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打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一边亲吻,一边含糊地说:「我又不嫌弃你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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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冰秀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脏这个字在她听起来尤为刺耳,出
于女人敏感的触觉,这不仅仅是身子上沾染风尘单纯的脏,还代表了她永远也洗
不净的脏。她身子猛的一颤,自卑一下子袭上心头,将她所有的矜持都瞬间击溃,
一败涂地。
韩冰秀渐渐放弃了抵抗,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自暴自弃,在巴拉吉的拨弄之下,
很快舒坦四肢,任由对方上上下下地亲昵。
巴拉吉却没想那么多,也没想过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够深深地刺痛
韩冰秀的心。他依然不停地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高耸的胸脯里钻,钻进薄薄的
纱衣里,像一只不停挖掘的地鼠。
一路风尘仆仆,让巴拉吉也疏于打理,下巴上生出了又粗又硬的胡茬,磨蹭
在韩冰秀水做的胸口,生生刺痛。韩冰秀轻轻地呻吟着,半推半就。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无需说话,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韩冰秀对于巴拉
吉,不过是心怀感恩,这才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巴拉吉对于韩冰秀,也不过是
贪图她的美貌,这才不愿万里,寻觅芳踪。二人一个迫切,一个彷徨,两颗心竟
也慢慢地走到了一起。
脱衣服的时候,同样谁都没有发声,只有衣裳的窸窣和急促的喘息。一眨眼
的工夫,两个人已是赤条条的,一个肌肤赛雪,身材颀长,一个粗矮黝黑,五短
身材,虽然看上去极不般配,却也互相吸引,彼此投机。
在小村里的时候,巴拉吉初尝芳华,喜不自胜,用力过猛,差点没折在韩冰
秀的手上。此时,他卷土重来,誓要将眼前的这名美女斩于马下。他使出浑身解
数,紧紧地搂着韩冰秀的娇躯,又是舔又是摸,口上和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韩冰秀高冷的心再度融化,像冬雪遇上春阳,淅淅沥沥,还不等巴拉吉进入
正题,下身已经湿得淋漓。她不想过早得暴露自己的羞态,急忙想要用手去遮挡
私处。可这一番反常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做出来,却是极不寻常。
巴拉吉原本的注意力全在韩冰秀两个高耸的ròu_fēng上,见韩冰秀的两条手臂不
停地往身下遮遮掩掩,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伏在娇躯上的肥胖身子,看上去就像
一只巨大的蠕虫,一边哧溜哧溜地舔舐着,一边慢慢地往下挪去,将他硕大的脑
袋钻到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去。
「呀!不要看……」韩冰秀羞耻地叫道,两个手掌更是紧紧地捂在裆部,死
也不肯松开。
虽然已有巫山云雨在前,那时不过是初脱牢笼时的兴奋,以及对巴拉吉的一
时感激,这时那股劲儿已经过去,当巴拉吉想要窥探她yīn_bù的秘密时,韩冰秀还
是不能自胜。她万没想到,自己刻意的遮掩,竟然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差点
没成了对方眼中的笑话。
巴拉吉的五指就像钳子一般,钳住了韩冰秀的手掌,轻轻地朝着两旁一扳,
那个欲遮还休的ròu_dòng便裸露出来。鲜艳的嫩肉,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不,不需要掐,已经从洞穴的深处,汩汩地流出一股白色的稠液。当巴拉吉用两
根粗短的手指轻轻朝两旁一拨,藏纳在里头的yín_shuǐ便如决堤一般,一下子涌了出
来。
韩冰秀的多汁,就连阅女无数的巴拉吉都感到有些震惊。他轻轻地抚摸着女
人微隆的小腹,戏谑地道:「下面的水可真不少……」
「呀!……」韩冰秀更觉无地自容,将两只湿漉漉的手迅速捂到了脸上去,
连缝隙也不敢露出半毫。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痒,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害羞,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令人
觉得兴奋呢?他急忙又爬了上去,手里已经握着自己的那根巨阳,当他把身子往
下一沉,手里的小动作也跟着不停,用力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往韩冰秀的小洞里
塞。
「啊!」韩冰秀倒吸了一口气,眼珠子颤抖似的朝上翻了翻,露出许多眼白
来。尽管空闺寂寞,对男人的阳物渴望至极,可是像巴拉吉这般粗壮的物什,别
说是第二次,就算是经历过上百回,女人始终不能立时适应得了。
湿润的ròu_dòng里,巴拉吉的巨阳几乎全无阻碍,一下子钻到了韩冰秀身体的最
深处去。
韩冰秀感觉自己好像被捅了一刀,xiǎo_xué里囫囵吞下了如此巨物,真是叫也不
是,喊也不是。
「客官,饭菜做好了!」就在巴拉吉刚刚挺起虎腰,要纵横驰骋的当下,忽
然门口响起了扣门之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的走道里传了进来。
巴拉吉没有作声,直直地盯着韩冰秀,好像想要让她答话。
老婆婆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便又敲了几下门,提高了嗓音喊道:「客官,老
身将饭菜送到房里来可好?」
「啊!不要!」韩冰秀一听对方要进屋,急忙叫了出来。自己和巴拉吉这副
样子,又岂是能让外人撞见的?
「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