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真的想深深的抹一把脸,再像这个世界诚挚的道一句妈卖批!
这种阵仗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就解决难易程度的话。︾|但关键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缜密诬陷倒是此生经历的头一遭。
以前老是成为众矢之的吧, 还能说是自己咎由自取, 成天见了美色就瞎几把撩。
可这一次她终于敢不昧着良心说一句她是冤枉的了。
要不是处于事件的中心,立于不利的立场的家伙是自己, 在这份与证词衔接严丝合缝的证据面前, 她都毫不犹豫的将被指控的家伙认定为最大嫌疑人。
可银子确定自己一整晚都没有离开座位,并且没有梦游症——话又说回来,以她之前的经历, 如果有这毛病在整天神经紧绷, 战意燃烧到最高点的时期绝对是会出人命的。
这起谋杀案并不是什么操作难度太高的悬疑难案, 就银子所了解的侠客的技能,不管是利用这场凶案顺水推舟也好,或者干脆整个就是他自己策划的——
毕竟能够通过天线控制别人行动的操作系念能力者, 那就不存在需要被害人在时机上的配合了吧?因为一开始就一切掌控在了他的手中,所谓谋杀, 只是牵线木偶表演出来的戏码。
银子给出的回应让众人顿时愤怒起来,他们没料到一个杀人凶手居然在罪行暴露之后还敢这么嚣张, 甚至威胁提供证据的证人。
一时间她成了众矢之的,哪怕一个猥亵惯犯的死亡在大多数人眼里并不太值得同情,但银子的反应却连让人找件道义上的遮羞布替她披上的余地都没有。
可唯独侠客做出和众人一样惋惜指责的表情, 碧绿的眼睛里却是仿佛绽开了火花一样。
这个女人从见面开始就仿佛浑身是刺,且仅仅针对他,这点显而易见。刨除在洗手台跟猥亵犯的冲突不讲,她跟其他人的沟通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和气样子, 那份莫名其妙的攻击性仅限于他们,这点她自己也毫不避讳。
先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人嫌狗憎到这个地步,但很不巧,蜘蛛看上的东西,只要时间允许,精力不冲突的情况下,拉到网上啃两口那是不必考虑当事人的想法的。
这只是一个罕见的,漂亮的出手对象,这是侠客目前为止的定义。可直到说出那句话后——
或许别人会将这当成犯罪者的嚣张,但侠客绝不会理解错,这分明是对自己作为罪魁祸首的事实笃信不疑。
这种笃定不是没由来的感性上的推诿,他看得出来,而是内心深思熟虑过后的判断。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露出一丝怯懦,连半点被指责的慌张和不悦都没有。是真的将这境地不妙的处境没有当一回事。
这让侠客意外女人内心强大的同时又对自己已然无法预料的她的反应抱有期待起来——
这会儿的他还很傲慢,带着作壁上观的悠哉。不论从什么角度来判断他都是立于不败的一方。
所以他做出了更进一步的逼迫——
对着接连想去控制她却被两次轻松挪步就躲开的银子,侠客拍了拍其中一个乘警的肩膀。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电子执照,然后用纯良却让人不禁产生信任的微笑到“虽然还只是实习,但姑且我也算一名警察。”
“虽说这位小姐目前嫌疑最大,但对于贵公司来说身份上还是乘客。擅自羁押乘客总不是好事,还是由我来吧。”
他眼都不眨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伪造出的电子证件透露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加上他对于整场事件明晰的判断,这个说辞并没有让人起疑。
所以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侠客轻易取得了众人一致认可的对银子的控制权,并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有单独的房间吗?我想为了各位接下来的旅途心情,最好还是由我在别的地方看着她吧?”
然后你好趁着机会动手动脚吗?库哔心想。
他是不能理解侠客搞这么低级的事只为达到那种低级的目的乐趣何在?只觉得自己的小小伙伴此时莫名的辣眼睛。
流星街长大的家伙为了抢夺仅有生存资源都干过吃相难看的事,但这会儿库哔就是莫名的觉得侠客比那时候还要low!
偏偏是他还毫无自知的眼里萦绕的挥之不去的得意与期待,库哔默——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
可他想差了,作为蜘蛛,且是搞事蜘蛛的同伙,哪有被迁怒之理。
银子听完侠客的话,心中最后一丝疑惑也解开了。
她还当自己用奶油颜/射库洛洛或者把矮子吊在树上的事情败露,被旅团内部连线通缉了,所以这家伙才这么搞自己。
或者打照面的时候太过下他的面子让这金发混蛋觉得自尊受损,所以心眼比针大的想要施以颜色。
“原来你就是想睡我?”所以才这么积极的把她拉进小黑屋。
这耿直的戳破饶是侠客温和笑脸也有一瞬间的漂移。
不不,不要把他说得那么低级(不低级吗?),对于女孩子还要暴力强迫那是对于自己魅力和智商的自我否定。
只不过接下来的独处时间里他会让人在毫不受控的情况下自愿献身而已。
先不说利用别人的处境乘人之危和强迫有什么分别,更何况这境地还是自己逼迫上去的。
不提蜘蛛已经毫无救药的三观,周围的人倒是对银子口诛笔伐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案情之所以这么快告破,让众人免以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人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