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伙伴们匆匆交汇过后又渐行渐远,一个人独自忍受的踏上那条不归路的孤独与煎熬。她就忍不住——
嘛!虽然收效甚微呢!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那里面有无奈和夹杂在深处的感动,但是没有真正经历过的家伙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光靠嘴炮就让人醍醐灌顶,这年头已经不支持这个设定了。
说实话,要不是怕弄巧成拙,银子还真不介意提供点情报为他怼翻旅团添砖贴瓦。不过这个世界的尿性就是充满了无数的未知反转和不确定性。
再聪明如西索伊尔迷库洛洛之流都经常上一秒运筹帷幄下一秒被火速打脸,她这智商拼不过,真拼不过。
要是擅自插手到时候打脸她是小事,反正脸皮厚。可要阴差阳错的导致酷拉皮卡团灭了,那可就后悔都没用了。
这件事太过事关重大,不能自作聪明,不能!
两人一直絮絮叨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宴会结束,银子虽然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未来一些沉闷的事,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愉快的,至少被伊尔迷污掉的内心被涤荡干净了很多。
酷拉皮卡也一样,这个女孩儿总有将人从内心陷入一叶障目的窘境中拉出来的本领呢,一席话下来虽然被各种插科打诨,他也收获了很多。
最后他们正式交换了名字,算是彼此成为朋友了。
考虑到明早四人就要离开,宴会并没有持续到很晚,不到十二点基裘就催着大家回房间睡觉了。
她想让奇犽趁着离开之前陪她睡一晚,结果被叛逆的不孝子强烈反感的拒绝了。
银子的房间被安排在伊尔迷的卧室旁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抓着梧桐的衣领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绕过她擅自做这种决定。
这位严肃的管家面无表情的表示不关他的事,他也不想的,只是大少爷的吩咐谁敢不从。
银子知道她初来乍到,哪怕是强龙怎么可能压得过伊尔迷这条地头蛇?可谁知道这个扭曲的死弟控心里又在琢磨什么?
要是因为奇犽的离开,这个忆弟成狂的家伙拿她当备胎逞哥哥威风怎么办?自从知道了他一开始那些不得了的念头,银子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和他打好关系的念头了。
她要求换房间,可能在决定权上压得过伊尔迷的长辈已经睡了,剩下的上至一串弟弟,下至整个宅邸的管家,就没有一个不摄于他淫威的。
算了,以大少爷的美貌就算住一个房间吃亏的都不一定是谁呢,更何况还隔了一堵墙,矫情个屁!
更何况在自个儿家呢,长辈和弟弟们都在,这家伙再怎么嚣张也得注意影响对吧?——虽然这家伙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在他隔壁说没个打算自个儿都不信。
结果明显是她太过天真了,真的不能以任何正常人会有的底线和顾虑揣度伊尔迷。
当银子洗完澡出来看到抱着枕头坐在自己床上的伊尔迷时,内心是崩溃的——
“我特么,我就问你这么晚了还想搞啥?”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沧桑样子问到。
“第一天融入家族应该很不安吧?没关系,首先尼桑陪你一起适应。”他将枕头放床上拍了拍,示意银子上来“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银子狠狠的搓了把脸,整个人就差皱成了苦瓜“不,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驱散别人的不安?呸!老子根本没有不安好吗?硬说有那源头也是你这个神经病。”
“给我好好一字一句的回忆一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这种对话场景是有年龄限制的你懂不懂?撑死了十岁以下。往上了就是犯罪,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那种。”
“对着成年的妹妹来这套,你信不信换了别的地方警/察可以二话不说的把你带走?”
“这也是我对现世的法律质疑的一点。”伊尔迷听了却一本正经到“之前没有妹妹倒是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回忆起来,为什么有那么多案例成年的哥哥想要继续和妹妹睡觉就会被指控?”
“明明小时候是理所当然的事,却要随着年龄被取缔这么重要的权利。亲人之间渐行渐远都是这些不合理的法律害的。”他支着下巴,认真考虑到“要不发动恐怖袭击让议会修改法案吧?先从我们国家开始。”
“不是,我就不说其中哥哥有没有不得了的心思了。就打比方没有吧,假定即使成年了还是纯洁的兄妹关系。”银子说完顿了顿,自己都呸了一声“光这么说都觉得好污,真正纯洁的兄妹关系根本就不需要那个形容词好么。”
“算了,假定就是普通兄妹吧。照你这么说被哥哥成天霸占着,那人家谈恋爱甚至结婚以后,是将就自己恋人呢还是将就哥哥呢?该不会在你脑海中觉得人家小两口买床还得给哥哥留一边的位置吧?”
“这怎么可能?三人睡在一起这像话吗?”伊尔迷好似不能理解银子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联想般,这让银子有种被变态鄙视节操的恼火感。
他继续到“我没没想到你连这么轻浮的假设都能做出来,那种场景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不,不知廉耻的是你才对!银子火大的想。
不过对于伊尔迷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的底线,或许期望已经破碎成渣的缘故,听到他这么说,银子居然诡异的从心里升起一股欣慰——麻蛋!她看人的标准变得好低。
“妹妹的恋人什么的只是用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