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话说却的刻薄,“不用你好心,假的不用,真的也不用,我不用你可怜我。更何况,你不是早放弃了我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觉得难过。我刚才也说了,只有到我家也困难的时候,我才真的懂,什么叫孤立无援。”
嘴上的刻薄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意思,事实就是事实。她可以刻薄他不够坚定,或者过于软弱,但自己即便刻薄了这一通,也不会更好过。更何况,她过的没有比他更好,甚至人格也没有比他更好。
于是,她的心更灰了,“我要上去了。”
“篁篁……”
她没有理他,直接进去了。都已经进了房间才想起来,那个什么孙先生派人来送的餐。她已经吃过了饭,更懒得下去取,胡乱的洗了个澡就爬上了床。
叶篁篁被房间里突然大亮的灯给闹醒了。她下意识的拿手挡着光,适应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那个男人,才记起来自己在哪儿。
她想起傍晚时两人吵的架,他向来要占上风,既然话说成那样,今晚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和林致楚的谈话本来就让她心情不好,再一想一会儿的事,她心里更烦,索性拉起被子,连头蒙上。
没提防的,被人隔着被子踹了一脚,“别装死,起来。”
叶篁篁心头火起,她躺着不动。他等的不耐烦,直接伸手揭了被子,见她满脸愠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把被子又拉了回去。
她隔着被子,闷闷的听到他走动的声音、浴室的水声,听到脚步声又近了的时候,她提高警惕的等着,一感到他的手伸过来,她一口咬了过去。
他吃痛的缩回,把她的被子掀到床脚,“叶篁篁,你今天是反了天了?”
她也坐了起来,咄咄逼人,“我就是反了天了,怎么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对自己,一时居然无话。直到她伸手又要去拉被子,让他长臂一伸,把被子撩到地上。
叶篁篁彻底火了,“葛笠,你有毛病是不是?”
“我倒要问问你,忽然闹的什么脾气?来时还好好的,落地就闹别扭,送了餐也不吃,你弄成这个样子,是给谁气受?”
“不想受你就不受,我又没让你受。”
“你这伶牙俐齿的,真欠收拾。”他才要伸手过来,被她抡起胳膊打掉。她用的力气足,让他也觉得有些疼。
“姓葛的,是个男人,就不要老干这些qín_shòu事。”
葛笠的脸完全冷了下来,“叶篁篁,最近对你太好,你是不是忘了规矩是什么?”
“我还就忘了。”叶篁篁彻底疯了,“你现在又不能拿我爸公司的事再来谈条件。说来说去,不就是老一套。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种事当制服女人、证明自己强大的工具,你也是出息。”
他反唇相讥,带着冷笑,“原来是觉得你爸的股权解了质押,公司暂时无虞了,我就没价值了?”
叶篁篁只觉得无聊,胜败已定,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嘴头上争这些那些的没意义,她连架都不想吵下去,下床要拾被子,“随便你怎么想。”
他扯着她的手臂往床上一拽,“我让你动了?”
叶篁篁的腿已经落了地,突然的扯拽让她一扑,腿挤到了床板,胳膊被拉扯的力道和膝盖也被碰触的疼痛一起传了过来,疼痛让她恼怒,“葛笠,你今天敢强我试试。虽然你和我爸签了两年的合同,但张谨说了,我们家不是卖女儿,你要家暴我,我就告诉他。”
“哼,有人撑腰?那我们就试试。”
她铁了心不让他得逞,她也不怕胳膊脱臼,一面使劲的往回拽他拖住的手,另一只手拿枕头去扑打他的头。他拽过枕头扔在地上,“叶篁篁,我看你今天真是欠收拾。”
他从床上站起来,抓住她的腋下,稍一用力,把她提了上来,扔在床上,拿膝盖压住她的腿。他压住的刚好是刚才被撞在床板的地方,叶篁篁呲了下牙,他见状稍一放松,她腾地收缩了腿,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拿睡裙盖好,仰头看着他,“我今晚就这样坐着。你就是要强我,我也打不过你。但如果你就要这样,以后再也别道貌岸然的装什么君子、给我讲大道理,地地道道承认自己是个小人就行了。”
他冷笑,“要是连你这样一个小姑娘激我我都会上当,我也别混了,我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犯错就要收拾,这是我信奉的真理。”
他伸手拽住她的两个脚腕往下一拽,她团团坐着的姿势就被打破,整个人瞬间被拖直,他第二次跨了上来。
“叶篁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我问你,你到底在闹的什么别扭?”
防御的再次失败让她又气恼,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她都不是这男人百分之一的对手。她性子起了,索性梗到底,“闹别扭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事,你和我之间,用得上闹别扭吗?你我之间就是交易,买家和卖家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情绪,去哪儿闹别扭?”
“那就是说,你是觉得自己卖贱了?”
“用你的话来说,我做的选择我认。只是我卖的东西里面没有顶着葛太太的名头去和你招摇撞骗,或者陪你装模作样的这一项。”
他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