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玉柄马鞭来,反握着拿玉柄在姬央胸口画着,玉虽温润,可现在已经进入深秋,搁在赤0裸的肌肤上叫人忍不住生出战栗的鸡皮疙瘩来。
“你,你要做什么?”姬央娇怯怯地道,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怪异的刺激和期盼。
“白天我就想抽你了。”沈度冲姬央扬了扬嘴角。
“你想得倒是美。”姬央伸手去夺那玉鞭,只是她哪里有沈度身手敏捷,两个人扭做一团,霎时间就是花开花放。
月拂回廊探花影,□□撩人倒玉浆。
姬央双手实在撑不住桌沿了,手一卸力就往地上滑去,若非沈度伸出手捞住她,她就得瘫地上了。还好这人有良心,没有在餍足之后将她扔这儿不管。
不过事实证明是姬央想得太美了,沈度之所以管她,那是因为他明显还没餍足。
姬央的后背被马鞭刮得生疼,让她睡也睡不着,努力地扭过头瞪向沈度,“疼,你还真想打我呀?”
“你再敢像今天这样对我试试。”沈度附身咬住姬央的耳垂道。
那是真咬。
有时候姬央觉得沈度就跟一匹狼一样,张开嘴就要吃人,她也是不甘示弱的,努力想翻身做主人,只是扭不过沈度,以至于她不得不在沈度耳边抱怨了几句。
“想在上面?除非我死。”沈度捏住姬央的要害道。
姬央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嘴硬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卫,我可是你主子。”
嘴硬通常没什么好下场,到第二天姬央哪里还起得来。倒是沈度一直都那么精神抖擞,“你还不起是想挨鞭子吗?”
姬央听见“鞭子”两个字,眼皮不由颤了颤,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青丝水泻似地铺在肩上,身上裹着皱巴巴的雪白xiè_yī,风光是一点儿也遮不住,反透出里面的蕊红来,眼睛还闭着呢,嘴里嘟囔道:“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有一点儿同情心啊。”
沈度走到床边,将杯中温水递到姬央嘴边喂她喝,“我们还要赶路。”
姬央捉着沈度的手不放,将它拉到自己的腰上,“腰酸,给我揉一揉吧,就揉一下下。”
沈度有心发火,转念又想到自己昨晚的确有些放纵得过火了,看着眼圈下一团淤青的姬央,按捺住心中的不耐替她揉了起来。
姬央舒服得“哼哼”了两声,一边就着沈度的手喝水,一边被他力道适中的按摩着,心里欢喜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觉得这就是天底下顶顶快活的事儿了。
只是乐极总易生悲,不知为何沈度就是见不得姬央舒坦,此刻见她舒服得脚趾头都打颤了,手下的力道一重,将水杯往旁边随手一搁就含上了姬央的唇。
水润润的还挂着一点水珠,聊以解渴。
姬央被吓得连连往后倒,推拒着沈度道:“你不是说要赶路吗?”真是要命了。
“是你自己不起来的。”沈度声音暗哑地道。
姬央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被抱到马车上的,到晚上又是被迷迷糊糊地抱到客栈里的。
沈度觉得如此甚好,耳边少了呱噪,还能畅意,是以没少折腾姬央。
姬央倒是抱怨过来着,但是奈何她一沾到沈度的边儿就神魂颠倒的,当然这也得归功于冀侯的功夫好。他为了耳朵能清净,什么事儿都肯做,什么功夫都肯下。
这几日下来姬央居然也体会过几次温柔似水,还有缱绻缠绵。
等姬央正儿八经下地走路的时候他们一行已经到了并州郡治所在的晋阳城外了,昨晚沈度法外开恩一点儿也没折腾她,因为他压根儿就没爬过她的床。
早有人通知了城内的云德公主,王家自然也知道安乐公主驾到的消息了,是以派了人在郊外接驾。
姬央的裙摆落在地上时,仿佛有百花织成的地毯从她的裙边蔓延开来,“扑簌扑簌”地绽开无数花蕾,就像一场绚烂而经久不衰的烟火。
周遭的人都有刹那的窒息,不约而同地看向仿佛吸满了精气的仙子一般的安乐公主。
按说彻夜颠倒,晨昏不醒,纵0欲寻欢应该憔悴才是,但她不是。有着仙子一般的容貌,却是妖精一样的体质,而且还是吃了唐僧肉的妖精。
精气神从她的身上透出去,就像给她裹了一层水润润的光芒一般,好似观音菩萨净瓶柳枝叶尖的那滴仙露,落在地上就能滋润万物。
姬央倒是没有艳惊全场的自觉,还是玉髓儿在沈度不悦的目光下赶紧递上帷帽给姬央戴上。
姬央在面纱后抱怨了一句“闷”,但也没发火地将帽子扔掉,因为沈度就站在她身边不远处,安乐公主还是很怕鞭子的。
虽然戴上了帽子,但是刚才的惊鸿一瞬已经落入了某些人的眼底和心底。
世之英雄,或者自以为是英雄的人,总以为美人生下来就是该配他的。王忱的儿子王晔在看到姬央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如斯美人该是他的,也唯有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他。
今日来郊外驿站迎接姬央的正是王晔,倒是前并州刺史王恪的儿子们一个也不见踪影。
姬央在受了来迎接她的并州官员的礼之后转身便上了马车,因为带着帷帽也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她身材窈窕高挑,一举一动都带着皇家公主的风仪,典雅而高贵,不明真相的人自然就觉得她高高在上而疏离。
别的女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