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才要出声叮嘱,只觉得身后一股推力,像要把那东西楔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她啊的一声,跟着往前一推,椅子摩擦着地板,吱的一声。几个月的睽违,让双方都有点熟悉的陌生。他停留了会儿,贴着她的身后,在她的耳上说,““叶篁篁,隔了这好几个月,你还是一样的笨。让你上当你就上,刚才你没发现我分开腿站着吗?你怎么可能脱下来?”
两人肌肤相磨,他压在她上面,让她胸口发沉,鸡皮疙瘩也飞起,她有些结巴地说,“你别压在我身上。”
“我没有。”
“那我身上为什么这么重?”
他碾了她一下,“是不是这里的原因?”
她随之叫了起来,他低声说,“好久不见,小妹妹。”随之活动了起来。
他以前总是急、勇,这次是又重又磨。每当他过来时,带着水声,拍打着,激动着她身体里的涛浪,让她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跟着化成水的一部分。
她到底不放心他,咿咿呀呀的说,“你当心点儿,别逞强。”
“要不换你来?”
她不敢说话了。
“小样儿,从见你第一眼,我就想吃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不想当老头子了吧?”他低笑,“成老头子了,我怎么能这样干你?”
她咬着牙,似乎冷,打着寒颤,任由他的动作。身下的浴缸边缘挤得她有点小疼,反倒产生一股别样的愉悦。她扶着的椅子也随着她的来回而咯吱咯吱的敲着地板,似乎在为他们打着鼓点,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一阵一阵的发软、又一阵一阵的发紧。
在她要神飞天际时,听他笑,“开发了个新姿势,意外之得。”
葛笠的伤口到底还是进了水,他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徐行问,“你以前自己洗澡都挺好的,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
叶篁篁本来在又心疼又自责,听了这句,瞪了眼葛笠,他仍旧面不改色,“昨晚是你嫂子给我洗的,她没经验。”
刚喝了口水的叶篁篁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下,整屋子的人都猜出来昨晚大约发生了什么。
徐行还非同情地挑明,“嫂子,你不会是被套路了吧?”
叶篁篁想为自己挣面子,“是他自己说,他动不了,都是擦澡的。”
徐行刻薄地说,“那他没说自己连厕所都不能上吗?”
叶篁篁大窘。
徐行带了点谴责的看着葛笠,“老大,嫂子的智商虽然是有那么点不够在线,你也不能这样对她,毕竟丹阳还管她叫叶总呢。”
葛笠只冷冷的回应了一个字,“滚。”
徐行非不滚,继续和他“嫂子”聊天。“嫂子,老大伤的可严重了,昨天都没能去机场接你,只好我代了,实在不好意思。”
叶篁篁想起昨天两人正亲热时徐行的敲门,脸更红了,“嗯,没事。”
“其实我们老大听说你要来,还是很激动的,嚷着要去接你,还是伤口经不起颠簸,这里的路可不像南滨,后来死劝活劝,只好算了。说了也怪,你要到的那天白天,他还在院子里转悠着散步,我要出发时他还把我送出来了,怎么我们的车要到了,他反倒不见人了呢。”
“徐行,桂圆该筛果了,你选哪个种植园?”
徐行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嫂子,你好好照顾老大,我先走了。”
叶篁篁把他送到门口,回头见那男人侧躺着,拿手撑着头,两条腿微微打开着,一前一后,慵慵懒懒的样子。叶篁篁看了眼就低下眼帘。
葛笠笑了声,“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
叶篁篁带着嗔怒,“你还好意思说?”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改平躺着,两条长腿支起来,伸开胳膊,像是大男孩的样子,“徐行是个光棍,别理他。”
叶篁篁横了他一眼,“你这是显摆的意思?”
他一挑眉,“不行?”
“幼稚!”
他来了兴趣,“幼稚是吗?我告诉你个更幼稚的。我本来一直在大门口等着你,等的心焦。又想看看你着急的模样,决定先躲起来。其实我一直从窗口看着,你一进这间院子我就看见了。”
叶篁篁简直无语,小捶了他一下,“他们一定笑话死了。”
他哼了下,“那他们也只能是猜,也好过让他们见到我们相聚时的样子。”
叶篁篁指着他,“你真是又腹黑、又矫情、还耍赖。”
“不,我只是害羞,特别不擅于在别人面前表达我的感情,也特别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私下相处时的样子。不让他们知道,我们就是我们的。”
叶篁篁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强硬、腹黑的是他,撒娇、耍赖的也是他。正经话、荤话、赖皮的话,什么话他都能眼睛都不眨的说出来,都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
“你怎么认识的徐行?”她一直挺好奇的。看得出来,徐行能力并不差,对葛笠有点半下属半朋友的意思。
“他和鲁丹阳的父亲和我父母是同事,他们都阵亡于同一次战役。”
“这样啊,那你们怎么遇上的?”
“是我找的他们。我弄来了阵亡名单,挨个去看他们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