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在回味“大刑侍候”的时候,陈凯左手压在了老太傅的头上,一股真气直接进入老太傅的脑中的血块,将压迫脑纤维的血块击碎,然后将散血引导出大脑,进入了老太傅的鼻中,稍一用力,那血象血箭一样,从鼻中pēn_shè而出。
众人大吃一惊,当看到满身是血的老太傅时,太傅家人急忙想上来解救老太傅,但被陈凯的一双牛眼瞪了回去。
陈凯恶狠狠的说道:“现在是给太傅治病的关键时刻,任何人都不准乱动。”
大家听了陈凯的话后,都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们不能动,你却可以乱动,强盗逻辑!”
这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从太傅的家属堆中传出。陈慧琴看见一个尖脸小眼睛的男人在那挑动着家属。
“你是何人?”陈慧琴紧绉眉头问道。
“我是太子府的管家!”那人傲气地说。
“哦!太子府?太傅与太子府从来没有关系的,你们跑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离开。”陈慧琴一听太子府三个字,心头的火就冲了上来。
“我离不离开关你什么事,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在这指手划脚的。没有人能赶我离开的。”那人狂妄的说。
这时,陈慧琴身体挡住的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她说让你滚,你就滚!”
太子府管家哪受过如此待遇,气得冲上前说:“谁说话?给我站出来!我看你有几只眼,敢如此辱骂我太子府中人。”
一只手轻轻将陈慧琴推向旁边,那身后的人站了出来,竟然是满身血污的老太傅,只见太傅对太子府管家说:“我只有两只眼,但这两只眼只属皇上,不属太子。竟敢在我太傅府骂我的救命恩人,信不信我马上禀告皇上,杀了你!”
那太子府管家一看自己骂的人竟然是死而复生的老太傅,并且太傅说要禀告皇上,他知道自己闯祸了。皇上最听老太傅的话,那肯定是一个回话:准奏,午门斩首!
害怕之中,那管家竟然跪在地上。想要求情,但嘴里咕噜咕噜地却说不出话来。
老太傅叹息一声,让二儿子送太子府管家出门,毕竟是来客,不管是想太傅死还是想太傅活,给他主子留点面子吧。
而那个管家回到了太子府后,第一时间去了太子的书房中。
“那老家伙死了!”太子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书问道。
“回主子的话,那老家伙命大,活了过来。”
“哦!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子楞了下问。
“回主子话,我被他们赶了出来,那老家伙说要禀报皇上杀了我。”管家哭泣着说。
“你惹那老家伙起杀心了?祥细地同我讲讲。”太子感兴趣的放下手中的书。
管家将太傅府上事,一五一十地向太子作了祥细的汇报。
太子听后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动着。
“你说的是,救太傅的是大元帅府的二小姐,那个将未婚夫的脸打肿,又休了未婚夫的陈慧琴?”
“主子,是她!”
“她只用一粒丹药就治好了老太傅。”
“是的,主子,她将一粒丹药投进了老太傅的口中。不过陈大元帅似乎是发功出力最大的。”
太子笑着说:“那是障眼法!没有大元帅发功,老太傅也能活过来,只是要晚几个时辰,大元帅此举是将脑中的血快速通过老太傅的鼻子泄出来。真是个高明的医术。”
刚好太子妃进来,太子便让管家向太子妃重新汇报一次。
太子妃聪明伶俐,是太子的幕僚人物,帮太子出了许多的主意,解决了很多的问题,而且太子妃的娘家是吏部尚书,手下有一帮门生信徒,势大帮了太子增加了不少的实力。所以太子对太子妃是格外的看重。
“太子说得对,治病的关键是那粒丹药。可她哪来的仙丹?”太子妃平时不出门,对朝中的大事关心,小事则不闻,所以对陈慧琴的名字不怎么熟悉。
太子坐下来说:“据探子报,陈慧琴拜了一位隐士为师。“王老吉”卖火的丹药就是陈慧琴的师傅炼制的。而据皇宫传出消息说,父皇曾问过陈慧琴师傅之事,但陈凯回答:那是仙师,而父皇派人调查,发现那人是来无影去无踪,只看见一次,发现她师傅是从空中飞进大元帅府的。”
太子妃张开小嘴,半天没合拢。好久才说:“想不到陈慧琴竟有如此福气,拜仙人为师。也怪我没有重视,象这样的人必须日夜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
“我们也是在她强势休夫后才注意她的,顺滕模瓜才发现了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今天她在上元节诗词歌赋比赛中的表现,那不是凡人所具有的才华。”太子叹息道。
太子妃翻了太子一眼说:“如果我有一个仙师,我不会差她,甚至更强她。”
太子点头道:“她所行的只是小道,而你所行的则是大道。所以你现在都比她强。”
太子妃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说道:“她那三诗一词,我都研究了很久。”
“感觉怎样?”
太子妃真情地说:“在这方面,我不如她。我最喜欢的是她的词,念起来太美了。”
“我喜欢的是那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据悉,父皇也是喜欢这首,那份原稿被父皇从老二那拿了过来,老二心疼地差点哭了。”太子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冲天的豪迈!可意外的是这首诗竟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