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慰更多了几分。
“不要了……”她呜呜咽咽地娇吟。
“总得拿个东西把你的小逼堵上才是,不然如何受孕呢。”他挑挑眉,笔尖滑到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啊……出去……好难受……呜……”毛笔本就没有干透,他趁着还聚在一起时,插到了花心,毛笔吸饱了淫液,整个被泡开,千万根细丝戳弄着她内部极嫩的软肉,他手上还不停,深深浅浅地抽动,时而转着笔杆,让毛笔在她穴内旋转,搅弄得她欲仙欲死。
“难受?口是心非,我怎么看你舒爽的紧,被一个毛笔都能肏成这样,窑姐儿怕是都没你骚浪。”他口中羞辱着她,手上动作也不停,她竟真的被一根毛笔插泄了身。
“呜……我不是……”
他缓缓抽出湿透的毛笔,扔到桌上,抱起浑身瘫软的乔姝,往屏风后的榻上走:“似你这般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可是要受罚的。”
把她放在榻上,脱掉她的衣衫,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烛火下,她肌肤如玉,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两团乳儿沉沉坠下,rǔ_jiān时不时扫着塌面的凉被,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红肿的xiǎo_xué和粉嫩的后穴,湿淋淋一片,水痕四溢。
乔姝睁着雾蒙蒙的双眸看着他,看他走到旁边,伸手拿下了一把长七寸许的戒尺,“大哥,你要做什么……”她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xiǎo_xué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吐出一股水液。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手把着戒尺沿着她的背心凹陷处向下滑动,滑到她的臀上,缓缓打着圈。乔姝只感觉被戒尺划过的地方,都窜上密密麻麻的痒。
“自然是,罚你。”他不动声色,似是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镇北侯世子,正在惩罚不守规矩的下人,唯有高高翘起的男根泄露了他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
“身位人妇,不敬夫君,此其罪一。”戒尺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屁股,白嫩的软肉随之轻颤,瞬间多了一抹红痕。
乔姝只感觉屁股上先是一痛,随后就泛起痒意,她xiǎo_xué里竟愈发空虚起来。
“身为弟妹,勾引大伯,此其罪二。”又是一尺,沉微言看着她的反应,眼中是翻滚的shòu_yù。他把戒尺沿着她的臀缝插进去,略微用力地摩挲,便看见乔姝腰肢扭得愈发厉害。
“身位女子,冶浪不端,此其罪三。”这一尺,他准确地拍在她的阴核上,直拍得她长长媚叫一声,险些跪不住。
又抽了她好几尺,尤其是对着那颗豆子,狠狠抽打,又时不时用戒尺的尖端碾磨着它,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见她被自己打得娇吟不止,yín_shuǐ更是滴落在榻上,濡湿了一片凉被。她rǔ_jiān不断蹭着凉被解痒,屁股高高翘起,遍布红痕,显出一片凌虐的美感。
见她快要受不住,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出戒尺,上面已经遍布她的淫液,本是最严肃的物品,却偏偏沾上了最yín_dàng的物事,他把戒尺递到她嘴边: “舔干净。”
乔姝便伸出小舌,在他似要吃人的目光中,一点点舔着戒尺上的花液,舔到顶端时,用舌尖打着转,一边舔一边眼含春水地看着他。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jī_bā插了进去,凶狠地入她,恨不得把她钉在榻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动作,像什么。”
“唔……不知道……啊……轻些……要被肏死了……”
“就像一条小母狗,撅着屁股求我干你。”水液顺着交合处滴下,书房里回荡着黏腻的水声和ròu_tǐ拍击声,乔姝被他的话羞辱,xiǎo_xué忍不住咬得更紧。
“嘶……小母狗,别吸……怎么,被我说中了。”他被吸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紧得寸步难行,只能用力撞开。感觉她竟是又要泄身,沈微言不愿遂她的意,竟又抽了出来。
不顾她的哭吟,沈微言想起前方书架中有一柄玉如意,拿来喂她倒是刚好。拿着玉如意从屏风转进来时,不过几息功夫,她竟已经自渎了起来,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手从下面穿过去,纤长的手指有两根陷在穴里,正咕叽咕叽地chōu_chā着,刚好正对着他来的方向。
“一会不喂你就馋成这样。”他眸色深沉,拿掉她的手指,试探着把玉如意插进了一小半,慢慢动了起来。翘起的jī_bā对着她的脸,她伸出小舌乖乖舔舐含吮,竟也极快慰。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大,已经试探到了她xiǎo_xué的深浅,便不再留力,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地捣入花心。下身也快速挺动,插着她的小嘴。
“呜呜……”乔姝前后两个小嘴都被堵着,腰肢摆动,下体酸软,只感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嗯……”喉中发出快慰的哼声,她被这柄玉如意送上了高潮,再也撑不住这个姿势,把ròu_bàng从口中吐出来,瘫在榻上,双目无神地感受这极致的快感。
随即她竟然感觉腰上多了一双手:“不要了……”她无力地喘息,“真的受不住了……”
“让我射出来,嗯?”他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握着她的腰迎合着他的插入,最后一声闷哼,射进她的花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