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小白脸,也不是姓韩的油腻男,这套招数以后别在我面前用。再有下一次,我能看着你划开手腕,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叶篁篁有些崩溃了,“葛笠,警察、检察官都曾反复问我是否认识你,我说不认识。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他沉默了几秒,“这是一个好问题,我为什么针对你。叶篁篁,不管你信不信,我原来的打算是,要补偿还是要坐牢,条件随你开,之后就两不交集。”他的大拇指轻轻移动了几下,看起来像是在摩挲着她的脖子,“你我要是两不交集,你再去恨谁呢?”
“那我宁可恨不到你,也不要和你有什么交集。”
他笑了下,“你爸可是希望有交集,公司还有个指望。”
“他是他,我是我。”
葛笠的脸上明明白白浮现出嘲讽,“你爸真是养了个好女儿,真大方,公司说不要就不要了。”
叶篁篁把头偏过去不说话,这件事的确是她的气短之处。
“我猜一猜,在你的心里,肯定是觉得我应该无偿的帮你,来赎罪,对吗?”他的声音低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可是,叶篁篁,如果不是我又出现在你面前,你又能去指望谁、要求谁?换句话,如果那天晚上是个真流氓,你以为现在有人理你?”
“那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是你非要这样做,不是我求你。”
“是我要做的。一个小小的金叶商业,一个烂摊子,你们争的头破血流而我根本看不上。我再说一遍,我要趟这摊浑水的原因就是要给自己洗清名誉。至于说我怎么想到非要和你结婚,这你怨不了我。我本来也没有这个心思,我敢作我敢当。如果不是你拿婚姻当买卖,我也想不出这主意。”他冷笑,“叶篁篁,局都是你自己做的。”
“你别混淆是非,致楚怎么能和你一样?”
“都是卖,不一样在哪儿?”
“就是卖,我也愿意卖给他。”
“那我就非要为自己强做这笔买卖了。”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绝无可能!”
“哦?”他抬了抬她的下巴,“那你是打算滚韩动的床了?”
“那也和你没有关系,反正不会是你这个人渣。”
他不怒反笑,“人渣是么?看来今天不上你一回,还对不起你这嘴巴。”
他二次压了上来。叶篁篁经常运动,力量不弱。他越压制,她越反抗。她越反抗,他越压制。征服是男人的天性,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残暴,他抽了她浴袍的带子,几下捆住她的手,手伸进浴袍,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推,眼看着就要提枪上势,她终于撑不下去了。
“别,”她哭了,“我……那个了。”
他停了下来,“新花样?”
她低着头,声音也很低,“确实还没走。”
他盯着那里,他不至于没品要去摸的地步。她两条腿紧闭,黑色的小裤裤顺着夹缝没入两腿之间。她的浴袍敞开着,胸衣已经让他推了上去,左面的堪堪露头。右面的只显出小半个山丘,这样子让男人的邪火又蹿了出来。
“给我弄出来。”他不容置疑的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才想咬他,他仿佛先知先觉,他的吻已经离开了她的唇,顺着往脖子去了。
他细小的吻,每到一个地方,像是针扎。
“不强你,帮我弄出来。”
他就在她的咽喉处徘徊,仿佛只要她说不,就要立刻咬开她的喉咙。
她还是尽力挣扎,“不。”
他用舌尖舔着她细小的喉结,“哪里都不动你,帮我弄出来。”
“不,你放开我。”
“你总算欠我两次人情,我讨回来也不为过。”
“我没有。”
他低笑了下,“一次是婚礼,没我这个靶子,你怎么脱身?一次是昨晚。都跟着我回来了,不要总做这些欲拒还迎的事。”他反复舔着她的喉结,左手探下,拉开自己的拉链,左手按着她的腰,人用力的往她身上压。“用你的话来说,我好歹长得好看。”
她激烈的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两人纠缠中,他越压越紧。终于,她的胳膊让他扣住,带着她的手压在胸前。
她让他按的心烦意乱,“你滚开。”
他趁势捉住她的左手,往两人贴的最紧的地方靠。
她用尽全力挣扎,“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
他俯下头,离开了她喉结,往下探了探,在锁骨附近打转转。
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浑身禁不住绷紧。她的胳膊被他压到两侧不能动,她整个人被他压到了墙上,连头都不能有些许的移动。
窒息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头昏眼花。
他覆住了她的嘴,仿佛那是甘甜至极的泉水,他的舌追着她的舌尖,反复缠绕。她试着去推他,却让他掐住腰,把她按在墙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她觉得身下的洗理台都在摇晃。他的喘息就在耳边,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太重了,她本能的咬住了嘴唇。
最后,他伏在她身上,带着点自嘲,“真叫猴急。”
“你这个qín_shòu。”她踢着他的腿,“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