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女笑道:“她那套手法,奴婢已经尽知,正好拿那个忍者练练手。”
“行了!就用这手段试试。”
一众侍奴找到法子,都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先别急。你,”程宗扬对吕雉道:“跟她们好好说说你当时的体会,拿准了再动手,别学个四不像。”
吕雉脸色有些发僵,当日被齐羽仙骗到崩溃屈服,是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这会儿却要跟这些侍奴,把自己的毕生之耻一一分说清楚,是可忍孰不可忍!
吕雉看着那些侍奴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一样,低头道:“是。”
众女去商量怎么炮制飞鸟萤子,蛇夫人道:“主子要不要沐浴更衣?”
“时辰还早,沐什么浴呢?我去看看那个小女忍。”
飞鸟萤子还是原来的姿势,手脚反绑在身後,光溜溜地吊在半空。她白净的身子上有几处不很明显的伤痕,看来那些侍奴到底没忍住动了手,不过好歹留了些分寸,没有太过分。
程宗扬原以为她见到自己,会哭叫恚骂,会愤恨痛斥,甚至血泪交流,悲痛欲绝……结果自己想多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那小女忍冷冷盯着他,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
就是这种的最不好对付。程宗扬也算有点经验了,情绪越激动的越好收拾,反而是安安静静,不闹不动的最难缠。
但话说回来,又不用自己来审,怎么让她开口,是那帮侍奴该操心的事。自己这次过来,没别的原因,纯粹是因为怀念起曾经看过的那些艺术片……
程宗扬搬了张摇椅,放在小女忍面前,然後大马金刀地坐下,伸手捏了捏女忍的小脸蛋。别说,小女忍脸蛋圆圆的,跟嫩豆腐一样光滑细嫩,手感真不错。
程宗扬一边悠闲地晃着摇椅,一边捏着她的脸蛋,一边轻鬆地哼着小曲,似乎是专门来消遣的,没有一点儿审讯的意思。
一来二去,小女忍被摸毛了,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
让一个真气被制的小丫头咬住,自己要是皱一皱眉头,这身修为就算是白练了。程宗扬毫不介意地被她咬着,鼓励道:“加油!”
“有点感觉了!”
“用力!再加把劲儿,就能突破我的护体真气了!”
“没吃饭啊你?”
“还真没吃饭,忘了你都饿一天了。”
“水也没喝吧?我倒是想喂你一点,可你要尿地上怎么办?”
程宗扬一边调戏小女忍,另一隻手也没闲着,贴着她柔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握住她圆润的rǔ_qiú,在掌中把玩起来。
小女忍当初戴着头套,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是太明显,tuō_guāng之後,真实身高比起小玲儿也高得有限,一米五都勉强。这会儿吊着四肢悬在空中,视觉上给人的感受更小了一号,程宗扬感觉自己一条手臂都能比她身子长,简直像个大号的玩偶。
不过她身材不错,肢体柔韧而且富有弹性,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对白嫩的圆乳垂在胸前,把玩起来也颇为有料。尤其是她的乳晕,颜色浅淡得几乎看不出来,rǔ_tóu也是带着几分青涩的粉嫩色泽。
程宗扬饶有兴致地揉捏着她的rǔ_tóu,忽然手背一湿,却是小女忍的泪水一滴滴掉在自己手背上。
程宗扬笑道:“还以为是你的口水呢。来,我帮你擦擦好了。”
说着,程宗扬把她的脸蛋按在自己裆里,一边揉着,一边问道:“你跟青龙寺是什么关系啊?和那些倭国学问僧一起去,是剑玉姬安排的?”
“你告诉我,我就把你哥哥的埋尸地告诉你。”
“哎,可叹飞鸟兄那样的英雄,却被扔在荒郊野外,被蚁啃鼠咬,尸骨不得还乡,英灵不得安息,做了个异乡游荡的孤魂野鬼……”
小女忍的泪水越来越多。
“飞鸟兄本来有机会被家人收拾骨骸,回到他梦牵魂绕的故乡,可惜他最亲的家人却为了别人的秘密,宁肯让自己的哥哥抛骨荒野……”
程宗扬抬起小女忍的脸,“有你这样对哥哥的吗?”
“我不是傻瓜。我不会告诉你的。”小女忍淌着眼泪道:“除非你把我哥哥的尸骨还给我。”
“你先说。”
小女忍使劲摇了摇头。
“那就谈不拢喽。”程宗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後笑眯眯地说道:“既然这样……萤子同学,用你的yīn_dào来抚慰仇敌吧。”
小女忍身体抖了一下,然後咬紧牙关,倔强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