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片阴影,将她拢在里头,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第 22 章
双唇麻麻的就像是触了电一样, 从里到外都被搜刮了个干净,喉咙里干渴的厉害, 炙热的呼吸和温度尚残留在肌肤上,苏白月都能感觉到自己唇瓣红肿起来的弧度,就像是被迫绽开的花苞,渐缓吐露芬芳。
苏白月万万没想到, 自己只是那么一笑,就被亲的差点断了气。
“我我我要去更衣!”苏白月想落荒而逃,却被男人一把掐住面颊, 硬生生盘了回来。
盈盈杏眸晶莹水润,纤细眼睫因为紧张而轻颤如蝶翼。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女子眉梢眼角的清冷淡薄缓慢褪去,泛上明显的桃花色。粉嫩香腮滑溜的紧, 被男人捧在掌心,更加显出那娇艳欲滴的唇来。
视线渐深,陆犴在想,那梦中的娇软浅吟,他真的能听到吗?
“……忍着。”剩下的话, 被男人哺到了苏白月口中。这“忍”字,不知是让谁来忍, 忍的又是什么。
雄鹰衔着欲滴枝的樱桃, 恨不能将其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苏白月被放到了书桌上。
摞的小山一样高的奏折被扔到地上,笔墨纸砚挥洒了一地。光秃秃的书桌由上等檀木而制,透着这个冬日刺骨的寒。
苏白月被冻得一个哆嗦, 下意识攥紧了陆犴的衣襟。
外头传来说话声,轻轻软软的掐着气儿,一听就是魏笙婉那朵矫揉造作的伪白莲。
“陛下在里头吗?我有事要与陛下说。”
苏白月一个机灵,想推开陆犴,却被男人更加禁锢住了身子,小嘴也被堵得更结实。
真刺激。
外头的人还在说话。
那原本对上苏白月嚣张跋扈的太监,对着魏笙婉又是另一幅讨好面孔。“这,陛下与伶韵翁主一道在里头呢。”太监意有所指。
魏笙婉面色一变,强装无事的拉高声音笑道:“难不成伶韵翁主已经知道她哥哥出事了?”
正被亲的头昏脑涨、呼吸不畅的苏白月霍然睁开了一双水雾美眸,把牛皮糖陆撕开,气喘吁吁地道:“我哥哥出事了?”
刘谌正在外领兵打战镇压兴元王。只是那兴元王兵力强盛,多攻不下。刘谌又是个急性子,多年之后又犯了穷寇莫追的大错,被兴元王困在了山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陆犴敛眉,将苏白月轻轻的放到书桌后的太师椅上。
太师椅上特意铺了白狐裘,软绵绵、暖乎乎的倒是十分合苏白月的心意。
这边苏白月刚刚坐定,那边御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魏笙婉状似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在看到那满地狼藉时眼角狠狠一抽,似怨毒,又似嫉妒。
苏白月顺着魏笙婉的视线看了一眼“事后现场”,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她捏着陆犴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
感受到小奶猫爪的力道,陆犴霍然转头看向她,那双眸子里浸着苏白月看不懂的情绪。
“夫人第一次,主动摸我。”男人毫不避讳魏笙婉这只电灯泡,反抓住苏白月的小嫩手就捧在了掌心里。
看到男人那副变态样子,苏白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大好使。她刚才是摸了吗?明明是掐啊……偷偷往陆犴手背上看一眼,在看到那月牙似得掐痕时,苏白月才确认青年痴呆症患者另有其人。
苏白月平日里最喜洁净,手上的指甲也不似旁的贵女翁主们那般留的极长。只修剪的圆润干净,天生泛着粉嫩色泽的指甲细细薄薄的,刚才掐了一把陆犴的糙肉,居然还有些疼。
陆犴依旧如获至宝般的捧着苏白月的手,脸上的宠溺柔情几乎都要溢出来。
这边两人一派浓情蜜意,那边魏笙婉的脸抽得更厉害,硬生生将一张美人脸都压抑的扭曲了。
魏笙婉在听魏飒说陆犴宁肯失去魏安王府也不愿娶她时,觉得按照如今情势,这陆犴也只能嘴硬半刻。却不想这冬日都要过了,陆犴竟然这般沉得住气。
陆犴沉得住气,魏笙婉却沉不住气了。她等的太久了,那伶韵翁主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让陆犴这样高看,难道就因为她生的美吗?
“说起来,我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魏笙婉提裙,跨进御书房,笑道:“那被就地斩杀在皇宫里头的前皇后,也就是阳石翁主,听说曾经与伶韵翁主竟是故交呢。说起来,似乎还是因为一个小小马奴结的缘。”
魏笙婉不知那小小马奴就是陆犴,她只觉自己抓住了伶韵翁主天大的把柄。这个看似清冷高洁的女人,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魏笙婉要陆犴清楚,像刘伶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一副皮囊外终究不能带给他任何益处,还会玷污他的名声。
苏白月明白了,魏笙婉这次来,就是要将她的名声彻底败光。
从她跟前皇帝的“爱恨纠葛”到她跟小马奴的“爱恨情仇”,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伶韵翁主,其实只是披着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