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僧走到佛像面前，双手合十跪了下去：“南无斗战胜佛........”

轰——

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朝着戚殷的方向迅速劫掠而去。

天空中的无尽黑云散去，太阳正在升起。

蓝金色长发的少年盘膝坐在地上，九个巨大的蛇首在他的身后吐着信子，发出沙哑的嘶吼。他张开双目，那赤潮般的殷红色仿佛要将天地吞噬，浑身上下充满着说不出的妖邪。少年再度闭目，他又变成了一个光头小沙弥，嘴上咧开一个大大笑容。小和尚又开目，这次他变回了戚殷，此时戚殷就一直站在那块岩石底下，直到.........他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戚殷重新在房间里穿好了衣服，洪叔站在他身后：“你身俱大鹏传你的妖修，也身有他给你的佛家果位。你是人，也是妖。”

“所以我是人妖？”戚殷狂翻白眼。

“你已经堪破了开灵境，算得一个修士了。你的妖修也成功铸就了妖身，所以你既是人间修家，也是我妖界的一妖目。”洪叔并不理会戚殷，自己说自己的。

“人间修家的修炼，与我妖家一样，都分为十个等级。开灵，清心，定脉，观道，存真，九难，修生死，斩轮回，三清，逍遥自在仙。”

“那我啥时候能到下一个等级？”

“你给我把你这爱说话的习惯克服掉我分分钟保你到下一个等级。”洪叔直哼哼，“而我妖家的等级，则分为筑妖身，凝妖基，证妖位，修生死，斩轮回，妖王，妖帝，妖皇，妖仙，大圣。”

“为啥妖的等级没人的听起来牛逼？”

“我们妖族不讲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哦，所以我现在很厉害？”戚殷兴高采烈。

“如果是普通人，你一个能打十个。”洪叔白了他一眼，“但如果是清心境的修家，一个能打你十个。”

戚殷开口，还想再问，洪叔一看受不了了，扔下一本书转身消失不见，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音：“这套佛家功法正适合你修炼，你有什么不懂的..........自己看书。我要闭关。”

戚殷“啧”了一声，捡起地上的书看了看上面的字，妈的，梵文。

你当老子是季羡林啊看得懂阿三的土著话！

戚殷随手翻了几页，直到他看到扉页上的八个梵文大字：

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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