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丫头,那丫头将陆如风的外衣挂在衣架子上,又给陆如风脱了鞋袜,从外面端过了一盆热水放到他的脚下,两只小嫩手握了陆如风的脚放到那盆子里,那水稍稍有点儿烫人,正是陆如风喜欢的火候,那丫头在陆如风的两脚上搓巴着,陆如风甚是舒服。小丫头不过十二三岁,手脚却麻利,将陆如风的脚泡了半天捏巴了半天,又从怀里抽出一条布巾来将陆如风的脚擦干了,掀着陆如风的两脚到床上,又将手伸到陆如风的腰里解他的裤子,陆如风两手撑在床上,屁股一抬,那丫头便将陆如风的裤子退了下来,又挂到了衣架子上面,回来才解陆如风的上衣。
“你也洗了脚睡吧。时候不早了。”陆如风对还坐在床沿上的秀儿说着自己钻进了被窝里,水莲懂事地从陆如风身子上爬过来,去了床里面,把那刚刚热好的被窝让给了陆如风。水莲已经光溜溜的了,陆如风顺手在她的单薄身子上捏了一把,水莲躺下后,那小手就伸到了陆如风的裆里,替他脱下了内裤。那小丫头到外面倒了陆如风的洗脚水,又弄进来一盆放到秀儿的脚下,如前给秀儿洗了脚,可要给她脱衣时,秀儿却不好意思了。
“先熄了灯吧。我自己来。”秀儿怕羞,更不好意思让丫头来脱。丫头看了看陆如风的脸。
“要丫头做什么的?”陆如风不悦地道。
秀儿只好让那丫头替她一件一件地脱了,待脱到只剩下胸前那只小兜兜的时候,陆如风便看到了秀儿那光滑细润的背,陆如风的手不禁抚了上去,秀儿身子一阵颤抖,她的身子哪让男人摸过?心里自然紧张。秀儿身下也穿了条短衬裙儿,正好遮了那羞处,丫环看不到,那丫环扶着秀儿的身子躺下,又盖上被子才吹了灯到外面去。
现在水莲已经把身子底下的床铺暖热了,又该换地方了,道:“秀儿姐到里面来吧。”说着,水莲从陆如风的脚下转过去,到了床的外侧,秀儿不好意思起来,陆如风便将身子往里移了移,挪到了刚才水莲睡过的地方,让秀儿躺在中间。水莲又在外侧躺下了。水莲在秀儿身上摸了一把,道:“还穿着这些做什么?是我给你脱了还是让爷来脱?”秀儿没说话,自己倒要去脱。
“还是我来伺候你吧。”水莲在被窝里先摘了秀儿的兜兜又去脱了她的衬裙儿,水莲借着脱衣服的机会,还在秀儿身上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悄声道:“真滑溜!”摸完便用身子推着秀儿往陆如风身上靠。
“冷不?”水莲问道。
“不冷。”秀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冷还打哆嗦?往里面挪挪吧,挤巴着还热乎!”说着身子又往秀儿身上挤了挤,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睡前她曾按玉桃吩咐在秀儿睡的地方铺了一块白绢的,这时怕是压到陆如风的身下了,于是起身道:“爷,你把身子底下那块白绢给我。”陆如风摸了摸没摸着道:“没有。”水莲只好又从下边过去,光着身子,在陆如风身下摸了一通,摸到后,她道:“这不是?”说着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将那块白绢掖进了秀儿的身子底下。秀儿的身子已经与陆如风贴在了一起,她的两手有意识地隔在与陆如风的中间,陆如风却正好握了她的小手捏巴起来。秀儿的身子的确光滑,她在来时就已经让娘给煮了水洗过澡的,她娘还偷偷地在她身上擦了些香粉,陆如风闻着这香喷喷的身子,自然兽血沸腾,他的大手从她的手指往上,一直捏到秀儿的胳肢窝里。
摸着摸着,陆如风翻身骑到了秀儿的身上。
“啊——”正在舒服得不知怎么才好的秀儿两腿间突然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
过了好些时候,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水莲把手伸了过来,握住了秀儿的手,安慰似地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抚摸了起来。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水莲从秀儿身下摸出了那块检验贞操的白绢来,放到一边,“爷,起来洗洗吧。”
水莲先起来点了灯,从外间的碳炉上取下壶来往那铜盆儿里倒了些热水,又对在外面床上的小丫头道:“学着点儿,往后这可是你们的活儿。”陆如风披了衣服下床,水莲扶着他,到了外间,水莲拿了一条布巾将陆如风身上那些血斑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水莲扶着陆如风回来,秀儿的脸上还是红潮未退,她悄悄地拉了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第一部 嫡
无良公子 - 嫡
陆如风掐指算来,自从与恩人李善得分别之后,已近仨月,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李善得到底怎么样了,心中甚是挂念,他决定去山东诸城打探一下,也好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可他也知道,这从河南到山东不知要走多少个日夜,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一个人主是范梨花了,万一那范家老爷硬是将大小姐许配了人家,自己岂不是后悔莫及?不行,得先去她那儿一趟,千万不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一去就是几个月,她还以为自己不要她了呢。
这一天,陆如风带上了水莲又去了洛阳城里,他先去那藏春阁里在那些风骚的姑娘们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