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gāng_mén。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yīn_dào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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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yáng_jù,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yáng_jù,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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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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