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韵妃羞愤至极,不断扭动着娇躯,颤动不已。铜铃叟欲火焚身,再也克制不住,向前一扑,猛力压在那诱人胴体上!丁韵妃被他紧紧压实在地上,只觉下体紧贴在那凹凸嶙峋地山石地上,极是疼痛,难忍之际,只觉那根硬硬的磨动顶撞着的东西更让她难受,她不禁一双yù_tuǐ紧张地紧夹着!尽力作最着防御,但一双藕臂却被他紧紧按着,只觉那肉根在向嫩穴逐渐挺进着、深入着,她更是难受的狂扭娇躯。
铜铃叟只觉坚挺双峰不断在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他口中嘶嚎着,ròu_bàng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嫩穴直捅而入,但丁韵妃yù_tuǐ紧闭,却使他不得其门而入。他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插下去!
顶撞,旋插,来回交互,动作极是剧烈!
丁韵妃被他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羞愤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汩汩不绝!说时迟,那时快,铜铃叟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玉峰顶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yù_tuǐ已松!
铜铃叟岂肯放过良机,顺势用力向前一顶,“滋”的一声脆响,全根尽入!
丁韵妃只觉下体一阵火辣辣刺痛,额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出来。他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修长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
象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ròu_bàng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此际,丁韵妃突觉会阴穴内突然涌出一丝完全不同于“归元神功”的诡异阴寒真气,迅速窜走,却只是局限于下体四周,如一汪泉水随着不断进出的ròu_bàng波荡,而奇怪的是原本硕挺粗硬的ròu_bàng竟已渐渐随之而不住软化。
丁韵妃试图控制那缕残存的真气,使之冲上丹田以提聚此刻散乱无迹的归元神功,但那缕异气却全然无动于总,根本不受操控。丁韵妃恍然醒悟过来那是修炼“姹女玄妣回阳大法”而得来得邪异内力,难怪不受归元神功所调度,二者平日还颇多摩擦,只是归元真气远为强大,硬是将那姹女邪气压制在会阴穴这个其根本所在地,却也不能彻底驱除它,所以丁韵妃常有情欲难熬之像出现。
现在归元真气受咬中她的白帝子影响而散失,它却不仍坚守体内未随之而去,此刻竟然发挥出这样的功用,竟能使插进体内未练过“极乐云雨素女功”的ròu_bàng软化,也大出丁韵妃意料之外,虽然她自认为自己早已不是chù_nǚ,再不存在失身的问题,且已和两个男人交合过,还颇为享受欢爱的乐趣,但那都是自己自愿的,不象现在是完全被迫,自己并不乐意。
姹女邪气使插进体内的ròu_bàng不住软化,反使自己少受折磨,大有得宜。
不一会儿,铜铃叟身子突然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两腿向下一蹬,ròu_bàng一阵极为狂猛地猛烈抽射横扫挺送!丁韵妃只觉下体内ròu_bàng一阵乱颤,一股浓浆热液直向花心深处pēn_shè而来!一种又腻又粘的恶心感立刻扑上心头,耳边却听到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小娘们,舒……舒服吗?妈的!怎幺……说着说着就完了……”尚未说完,蓦地宛似死狗般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地狂喘不止。
丁韵妃也被射得骨酥肉糜,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四肢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有不停地乱摇臻首,口中咿唔不已。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阵凉意,原来铜铃叟又俯下头来,两片厚实嘴唇疯狂在她那红色微微发紫的乳蒂上不停地吸吮起来。而仍泡在她桃花源中那条软去的ròu_bàng儿再度坚挺,渍渍蠕动起来了,片刻之间,又对准了花心长驱直入,急抽猛插!