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此话当真!”叶无忧顿时兴奋起来,他之前换过多次炼元功法,都因为气息运转不畅难以修炼,便以为自己没有炼元天赋,没想到峰回路转,爷爷的话让他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爷爷何时骗过你,当初你只花了三日便练就气元,天赋之高,比起你的父亲也不会差太多,这也是为何将你立为叶氏嫡孙的原因。如今你总可以放心了吧,以后切记不可极端行事。”叶铁雄言辞凿凿地说道。
“孙儿定当谨记爷爷教诲。”
……
离开爷爷的书房后,叶无忧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了下来,不过他可没有就此松懈,相反,他习武的动力比以前更足了。
不久后,叶无忧再次出现在演武场内,身披近百斤重的黑玉甲衣,一拳一拳的砸在玄木桩上,而后又提起千斤坠在练武场绕行数圈,浑身汗如雨下,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水渍。
旁观的仆人一个个暗惊不已,他们发现五少爷比以往更加刻苦了,而且之前凝重的面容也舒展了开来,不知为何,这些下人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
“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叶铁雄坐在竹椅上,眯着眼睛淡淡的问道。
“我已经查过了,几日前在金轩武馆有人言语嘲讽无忧少爷,说他害死了他母亲,而后无忧少爷才有那番过激的举动。”一名灰衣老仆束手一旁,沉着地应道,正是愚老。
“何人如此大胆!”叶铁雄双目一冷。
“丁盛之子,丁瑞!此外他似乎还知晓无忧少爷炼元失败一事,此事我叶府从未外传,想必是府中有人被收买了,关于这个人,我也查到了一些头绪,不知老爷如何处置。”
“吃里扒外之人断不能留,至于那个丁瑞,屡次犯我叶家,也绝不能轻饶!”叶铁雄恶狠狠地说道。
“要不要除掉这个丁瑞,这小子在外结怨甚广,我们就算杀了他,丁家也未必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愚老淡淡的说道,言语中却透露出森然杀意。
“这倒不必,我们丁家蛰伏已久,不至于为了这件小事大动干戈,至于如何处置他嘛……将他废了便是。”
这主仆二人三言两语之间便决定了丁瑞的命运,看来这个丁瑞注定是要庸碌一生了。
数日后,叶府演武场中。
“叶公子每次挥拳击桩之时定然使尽全力,依我看颇为不当,须知留力三分方能持久,你这样要不了多久便会精疲力竭,难以为继,就算以顽强的意志强撑着继续修炼,效果也会大打折扣,况且武者相斗招式千变万化,若是招招使尽全力,到变招之时则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叶公子平日里修炼最好养成留力三分的习惯。”一名身材瘦削、赤面宽眉的中年男子细心指点道,正是金轩武馆的教习冯兆先。
“冯教习的教诲无忧定当谨记在心。”叶无忧恭敬地应道,当即依法而为。
“还有,我观公子筋骨饱满、坚韧,想来传言不假,公子已达到铜皮之境,看来你在炼体一途着实有着不俗的天赋,依我看来,以你现在的方法继续炼体恐怕收效甚微,倒不如出外历练,定能受益良多。”
“出外历练?”叶无忧眼睛一亮,这几天他在冯教习的指点下,确实受益匪浅,闻听此言,觉得颇有道理。
“教习觉得我该去哪历练?”叶无忧停下动作问道。
“随心所至,处处皆可历练,叶公子又何必问我。”冯教习意味深长的说道。
“冯教习,我还有一事相问,请问在武道一途究竟是以炼体为主,还是以炼元为主?昔日有人告诉我要以炼元为主,炼体为辅,方为稳妥,不知教习有何指教。”叶无忧此时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看来叶公子眼光深远,已经开始为日后的武道之路谋划,在下佩服,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恐怕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见解,既然你问了在下,我便告诉你我的看法:
如果你最终的武道目标仅仅是达到气宗境,成为一代宗师的话,自然是以炼元为主,炼体为辅更为妥当,须知武道前期,炼体耗时、耗力、耗物甚巨,属于典型的吃力不讨好;如果你的最终武道目标是三元境的话,自然要二者齐头并进,虽然炼体艰难,却还是要打好根基,炼体境界也不能落后炼元境界太多;然而若是公子志向高远,还有着更高的目标的话,在下便不敢妄言了,毕竟在下勤勤恳恳修炼至今,炼体一道不过是铁骨大成之境,炼元一道也不过是气旋之境,不敢高谈阔论,误人子弟。”
听完冯教习这么一番话,叶无忧心中思绪急转,他没想到冯教习以炼体成名,炼元却反而高出炼体一个境界,看来炼体真的很难,其间似乎悟到了什么,一时间却又抓不住所悟之理。
当天的修炼结束后,冯教习临走之际说道:“叶公子,在下虽然与你仅仅相处数日,却也没什么可以教导你的了,须知真正的强者不是被教导出来的,相信以你的心志,定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