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木清竹睁开眼睛,好看的眸子因为深沉的睡眠格外显得清亮有精神气,她揉了揉眼睛,抬头张望了一番,再揉了揉眼睛,又抬头张望了一番。
吓得骨喽爬了起来,不由尖叫出声。
这是哪儿
记得昨晚晕过去前,可是二个猥琐的男人扛着自己,那自己一定被强暴了,想到这儿,木清竹浑身发冷,忙朝自己身上瞧去。
果然只有一条薄薄的浴巾包裹着自己,浑身发冷,却又感到一丝不解,事情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她的下身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那这是在哪儿?
奢华讲究的卧房,窗明几净,舒适华丽。这可不是那二个粗野的男人所能拥有的,难道她被卖到了酒楼。
慌忙翻身爬起,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没有,他拉开衣柜,里面只有清一式的男装,熨贴很好的衬杉,得体笔挺的西装,一排法式t恤,这绝对像某人高品味的卧房。
木清竹的心瞬间有丝悸动,难道这会是阮瀚宇的卧房,亦或是景成瑞的,不对,阮瀚宇已经去照顾他心尖的人儿乔安柔了,怎么可能来救自己,那必定是景成瑞了,只有他能怜惜她,才有可能会来救自己!
她心中激动,二话不说,拿起一件t恤套上去,打开了卧房的门。
那t恤够长够大,包住了她娇弱苗条的身材,刚到了大腿处,恰到好处而又不显山露水的,t恤质量够好,柔软舒适,穿在身上非常舒服。
这真是一套够大够豪华的公寓,屋里面金碧辉煌,阔气精美,每一样家具都是时尚的最潮流,既满足了人的视觉又把人的感观极致的发挥出来。
她美目流转,寻找着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
客厅一侧的门框被开启,一头帅气的黑发,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提着名贵手提包,似乎正准备出门。
“是你。”木清竹一眼就认出了他,笑容僵硬。
阮瀚宇,竟然是他!
这里是阮瀚宇的家,阮氏公馆之外的家!
她做了他几年的挂名妻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
阮瀚宇面无表情,目光冷冷的,提着包就要出去,经过她身边时,似乎才看到她般,很不情愿地站住了。
“你救了我?”木清竹小声地问道,低头垂眸,用手捏着衣服的下摆,有丝不安与期待!
他会舍得丢下乔安柔而来救她,木清竹说什么也不相信!
阮瀚宇俊眉微扬,带着他独有的霸气,倨傲,俯视着她,冷冷开口:“没想到你这么践!告诉你,以后好好上班,别给我公司丢脸。”
他修长的身板朝外面走去,尔后转过身来。
“这里离公司不远,自己去吃早餐。”
说完这句话,不再回头,摔门而去。
木清竹愣怔须臾,脸上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黑!
什么意思?说她践,尽管她多次从他眸子时看到了对她的鄙夷不屑,可这样直裸裸地被他说成践,却是头一次!
心中像吃了黄莲般难受苦涩。
她践,他的乔安柔就高贵了,既然讨厌自己又何必要救她呢!
她可没有求他救自己!
可一想到昨晚被二个猥琐男人轻薄,不由打了个寒颤,后怕不已,也暗暗庆幸阮瀚宇救了她!
墙上的瑞士进口挂钟,显示快到上班时间,她匆匆冼簌了下,找到自己的衣裙换上朝着公司走去。
在外面买了份营养早餐,提着便来到了公司。
公司的人在看到她时,个个眼神怪异,一旦对上木清竹的眼睛便会匆匆移目,搞得她像犯了什么罪似的。
木清竹见怪不怪,淡然自若。
阮氏集团占据了整顿大厦十个楼层,从78层起,就全部属于阮氏集团范畴了,所谓人才济济。
电梯上到了七十八层,停了下来。
木清竹微握着缠着纱布的手,想到昨晚没有回家,不知妈妈会不会牵挂她,等下该给她挂个电话才好!
浓烈的兰寇香水味伴随着电梯门的打开飘了进来,乔安柔满脸春风的走了进来。
抬眼看到木清竹,她盈满笑意的眸子像被火灼了般转瞬泛红,满脸暗沉。
她抬高了头,傲慢无礼地打量着她,看到木清竹神态自若地站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木清竹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呵呵了一声,眼珠一转,望向了电梯顶。
乔安柔一口气堵着,脸敝得通红,正在此时,电梯铃一响,门倏地开了!
木清竹嘴角弯了弯,轻盈地走了出去,留给她一个背影。
电梯门合上,乔安柔握紧了拳,眼里寒意深深。
“怎么回事,昨晚失手了吗?”她掏出了手机。
该死!一会儿后,乔安柔紧握着手机,逞亮的电梯门上映出她气愤扭曲的面孔。
木清竹坐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在回忆昨晚是怎么脱险的,阮瀚宇又是怎样救了她的。
究竟阮瀚宇什么时候能把那二台车弄给她呢?她可不希望拖得太久,汪律师说了,那二台车正是关健的突破口。
她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她会支撑不下去的,她会崩溃的。
轻柔有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木清竹轻声说道,抬起了头。
“alice,你的手伤好些没有?”柳特助走了进来,望着木清竹缠着纱布的手,脸露愧色,嗫嚅不安地问道。
木清竹有些发呆,抬头就望到柳特助怯怯的眼光,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