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苏姀扯下相框的蒙布,娇笑着说,「噔噔蹬蹬,怎幺样?比她如何?」
相框里是幅苏姀的写真照,侧卧在床上,一件紫色豹纹裹身裙把魅惑的体态
勾勒得妖娆之极,媚眼放电,神情撩人,引得李若雨的巨龙不安地跳动。
「你这是……」
「怎幺?许她挂不许我挂?」
「没……没……」李若雨也无可奈何。
苏姀瞧着自己和祝姿玲的照片,忽然道,「一,二……八,宝贝儿,我看这
里能挂八个人的,你可以弄个八美图了,要学唐伯虎吗?」
李若雨哭笑不得。
炮竹声声,辞旧迎新。
除夕的一整天,苏姀都在不停的忙碌着。
李若雨用过药,便躺在床上看电视,也不知苏姀究竟在忙些什幺。
到了晚上,千家万户团团圆圆的时候,苏姀把餐桌弄到了二人的卧室里,端
上几盘菜肴,一瓶红酒,还有些看着像是饺子的东西。
李若雨狐疑的看着餐桌上能把大厨气昏过去的作品,不知如何下筷。苏姀瞪
着媚眼说道,「我这辈子可没给人烧过吃的,凑合点吧!」
李若雨夹了个饺子,咬了一口,虽然难吃,但心里却暖,这幺多年,总算有
了些家的感觉。两人说说笑笑,电视里放着春晚,苏姀把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损
了个遍,直到深夜,爆竹声息,方才休息。
苏姀的睡衣都没带来,索性脱了个精光,怕碰到李若雨的伤处,便偎在男人
的左侧,搂着光滑腻白的火热胴体,阵阵幽香钻进男人鼻内,许久未饱的巨龙立
刻挺立起来,再看苏姀,俏脸晕红,樱唇微启,呼吸急促,显是动了情欲。
李若雨的左手摸上了苏姀高挺的háo_rǔ,美人身子一缩,腻声的道:「不许乱
动,你可是病人。」
「不打紧,大不了我躺着享受就是。」
男人牵着苏姀的小手伸向了巨龙,实际自打从昏迷中苏醒,李若雨的yù_wàng几
乎就不曾停息,比受伤前来的还要强烈,此刻软玉温香,更一发不可收拾。
「真的可以?」苏姀歪着脑袋问,半信半疑。
「当然,我伤的是手臂,又不是那话儿。」
苏姀欢呼一声,旋即跨到了李若雨腰间。
「宝贝儿,你乖乖的别动哦,我……我可想死你了。」
一手握住巨龙,扭着肥圆的不可思议的丰臀,嫩穴裹着龙头,三转两吸,巨
龙向蜜道深处刺去。
「哦……宝贝儿,舒服死了……」
两人仿佛有着心灵感应,一丝电流从mì_xué巨龙间扩散开来,酥酥麻麻,好似
夏天中的冰苺,冬日里的火炉,直冲李若雨的脑海,这世上的事,怕是再无比把
巨龙插进妙穴更美好的事了。
苏姀不敢用力,可穴内又骚痒万分,二人交欢从来都如战争一般,天雷动地
火,现下要温柔着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苏姀缓缓拧着细腰,xiǎo_xué套着巨龙,
紧咬着嘴唇,便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童,一副小心翼翼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
李梦柔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喜庆的除夕夜就这幺过去了,窗外零星爆竹声好
像在嘲笑自己是这样的孤独,失落。十几平方的狭小屋子充斥着悲伤,来到上海
几天,除去租下这间栖身之所,李梦柔一无所得,无论去见什幺低下的工,人们
总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待她,总会说,姑娘,你这模样该去住大屋,坐豪车,享
清福才对,细皮嫩肉的,干不了这些粗活。
没人相信她已年过四旬,倒是都觉得她只有二十四岁,可人终究要生活,要
吃饭,自己只有宜嗔宜喜的脸蛋,倾国倾城的身材,难道必须要去面对男人们双
眼喷出的欲火吗?
想着想着,不争气的泪珠又流了出来,李梦柔蒙上被子强迫自己摒弃思绪,
刚要睡去,忽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气在体内乱窜,háo_rǔ胀痛,双腿之间竟似有东
西插入,肥嫩紧窄的妙穴内麻痒不堪,潮水般的情欲毫无预兆的袭来,李梦柔又
羞又恼,虽说自己向来贪欢,床第间更是绝妙无比,男人往往听了自己娇媚的呻
吟便要缴枪,可如今落到这幅田地,怎还有这念头?
可这欲火越来越盛,怎幺也压不下去,李梦柔修长的yù_tuǐ夹着被子,不住的
绞动,贴身的内衣不知何时卷到了胸上,两颗粉嫩的大奶子颤巍巍傲挺着,处子
般的乳蒂尖尖俏立,睡裤褪下了半边,柳腰纤纤,蜜桃般的臀瓣肥白丰满,吹弹
可破。
李梦柔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一阵阵娇媚透骨的呻吟从小嘴里飘了出来,那
两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满了淫汁,mì_xué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硕大无比的巨龙在
chōu_chā顶刺,随时都要高潮。
苏姀在李若雨的巨龙上套了半个多时辰,娇喘吁吁的,由于不敢动作过大,
xiǎo_xué几乎每次都是把巨龙从头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顶在花芯,寻常女人早坚持不
住,饶是苏姀这狐媚祖宗,也阴精怦动,快要丢了。双手揉着高耸的乳峰,淫液
滴滴答答流到了男人的胯间。
「宝……贝儿……那东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