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技高一筹的,怎么会被个初生的雏儿玩弄在股掌之间,若是他还能开口,
他一定破口大骂,祁俊,你娘你老婆都被我睡过了,老子死也值了。可他面骨都
被祁俊一枪杆抽得碎了,口中破烂不堪,里说得出话来。
看着眼前的儿子,又是一阵心痛,今日他父子二人都要没命了。也罢,是爹
害了你啊!想到儿子,冯百川眼中才滴出一行悔恨的泪水。
冯小宝在看到他爹之前,还抱有一丝幻想,想着他爹无论如何能保他一命,
可见他爹惨像,他彻底失望了。可是他并无一丝痛心,反而心中怨怒:「你这个
废物,怎么这点事情也搞不定,可是把你儿子坑死了。」
冯百川不会知道冯小宝心中所想,因为冯小宝也被刺哑了。祁俊绝不会允许
他父子二人开口将庄中yín_luàn讲出,他们只能无声的死去。
祁俊看都不看冯家父子二人一眼,朗声道:「众位,冯百川就是这害群之马,
他仗着为我玉湖庄内卫,和其子冯小宝为非作歹,图谋不轨,要害我性命,已被
我查明,今日就要将其父子二人和其党羽清剿。众位只怕也知道了,方才诸位饮
宴的时候,留在外面的玄武卫门众已经被盖家兄弟猛虎营精英控制,现在整个玉
湖庄尽在我手。各位不用再惧怕玄武卫的威胁了。」
猛虎营的精锐正是凭借祁俊指引的其中五条秘道突袭,仗着人多势众攻其不
备,一举拿下内卫。
众人听后,无不惊惧,原来少庄主运筹帷幄,早就将大局掌控。一个个都是
汗流浃背,尤其是和冯百川过往甚密的人,听了要清剿党羽,更是毛骨悚然。
范洪秋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当日个举手附议,已是板上钉钉的冯百川党
羽。看那韩追惨死,杜宽奄奄一息,他今日只怕也要命绝于此。越怕什么越来什
么,有人点到了他的名字。
大门外雷震彪和盖世杰肩并着肩,阔步走入。一入宴场,雷震彪就是一阵大
笑,他不上前参见祁俊,专门向范洪秋喊道:「老范,你的兵也太熊,喝得七荤
八素的,被我一个冲杀就拿下了。」箭手最怕骑兵,何况是突袭,全无准备。
「啊……」范洪秋发出一声惊恐呻吟,腿筋都转了。
连番捷报,可知祁俊不但震住了玉湖庄,各营卫也尽归其控,至于长老堂主
手下,除了利剑堂还有些战力,其他皆是不值一提。大局已定,冯百川除了求一
速死,再无他想。
祁俊偏偏不搭理他,大步迎上,拉住雷震彪和盖世杰的手,感叹道:「二位
统领辛苦!」又转回头对武开山,皮忠勇道:「武长老、皮堂主辛苦。」
雷震彪微微一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震彪求个赏赐,不知庄主
可否应允。」
「雷统领但讲无妨。」
雷震彪抬眼望向前方冯小宝,恨声道:「冯小宝那厮调戏我爱女,我定不能
饶他,便请庄主将这厮交了我来处置。」
祁俊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
雷震彪一偏头,对武开山喊道:「武老哥,彤彤已是你家公子媳妇,你有什
么整治法子没有?」
武开山狞笑道:「搁着我以前在山上时候,这等贼厮是要大头朝下种在地上
的。」
雷震彪暴喝一声:「来人,把冯小宝给我埋了!」
他身后跳出几名彪形大汉,饿虎扑食一般扑向冯小宝,揪起头发,在地上拖
行。就在婚宴场上寻一块泥地,挖了个既不不深,也不阔大,却足以将人种下的
坑。
冯百川可不曾想到,这伙人竟然比他还要狠毒。可怜他临死之前还要看着儿
子惨死,当真痛彻心扉。喉中嘶叫悲吟,扭着残破身躯在地上爬行几步,可也无
济于事。
他只能合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残忍一幕。
但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身材臃肿的冯小宝奋力挣扎也挣不脱将他大头朝下掼
入坑中的彪形大汉。
一铲铲土扬下,将土坑填满。半截身子露在外面的冯小宝开始还扭动摇摆,
双脚不断踢踹,可渐渐地,他不动了,双脚也垂了下去。
冯百川也伏在地上不动了,心中的痛,远比肢体伤痛要深。可惜没用了,他
也快要死了。
他感觉身边又有人来了,他已无心去看,只是他听到了季菲灵冰冷的声音:
「你终于得到报应了。」
冯百川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季菲灵纤小的莲足,那双他曾无数次把玩过的白
嫩小脚从此再也不属于他了,或者根本就从不曾属于他。正是这双美足的主人害
了他,害了他的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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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百川无比怨恨,拼命扬起头来,怨毒双目几乎瞪血来,盯着这个在他心中
貌似清纯,实则恶毒的女人,口中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呃呃」长嚎。
无力的抗争,只换来菲灵一记重踢。那得自其父真传的一击,正中冯百川怒
视她的眼睛。一团血花从冯百川目中爆出,将季菲灵脚上绣鞋染红。失了一目,
冯百川又是一声惨嚎,倒地不起。
季菲灵是来观刑的。她必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