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īn_dào口被ròu_bàng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chōu_chā数下,yīn_dào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xìng_jiāo比与那个两条腿的qín_shòuxìng_jiāo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yáng_jù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īng_yè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īng_yè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ròu_bàng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īng_yè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_jīng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īng_yè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yáng_jù,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shè_jīng,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_jīng。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pēn_shè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_jīng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īng_yè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pēn_shè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_dào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īng_yè。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01.亲眼目睹母亲和黄狗交合嘴里盛满jīng_yè/像母狗一样舔地板上的jīng_yè/在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