎么说?”
“胡家三人伤人在先,且导致黄彦落下严重残疾,每人两百大板,坐牢十年!”
林杏花惊得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道:“这么狠?两百大板下去,人还有气吗,恐怕直接死了吧,还坐什么牢?”
徐玉凤将林杏花拉着坐下,摇了摇头,道:“黄平为了报复胡家人,连自家的铺子都卖了两个,上下打点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置胡家人于死地嘛!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胡家人?听说今天下午就打板子,到时胡家人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一家三口都要把命交代在这,唉……真惨!”
林杏花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事,其实要她说,这事罪魁祸首就是黄平!如果不是他骗小姑娘的感情,后来又为了报复她,后面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都说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胡蝶确实个性不好叫人十分讨厌,还自私自利极度自我,打上几百顿都不够泄愤的,可难道就因为这些,她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些事情的所有种种,全都因黄平而起,是他骗胡蝶在先,他为了报复林杏花故意泄露跟胡蝶的私情在后,他儿子成了残废还是自己作死作的,可最后所有的苦果都由胡家人承担了!
林杏花不免唏嘘,可是她对胡家人实在没好感,也不愿意再想这个糟心事了,便道:“表姐,咱们不说他们了,说第二件吧。”
徐玉凤见林杏花不欲多谈,便接着她的话往下说,“这第二件啊,哈哈哈……”徐玉凤话没说完倒先捂嘴笑上了,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道:“我听说刘仲文前天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揍得可惨了!”
林杏花一脸兴味:“有多惨?”
徐玉凤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