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摆出一副扯高气杨的样子就杵在了李秋生的面前,仿佛一个突然就被惹扯生气到悲愤极致了的少女,面无喜色。
此时,李秋生却隔着遮脸的黑布挣扎着囔道。“贼婆娘,你别说了。我都快被你的手下弊死了,你还是先把我和董老爷子脸上的黑布摘了再说吧。晚一点,我怕我被憋死了,也就没有人听你的唠哆话了。留着我,好歹这世上还有一个听你唠哆说话的人存在啊,最少你不缺听众啊。”
“是,是,小子,你说的很中听。可是我就很难理解你了。你在牢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你都不觉得难受,到了我手下那里才不过几个时辰,你怎么就特么难受了?你这穿的是婆娘的裤衩呢还是女子身上甩的长辩子啊,真是有失你小子往日抖威风的骨气。”
狄金燕摆出一副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伸长勃子向李秋生打趣的说道,然后又露出了一腔滑稽古怪的表情。
董老爷子听得李秋生和堂前这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毫无约束的对话,顿时用肘撞了撞李秋生的身子说道。“小子,这女子是谁啊?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呢,你们很熟悉吗?”
李秋生被董老爷子这一撞,又连珠带发的炮问。顿时没好气的吼道,“这还能是谁?不就是在雷府经常提醒咱们小心应对雷老爷的那个人喽,难道还有别人来救咱们呐。”说罢,又负气地歪在了一边,顿时,无精打彩。
狄金燕并不想理会董老爷子的疑问,她还是一个劲地揪着衰声叹气的李秋生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小子这样就受不得了,那在牢里的滋味更不好受吧?还好有我这个爱管闲事的贼婆娘在,不至于让你小子吃苦吃亏。不然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哎,真是想不明白你小子那一点好,我堂堂美女狄金燕居然愿意为你白白操这份心,而且还劳师动众。”过后又是一声衰叹,把手托在腮下,静静地瞅着李秋生。
李秋生见狄金燕没有了动静,急忙出声囔道。“贼婆娘,你别闹了,快把我和老爷子的五花大绑松开。即便我李秋生受得了这个罪,董老爷子也没必要跟着我受这个罪啊。毕竟是老爷子跟着我出来受苦的,我于心不忍啊。”停下话之后,李秋生又抖动双脚在地上努力挣扎开来。
“哎哟,想不到你小子还是有爱心的嘛,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不会像那书上所说的什么士别三日,当括目相待吧。”狄金燕一时又变得狡诘的打趣道,就是不肯为李秋生和董老爷子松了身上的五花大绑。
李秋生见狄金燕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急得心里直吐血。他憋足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从腹腔中吐出来,那遮盖脸上的黑布就慢慢往上飘了。李秋生借此机会大声斥责道,
“贼婆娘,你真是和小爷玩阴的了。好,这次算我求你了,你先松开董老爷子身上的五花大绑再说,我就随便你处置了。”
狄金燕一听,拍手乐呵呵的说道。“小子,和我谈条件啦?当初在雷府那时我苦口婆心叫你小心提防些,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忠告呢。现在落入我的手了倒好,你来谈条件了,实话告诉你,没门。”
然后,脚下一遛,勾过一张小凳机,再端上一个茶碗斟上半碗热茶水,轻啜了半口,又慢悠悠地冷笑道。“小子,他日你登门拜访,我狄金燕没有好好招待你。这碗茶水权作我的见面礼喽,你俩就在这慢慢饮吧,我还有一些事先失陪了。”说罢,探手一勾,把李秋生和董老爷子头上的黑布拂去,悄然消失在大堂当中。
李秋生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身上的五花大绑没有松掉,但是头上包裹的黑布已然除去。现在最少对他俩人来说,再不用受那光明的黑暗之苦了,眼睛所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光明的。尽管狄金燕的做法有些让人搞不懂,摸不透,但最少对目前来说两人是足够安全的。
经历了一翻煎熬之苦,自然是各种摧心裂肺的憔喝难耐了。两人转头,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终是露出一丝苦笑。
这时的一口清水,只怕就是天下最美好的食物了。
可是李秋生和董老爷子的面前只有半碗茶水,两个人又是口焦舌涝饥肠辘辘了。你够不着,我也喝不上,若是争吵起来又怕弄倒了茶水,终是无益。所以一时之间,两人就这样对望了一阵,大眼盯小眼终是无计可施。
对峙了半晌,李秋生忽然说道,“老爷子,咱们不防背靠背这样慢慢挪过去,靠近了茶碗我让你先喝,你喝剩下的归我。”董老爷子盯了一眼李秋生才瞥夷的回答道,“好,小子,算你在关键危急的时刻还有一点良心,老爷子就依你了。”
“老爷子,那咱们就现在慢慢挪用过去了,一二一,一二一,同步走,二步溜,两人同心有水喝。”李秋生接口说道,并发出了上下一致同步共进的口令。董老爷子也不生事了,乖乖地配合李秋生往茶碗方向移。
费了九牛二虎之国,两个被五花大绑捆绑结实的人总算挪用到了摆放茶碗的小凳机旁,董老爷子调转身子探出头颅就要往茶碗上甩嘴而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