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着一层「人在矮檐下」
的憋闷感,若不是媳妇儿合计出这么一招来,仅是六子这无礼样,他都预计
着出去教育一下那个狗肏的了。
戏只动作却没有声音,从地面升腾而起,化作了树上知了猴的叫声,在树叶
背卷过来时,光线无所顾忌地扑面而来,像给身上裹了一层塑料薄膜。
媳妇儿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条「塑料薄膜」,透亮而又饱满,细腻的光泽如同
披了一层纱衣,汗水下被永恒放大。
「杨,杨娘,我来拿衣服。」
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黑六小子就从堂屋里鬼一般地窜进了正房。
经上一次的试探,这小屄可能觉得没人理他就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摸准了陈云
丽的脾气,又没看见杨刚的影子,勇气就大了,殊不知他只是个螳螂,连个雀儿
都不算。
把身子稍稍一挡,陈云丽惊呼了一声:「这六儿,来杨娘家咋没个脚步音儿?喏,你妈妈的内衣就在一旁摆着呢,快拿走吧!」
六子「哎」
了一声,眼镜锁定着陈云丽时喉咙明显滚动起来,他把该拿的拾在手里,搓
着脚步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走出正房。
陈云丽对着镜子方向皱了下眉,杨刚心里也是颇为不解:「这狗屄改了吃屎
的习惯了?」
正自纳闷,堂屋外探进来个脑袋,紧接着响动了两声,六子又翻身走了回来
:「天儿老,老么热,杨娘,我吃你,吃你根冰棍。」
还没话找话:「我杨大没在家?」
杨刚眯着一只眼睛透过缝隙打量着六子。
就瞧这屄一脸色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害得杨刚用手来
回抹着自己脑门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处。
很显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这蔫屄开始铤而走险,至于说其试探程度
杨刚也不清楚,因为躲在衣柜里,只能装作家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陈云丽冲着衣柜方向眨了下眼,把信号递送给杨刚,瞬间一惊,转身冲着六
子咯咯笑了起来:「你没走?你杨大闹肚子去了厕所,估摸现在已经在牌桌上了
,去给杨娘把奶罩拿来。」
侧耳聆听到媳妇儿的声音,聚精会神看到媳妇儿的表情动作,杨刚粗喘着。
心想,啥百花奖金鸡奖,这一刻都应该给我媳妇儿一人拿下。
想归想,眼神却始终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那六子还真就舔着个屄脸颠颠地
把奶罩送了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三口并做两口,把冰棍塞进了嘴里,这六子像条狗似的献媚:「杨娘,我,
我给你擦,擦擦汗。」
一把夺过陈云丽遮挡胸脯的毛巾,手就抓了过来。
杨刚的手也瞬间抓了过来,死死地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尽管内心兴奋得无
以复加,但却极其厌恶,恼怒——只等媳妇儿发来信号,只要她一个不乐意,自
己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吗!但看陈云丽后退
一步,声音透着颤抖,妩媚非常地说:「想娘奶吃了是吗?赶紧家走。」
莫说是六子这娃蛋子受不得这道声音的蛊惑,杨刚自己听了也是骨头轻了三
两:云丽简直太会勾搭人了,能有这样的媳妇儿,我杨刚还奢求什么?我还奢求
个啥!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杨刚也不换啊!「杨娘,啊,你,你又尿了,把丝袜
,啊,脱了。」
粗重的喘息从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嘴里发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就其胯下
突起的帐篷又证明了他发育得确实比别的孩子要早一些,手一伸,摸上了陈云丽
的私处:「杨娘,你咂儿真大,啊,下面,比没穿衣服时,还馋人。」
穿着双高跟鞋,陈云丽比六子高出一个脑袋,很有种面对武大郎或者是行孙
的感觉,一推六子的身子,把他推到了一边:「去去去,再不规矩告你妈介,不
打死你。」
这不似一口拒绝的样子和空气一样黏腻,让六子的胆量越来越大,黑乎乎的
脸也变成了铁红:「从我家换衣服,我都,看遍了你身子,还看过你屄呢……」
「回家摸你妈的介!」
陈云丽背过身子穿上了奶罩,还冲着衣柜方向吐了吐舌头。
那六子似乎心有不甘,带着哀求凑过来:「你一准有,有感觉,丝袜都湿成
,湿透了。」
还真跟他说的一样,杨刚看到媳妇儿下面确实有一大片湿痕。
说时迟那时快,六子勐地一变脸,从后面一扑,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令人措不及防,简直吓了杨刚一跳,他攥紧拳头正要破门
砸出去,就被媳妇儿的声音镇住了:「你都够不到,够不到杨娘的屄,还想,还
想让杨娘给你,当媳妇儿?」
话音未落,六子便不管不顾地耸动起身子,抱住了陈云丽的腰,碓了起来:
「杨娘,啊,我给你,求你把丝袜。脱啦,啊,哦,给我当媳妇儿。」
猴急的样子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边顶着陈云丽肥硕的大屁股,一边抠抓在陈
云丽胸口来回抓捏,上下其手。
事态发展成这样,就算啥也没构成,也已经触碰到了杨刚的底线。
他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甚至于杀气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