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着脸行了一礼。
「不问而入,是为贼也,所以我才说眼前是个贼人。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可叹可叹。」
李尚摇了摇头。
「好个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现在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家,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
李尚做了一揖。
妇人回礼道:「奴家名唤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家住凤凰山上。平日里
这园子一直空着,把这廊桥园林的好景致白白浪费,我便常常从北边的断墙处进
来游玩。没想到今日里园子倒有了主人,那我就不能常来哩,那便告辞罢。」
说罢转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
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妇人留了下来。
「主人家放尊重些,怎么胡乱叫哩,谁是你姐姐呢?」
妇人轻轻白了一眼李尚,甩脱了李尚的手。
「平日里听外公说,凤凰山上的人家辈分极大,喊一声姐姐说不得是我占便
宜了呢。我来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还没好好游过这凤凰山呢,择日不如撞日,今
天就劳烦姐姐带弟弟好好游玩一番。」
李尚平日里在乡中调笑良家颇有经验,无意间又使出了平日里的滑腔油调。
「嘻嘻,瞎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普通人家罢了。既然弟弟有闲情,又先做
了东道,那奴家也做回东道带你上山游览一番。」
妇人被李尚说的笑了一通,答应道。
胡三姐带着李尚从断墙翻出去,李尚扶着妇人的手:「姐姐仔细些,可不能
扭着脚了。」
「弟弟有心哩。」
看着妇人从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没有裹脚呀,这确是现在少见的
了。」
「让弟弟见笑了,山上路难行,裹了脚便寸步不能行了,奴家可受不了天天
只能呆在屋里。」
「哪里,弟弟最爱这种天然足形了,让姐姐踩上两脚也心甘情愿呢。」
李尚跟在妇人后头笑道,这倒是讲出了他的心里话。
李尚是见过裹脚带来的苦楚的,内心对此有些抵触,而天然的足形倒是被反
衬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头轻轻抛了个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乱语了,这边走,前面有就有
一处好景致呢。」
就这样,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妇人却是另怀心思带着他在凤凰山到处游玩。
「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
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
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后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日
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
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
胡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
万丈高的动人景色,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
,慢慢探头往下瞧去。
山风从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
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
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裤子了,
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
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
郎无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粉身
碎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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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奴家一命。」
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妇人俏
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么混账话,可别轻薄人家。」
胡三姐啐了李尚一口,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妇人身后:「好姐姐你
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人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么?还不快点放开奴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人的风光哩。」
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妇人在她粉颈
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xiè_yī边上探入,紧紧握住了妇人的乳瓜,只觉乳肉软
腻脂滑,彷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
李尚从背后凑近胡三姐耳边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胆气姐姐可领略到了?下
面还有一杆子舍我其谁的长枪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话,扭过头来把朱唇凑在李尚脸上乱吻。
李尚见她檀唇轻薄,十分可爱,便凑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