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苏满与叶子一脸崇拜,盯着开车的女子。
ula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两声。
这一咳不打紧,叶子反倒急了,锁了额,慌声道:“姐姐,你怎么了?着凉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苏满汗颜,这狗腿也要有个度吧。
“呃......喉咙有些痒而已,无碍,无碍。”ula抽了抽嘴角。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微觉有异,目光一巡,却见那二人托着腮看她,竟出了神。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ula轻笑,眸光微动。
“姐姐,刚刚你同那无赖说什么军校,你是不是特工啊?”叶子一脸天真,艳羡的看着ula.
眉轻扬,ula嘴边绽了抹明艳的笑:“特工?你也太高估我了。”
“叶子,你的脑洞别再乱开了。”苏满听后,笑道。
“你也看到啦,那无赖死缠着ula姐姐不放,看着也是个练家,结果三两下就被姐姐打趴下了,我这么问一点也不夸张。”叶子拧着眉,不服气的朝苏满哼了声。
ula轻声笑道:“用的也不过是寻常的防身之术,那人喝了酒,脚步本就有些不稳,再加上正醉着,未曾察觉我腿上的动作,便让我占了巧。”
虽听得她这样说着,苏满却觉得ula并不简单,从苏简易命她护着她的时候,她就疑虑过。虽然她比寻常女生高大了些,但身形纤瘦,毕竟是女子,若遇强敌,她如何能敌得过。可苏简易既然遣了她来,那么她必定有着过人之处。
“姐姐,你同那人之前有过什么牵扯吗?”
苏满朝叶子瞪了一眼,嗔道:“叶子,这样问别人的私事,不好。”
叶子嘟着嘴,哀怨的朝ula处瞥了瞥,道:“哎呀,我这个八卦臭毛病,ula姐姐,真对不起。”
嘴边一抹浅笑,ula摇头,沉声道:“并非什么私事,不过是一个校友,比我大了一级,我们师从一人,关系自然亲近些,所以便叫他声师兄。”
“你们关系既然不错,为何今日......”苏满也好奇的问道。
叶子鄙夷的朝苏满看去,撇了撇嘴:“苏满,这是ula姐姐的私事!”
苏满气急,却没了理,只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叶子却转身谄媚的朝ula问道:“对呀,姐姐,为什么今日你又打了他呢?”
苏u二人黑线中。
夜色清凉,月光如注,街道上的人也是三三两两。
开着车,不好分心说话,三人便决定回了家,顺道在路边的小店买了些小菜和粥,当做夜宵。
大厅,三人斜斜的躺坐在沙发上,续聊着车上的话题。
叶子率先开了口,藏不住心中的好奇,稀里哗啦问了一大堆,苏满同情的朝ula睇了一眼,后者苦笑。
“你那师兄,为何说你如今气他?你为什么会气他?他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了?所以,你便躲着他?现在,他后悔了,可以见得,他对你是有情的,你会原谅他吗?”
叶子抛出来的问题个个是炸弹,苏满小心得朝ula身边挪了挪,生怕殃及到了自己。
只见ula抬手抚了抚额角,深吁了口气,道:“一个个来,反正,长夜漫漫。”
某人的头点成了筛子,兴冲冲道:“ula姐姐你慢慢说,不着急。”
不知怎么,ula总有种被骗的感觉,看到苏满递过来的目光,那是同情,是怜悯,她便更加确信了。
微叹了口气,幽幽道来。
唐晏歌,一个儒雅不失风趣的人。这是在未认清他的时候,ula对他的印象。
她性子沉稳,清淡,不对眼缘的人,向来不屑。
在外人眼中,她孤傲清冷,一向独来独往,且成绩斐然,是个不容易亲近的人。
这些是唐晏歌告诉她的,当时她一笑置之,并不在意。
她与他师从一人,日子长了,便也熟络了。唐晏歌偶尔同她说笑,像她这般性子清冷的美人,能驾驭了她的也是寥寥无几,以后怕是要单着了。
她怒,圆睁了杏眸,抬腿朝他扫去。
与她,他一直都是一个好的师长,他教了她很多为人之道,可他却走着与她截然相反的路。
后来,他为了金钱利益,进了义风堂。这义风堂,净做些党豺为虐的勾当。
她曾当面质问他,当初他教她时说的那般天花乱坠,如今想来,不嫌丢人吗?
他眉眼淡淡,却缄默了声息,最后只道一句,人向来为的都是自己。
为自己?
她只觉胃中翻腾,一阵恶心。竟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说动他,令他悬崖勒马,可笑。
然后,从此于他再无交集。
苏满听得呆了,心中不仅叹道,真是世间人有百态,事有百般,私欲果真能吞了一个人的纯良。
“因为这,你便躲着他了是吗,也是,要是有人伤了我的心,我也会不想见他的。”,叶子愤愤道。
ula听后却嗤笑道:“躲他?为何要躲?只不过是老天也在帮我避着这撅竖小人,虽在一处共事,之后却也从未碰过面。”
“这样说来,倒是他自作多情了,呸,脸皮真是有够厚的。”叶子不由朝天翻了记白眼。
苏满此时却疑道:“你说,你们在一处共事?你不是在苏企吗?”
ula神色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却未被二人察觉,笑道:“因为某些原因,义风堂有几年成了苏企的护卫,算是合作的关系,具体的你可以问你的叔叔。”ula朝她暧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