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走到床前,她两手撑在床上,正要往上爬,又被林燕西攥在了怀里。
“踮脚,宝宝。”他这样说,身后又开始剧烈地撞上来。
穴里松软得不行,苗尧被他抛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失声尖叫。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出尿来,她这样想着,果然淅沥沥地尿了,淡黄色的液体合着他的jīng_yè顺着白皙的大腿流,苗尧羞耻得哭了出来。7⑧.⑶⑦.11.八63
混蛋林燕西心疼了,停下来安慰她:“宝宝怎么哭了?”
“呜......林燕西......你混蛋.....”她抽抽噎噎,轻重不一地推拒着他:“变态!sè_mó!”
林燕西发笑,晓得这时候不能和她讲道理:“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啊宝宝。”
又说了好一会儿软话,苗尧才停了哭泣,不情不愿地窝在他怀里。
替她擦了脏污以后,抱到床上,林燕西宠溺地刮她鼻子:“刚才那样舒不舒服?”
苗尧瞪他,“一点都不舒服。”
“你撒谎。”林燕西亲了她一下:“说实话嘛,我想听。”
苗尧嘴硬,使劲戳他的胸膛,林燕西真是太坏了,越来越坏了。
然后,林燕西就钻她脖子里蹭来蹭去,撒娇:“你说嘛你说嘛。”
真是......幼稚的男人。
“嗯。”苗尧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拎了出来:“舒服舒服。”
这下,林燕西满足了,高高兴兴给她掖好被子,再亲一口:“宝宝晚安。”
想起一件事儿,苗尧捂着他的嘴不让亲:“照片给我删了。”
林燕西打死不给:“我过几天就要去南非了,留下嘛,我想你的时候还能看看你。”
“嗯.....”苗尧思考了下:“行吧,那你不许给别人看。”
“那肯定不能啊。”林燕西朝她挤眼:“宝宝那么动人的照片我要私藏的。”
“林燕西!你是不是想死?”
“哎哟,你怎么那么凶哟?”
“啊!混蛋!把你的臭jī_bā从我身体里拿出去!”
“我不!”
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八岁没了娘,十八岁没了爹,林燕西一棵苦草孤零零长到现在,世上除了爹娘就只有苗尧对他最好。
老家的土坯房断得只剩下一堵墙,墙后边的小树林里立着他爸妈的墓碑。
这块墓碑包括这座坟都是苗尧出钱建的,林燕西每半年会来看看。
苗尧没回来的那几年,他每次都抱着几瓶酒来,一瓶给他爸,剩下的都是他干了。喝醉了就往坟旁边一躺,荒郊野岭的也没人来,野兽什么的也不存在。
睡到第二天清早,叫一声,爸,我下回再来看你和妈。
又上路去。
林燕西牵着苗尧走过人高的野草,从一个小土罐里抽出一把镰刀,麻利地将周围的杂草野花都清理干净。
“叔叔阿姨。”苗尧摆好香烛纸钱和两瓶酒,还有一块腊肉:“我和燕西来看你们了。”
他点燃香,心里默默地对墓碑说着“爸妈,我可把儿媳妇给你们带来了。”
苗尧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以为他触景生情,也跟着不说话。
她烧着纸,默默地想“叔叔阿姨你们放心,以后我绝对会让燕西幸福的。”
林燕西“爸妈,等我们结婚了,我们还回来看你。”
苗尧“叔叔阿姨,过去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让燕西伤心。”
林燕西“过不了多久,等我去南非赚到彩礼了,就结婚。”
苗尧“就是燕西他,老是不答应我的求婚。”
林燕西“我超开心。”
苗尧“我很愁啊。”
心怀一致的两个人都沉默寡言地对着冰凉凉的墓碑许着誓,都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若是有第三人在,怕是会噗嗤笑出声来。
祭拜过后,两人往山下走。这里和以前相比变化颇大,苗尧和林燕西说着以前的事。浑然不觉从侧后方走出来的一伙人。
直到在路口碰面,两行人打了照面。
“燕西!”领头的是个中年大婶,脖子上挂着足金的项链,身后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瘦巴巴的少年。
林燕西抬眼望去,不冷不淡。牵过苗尧的手就要往前走,被那女人一把拦住了。
这胖大婶似乎在哪里见过。苗尧一下记不起来。
被胖大婶抢白:“哟,你是燕西以前那女朋友吧。”
“是。”
苗尧很意外,却被林燕西喝住:“别理她,我们走。”
“燕西。”这时候,那中年男人站出来,不悦地说道:“她好歹是你小姨,你太没有礼貌了。”
林燕西冷笑,正眼看他:“我记得,我爸生病那会儿,我就没什么小姨小爹什么的了。”
“你!!”中年男人说不过他,悻悻地将头扭向一边。
啊。苗尧想起来了,燕西父亲查出肺癌那阵,他有回淋着大雨回的医院,生了一场大病,嘴里一直嘟囔着“小姨小姨,你帮帮我吧.....”
原来,是这家人。
瞬间,苗尧也对他们没了好脸色。
中年女人眼见苗尧态度变得不好起来,于是阴阳怪气地说道:“燕西,怎么说你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
她上下打量了苗尧一番,撇嘴斜眉道:“咋喜欢捡人穿过的破鞋啊?”
这家人这几年在c城发了点小财,关于苗尧的事情也有点耳闻。林燕西惹他们不高兴了,她就想找点场子回来。
只是她蠢得可以,竟然拿苗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