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差不多。
这东西能招来祥瑞,比白泽有用多了。
阿翘:“我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刚进屋就捡了一块玉。”
“然后邻居又莫名其妙地过来送东西吃,还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我们中了一个冰箱……啊,冰箱已经送到了。”阿翘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还有一个电饭煲、两个榨汁机、一套厨房用具都在路上。”
奔波一天的慕见轻:“……”
她在考虑明天出门要不要带上这个小东西。
眼看着白泽骄傲的尾巴都露了出来,慕见轻吃着饭,一边提醒它,“尾巴收好,小心被人看见。”
白泽一回头,整个身子快拧成麻花,“咦,怎么出来了。”
说着就往楼上跑,楼梯踩得噔噔响,慕见轻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脆弱的木板子给踩断。
这会宗易也回来了,看见吃的,过来拆了双筷子。
慕见轻看他专挑自己喜欢的竹笋夹,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夹了一大筷子放在碗里,给他留了一堆佐料。
宗易放下筷子,看向她。
“怎……怎么?”
“没事。”他说。
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这边两人为了几盘菜明争暗斗,已经吃饱喝足的阿翘小声问:“要不……我再去买点?”
慕见轻夹走最后一块排骨,放下筷子,“不用。”
留下宗易对着及盘子的生姜大蒜青红椒,他将筷子“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脸色不太好。
“我出去一趟。”他说。
然后就走了。
慕见轻愣了愣。
不会吧。
跟她生气了?
不就是几盘菜,有必要么?
虽然这么想着,但慕见轻还是开口问他:“去哪?”
宗易头也不回地答道:“抽烟。”
多么敷衍的回答。
现在的小弟真是越来越难管了。
慕见轻靠在沙发上,看向阿翘,“今天查到些什么?”
阿翘两个小辫子都快翘起来,语速极快地给她报告了一边今天的收获。
到公司后,两人在楼下一家店子一人点了一碗鸭血粉,她出的钱,原因是卫烨这个小光头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坐在店里,正巧沈玉贵公司的员工也来这里吃饭,是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然后他们就听见那两个女人说自家公司老总,总结为:沈玉贵和妻子已经离婚十几年,只有沈清这么一个女儿,沈玉贵特别宠这个女儿。他和妻子离婚的原因不知道,但听说沈玉贵年纪这么大,却是痴情,离婚十几年从来没有在外面找新欢,一心只是对女儿好,这几年在追求自己的前妻,希望有一个圆满的家庭。
怎么看这个沈玉贵都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形象,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女儿呢?”
阿翘:“只是听说沈清身体不太好,每隔一段时间沈玉贵都要请假给女儿找医生,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好转,可能是什么癌症吧。”
慕见轻默了默,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
沈曼曼的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又冒出一个被人换了七魄在垂死边缘挣扎自己却不知道的沈清,这年头,姓沈的都是怎么了?
等等,都姓沈?
“白泽!”慕见轻朝楼上喊了声。
这只白泽虽然脑子有些问题,不过查人族谱应该是没问题的。
回应她的,是另一声更为粗犷的叫声。
“鬼啊——!!!”
一个男生的尖叫,偏偏是个粗嗓子,吼出来格外有喜感。
慕见轻掐掐眉心,算了,还是她自己上去一趟。
卫烨嗤了声,却也跟上。
白泽的房间门开着,脑袋正使劲往床底下钻,偏偏床底下空间小他钻不进去,撅着个屁股,上边还挂着一条尾巴,尾巴末端一簇雪白的毛。
他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隔壁烧烤店二楼,白泽屁股对着窗户,一个劲的叫“有鬼有鬼”,手还颤颤悠悠的往后指。
慕见轻本想骂他两句,忽然瞥到对面二楼,一下愣住。
和一楼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同,二楼泛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昏暗的蓝色玻璃透着屋内的白光,屋内只有一张大床,画着奥特曼的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而那张铺着小格子床单上,一个浑身都是黑色的鬼魂压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