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高湛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就是冯润,他使劲地揉了又揉眼睛,冯润都被他傻傻的模样惹的笑了:“外面不方便,我们屋里说!”冯润谨慎地看了看四周。
高湛慌乱地起身,挂出了停业一天的牌子,乐颠颠的将冯润招呼进了屋子里,双蒙随后也要跟进去,却被梅儿一把拦住了:“双侍卫,高神医看病时不喜欢被外人打扰,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等上一会吧!”
进到屋子里的冯润,一把将脸上的胡子和眉毛都扯了下去,露出了她那张精致的面容,她一下子扑进了高湛的怀中:“高湛,对不起,让你在洛阳等了我这么久?”
“等你一生一世,我都心甘情愿!”说着,高湛紧紧地抱住了她。
“高湛,以后要出宫来看你就更难了,我一直都在担心你的情绪和你一路的安危,今天看到你还依然在治病救人,我就放心不少了,我闲时还给你缝制了一套单衣和鞋子,你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冯润解开了衣服,从腰间将一个长条的布包解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新的单衣和鞋子,递给了高湛。
高湛含着泪水将衣服穿在了身上,冯润细心地给他系着衣带,亲手帮高湛穿上了新鞋子,她还不忘甜笑着夸赞起了高湛:“我的高湛,穿什么都这么帅!”
“小润你亲手给我缝制的衣裳和鞋子,我都喜欢穿,小润你的手艺最棒了!”
两人甜腻了一会,高湛给冯润用听诊器听了听肺子,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发现没有异常的变化才放下了心来。
“小润,前一阵子我听说,你们南下的车队被柔然人给打劫了,这事是真的吗?”
冯润点了点头,将事件的经过都讲给了高湛听,听的高湛是心惊肉跳,他拉过冯润就要给她检查一下脚上的冻伤,被冯润婉言的拒绝了:“这些冻伤早就好了,还多亏了大宛国公主给的宫廷秘药,还真的一点伤疤都没留下,反倒是受的刀伤还留有疤痕的痕迹。”
“小润你还受了刀伤?”高湛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是我自己为求自保而扎的。”冯润向高湛说起了那天在小镇上的情形。
听后,高湛不顾一切地将她衣服脱下,心疼地用手抚了抚那道伤痕,他说:“小润你别担心,我这里还有一些去除疤痕的药膏,我这就拿给你。”
高湛拿过了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着,他很难想象冯润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他为自己没能保护得了她而感到难过。
“高湛你别这样,看你难过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既然我们穿越到了这个朝代,总应该学会去面对,去抗争,这点苦痛不算什么,唯一支撑我的就只有你了,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我的生命才能有意义!”
“小润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会一直守护着你,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在这个空间里,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命!”说着,他将冯润再次紧紧地抱住了,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唇。
冯润的泪水滴落在了他的口中,他太孤独了,爱她一个人爱到太孤独。
“姐姐,我们该回去了!”梅儿的一声呼唤打破了这一刻的迷醉。
“高湛我该回宫了,天色也不早了。”冯润离开了他的怀抱。
高湛恋恋不舍,再次将她亲吻了一口:“小润我舍不得你离开!”高湛竟然像个大男孩似的哭泣了起来。
“高湛,我也是不想和你分开,但我必须走了,要不会连累到好多的人,我一定找机会再出宫看你,记得要照顾好你自己!”
高湛将新配制好的香肌丸塞到了冯润的手中:“小润,你记住一定要按时换药,万不能停了此药。”
冯润点了点头,将药揣在了怀里,强忍住没让自己哭出声来,捂着嘴走出了房间,她尽力将眼角的泪水用衣袖拭干,可双蒙还是在她的眼中看见了一抹含泪的目光,不禁让他的心也跟着她痛了起来。
“这是高神医给姐姐配制的药,梅儿你拿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宫去!”
冯润一直走出了高湛的医馆,她一直都没敢回头,她怕自己回头会再次扑进他的怀中,高湛一直目送她们走出了好远,梅儿不时地回头看向了他,心里也在为他而感到难过。
从宫外回来以后,尽管冯润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宏润宫,可是还是被拓跋宏抓了一个正着,当她跳窗进入寝室的时候,就看到拓跋宏黑着一张脸坐在了椅子上,看到她们进来,脸色更是黑的可怕,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冯润的心中不禁一阵的哆嗦,这个样子的拓跋宏她还是头一次见过,再回头看梅儿和双蒙,两个人都已经很自觉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拓跋宏从椅子上站起来,恶狠狠地看向了冯润:“哼!”使劲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来,眼神却突然转向了跪在地上的梅儿和双蒙:“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带昭仪出宫?难道都不知道宫里的规矩了吗?”
梅儿的脸色有些惨白的爬在了地上:“都是奴婢的错,求皇上不要责怪昭仪娘娘,要罚就罚梅儿吧!”
拓跋宏一甩衣袖,眼睛轻轻瞥了冯润一眼:“妙莲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可以这么无视朕的旨意,竟私自出宫,你还知道自己错了啊!”说着,他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双蒙:“双侍卫,你什么时候胆子也变的这么大了?带昭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