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建章不无遗憾地道:“李秀妍咄咄逼人,表妹怎能放过她?更不该撕毁承诺书。若有承诺书在,她必须应践诺言,终生不得再碰琴,表妹太过心善。”
李秀妍在戏台上如此张狂,就该让她终生不碰琴。
洛俪答道:“铁五表哥,我们清流与人为善,不会咄咄逼人。我若逼她遵照承诺,与她、与窦氏奸/党又有何分别?再则,诚信二字,守信者,即便没有一纸文书也会遵照;不守信者,就算写上十份也是一张废纸。”
她不是李秀妍!
她也不屑做出小人嘴脸。
她可以恶,恶要恶到明处,也可以坏到明处。
“李秀妍若当真有骨气,有诚信,就算我毁了承诺书,也该拿出态度,表明自己终生不再碰琴,可她没这么做,毫无气节,更无诚信。她在众多皇城人心里的名声更为降到更低。我让皇城人看到清流人的宽容大度,也让皇城人、天下人看看她与奸/党的言而无信。”
李秀妍不仅代表她自己,更代表着窦氏奸/党。
她也是在试探李秀妍。
洛俪道:“与我交手,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便有退路。可有一、有二,不会有三,若再有第三次,我绝不会对李秀妍心慈手软。”
夜公瑾笑微微地道:“若她有第三次,俪妹妹会如何?”
“我亲自动手断其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